夏子遙再次走到被害者的身旁,蹲了下來,這是她第一次見琪軒的男友,聽她提起過,只是沒有想到以這種方式見面。看他的長相,倒是‘挺’俊俏的,圓潤的臉蛋,紋理的髮型。
在他的上衣‘胸’口的口袋裡,的確有把鑰匙,單獨的鑰匙。夏子遙用戴着手套的手,輕輕的扯了扯口袋,看了看裡面,連個細孔都沒有。
“是這把鑰匙嗎?就是這間房間的?”
琪軒點了點頭。
“就只有這一把嗎。”夏子遙問道。
琪軒不明白她爲何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連個鑰匙扣都沒有。”夏子遙說道。
“本來給他買過一個可愛的鑰匙扣,但他說不喜歡這個。”
“好怪哦。”夏子遙疑‘惑’地說道。
再看看這個口袋,前邊的血都化開了,像是一朵血紅‘色’的‘花’。看到口袋裡面的血,已經全部染紅了,仔細看,和口袋外面差不多,一個化開的‘花’。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在口袋底角,還有融化淡開的血漬。
戴着手套仍然能感覺到‘摸’到鄭佳偉的衣服還是有點溫暖,但是他已經死亡了。她扭過頭去,看到熱量來源的地方,在屍體的面前,一個空調朝向他,那琪軒被熱醒的原因就是……
“那空調之前是開着的嗎?”夏子遙再次問道,但是沒有人回答她,她再次看向琪軒,琪軒不確定的聲稱好像是,畢竟當時發生了這種事,她的腦子已經一團‘亂’了。
開着空調暖風究竟是爲了隱藏什麼呢?而且在被害者身後的窗戶打開着,不單單是爲了讓屋裡的溫度更高些。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報警的人是誰?”夏子遙問道。
丁豪聳了聳肩,“沒留姓名。”
夏子遙嘆了口氣,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就算找到真兇,恐怕也要先解開這個密室。
在面前的茶几上,還擺着兩個水杯,琪軒帶來的飯菜已經灑落了一地,顯然有人從這裡發生了爭吵,警方則認爲這是他們夫妻兩人所爲,她纔會失手殺死了自己的丈夫。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但是琪軒卻說什麼也不知道,而這裡又是密室,警方認爲琪軒的嫌疑最大,自然理所當然。
不過夏子遙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在殺害人之後沒多久警方到來,還能想到讓自己的偵探朋友前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種心理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除非琪軒是個臉皮很厚還又不要臉的人,但她深知她的好朋友不是這種人。
夏子遙前去檢查兩個臥室的窗戶,打開窗子鎖,向下看去,依然不會有人能從這裡爬上來。窗戶的鎖也沒有問題,還嶄新,沒有一點損壞的痕跡。
這個房子裡的東西都是新的,不過一看就看得出不是最近新買的,好像這個房子是琪軒的男友在之前就買了。
夏子遙又搬了一個凳子放到‘門’外,踩上去查看了窗戶,上邊竟然連灰塵都沒有。就連上邊的不鏽鋼防護網,也是像是剛擦過一樣。
“怎麼那麼幹淨。”夏子遙不自覺的說道。
“前幾天和我佳偉***掃房間,把整個屋子都打掃了一遍。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琪軒說道。
說完,所有的警員都一同笑了起來,他們早就調查和知道了。
“喂,小姑娘,那裡是不會鑽進來人的,你沒看那防護網,只有拳頭能塞進來嗎?”在房間內調查的一個年齡‘挺’大的人說道。
“說不定能進來貓呢?”旁邊的人也不甘落後,接着說道。
“小貓的腦袋恐怕進得來出不去。”年齡大的接上話茬。
這時所有的穿制服的都笑了起來,看丁豪沒有笑,都閉上了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貓?”夏子遙看着拳頭大小的網口,就算是有小動物爬過,也會留下痕跡。
她對他們的嘲笑不做理會,做偵探這職業經常還會受到委託人的指指點點呢,她已經不在乎了,只要按着自己的方法,不‘亂’了陣腳就行。
接着她有把等着推到‘門’的另一邊,窗戶是開着的,一般都會把上邊的通風窗關掉吧,就連窗戶的鎖也沒有問題,連個劃痕也沒有。
正要下去的時候,看到窗沿的下邊有一米粒大小的褐‘色’痕跡,應該是血跡。夏子遙把發現告訴了丁豪,但她不明白爲什麼上邊會留下血跡,而且只有那麼一丁點。
丁豪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因爲他的手下沒有發現這個線索,但同樣沒人能想明白這個血點是怎麼回事。
“不會是擦窗戶的時候手不小心刮破了留下的吧。”再次檢查的警員如此說道,但是丁豪並沒有理會,他對找藉口的人十分厭煩。
正在房間裡面氣氛緊張的時候,鄰居回來了,正好從房‘門’前經過,看到這裡聚集了警察,琪軒正哭喪着臉站在‘門’口,就好奇的往房間裡面看了一眼。一看到房間裡面有血跡,立刻縮了身子,隨口嘟囔道:“誰死了?”
站在‘門’口不遠的刑警瞪了他一眼,年輕的小夥子立刻快步走過去。
夏子遙跑上前去,“等一下。”
“什麼事情?”鄰居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還穿着正裝,手裡提着一個公文包,一副下班剛回來的模樣。
“請問你在這裡住了多久了?”
年輕男子立刻緊張了起來,慌忙解釋道:“我剛下班回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以去問我公司裡的同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你剛纔爲什麼突然那麼說。”夏子遙說道。
“我說什麼了嗎?”男子揚着眉‘毛’,他不記得剛纔到底說了什麼話引起了這個‘女’子的注意,責怪自己是不是又‘亂’說話了,希望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你在這裡住了很長時間了嗎?”夏子遙問道。
“兩三年了,怎麼了?”男子回答道,身體繼續靠向他的房‘門’,希望能趕快回到自己的家,那裡才安全。
“你剛纔爲什麼問誰死了?”
“不,不,”男子着急的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看來這個‘女’子似乎想教訓一下多事的他,“我什麼意思也沒有,我什麼也沒多想,請不要介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子遙看他心虛的模樣,不免有些着急了,自己又沒有要懷疑他,那麼‘激’動幹什麼。“我是問,你剛纔看到裡面的時候,首先冒入腦袋的想法是什麼?我不明白你爲什麼問誰死了,你第一個感覺是誰死了呢?”
“我……我沒有惡意。”看夏子遙一直注視着他,等待他回答的眼神,他只好說道:“我也不知道里面會是誰死了,住了那麼久了,看到裡面出人命了,當然心裡也不是滋味啊。”
“你看,這個‘女’人你見過嗎,就是站在‘門’口的‘女’生。”夏子遙指向琪軒。
男子點了點頭,“怎麼不認識,好像是叫鄭佳偉的‘女’友吧。”
夏子遙也點了點頭,“那既然她在外面,那你說裡面的死者是誰啊。”
“哦,是鄭佳偉啊。”男子故意‘露’出同情的眼神,“出了什麼事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除了鄭佳偉,還會有可能誰會在房間裡面呢,一個男主人,而另一個‘女’主人就在‘門’口。你明明看到琪軒,當然會聯想到裡面出事的很有可能是鄭佳偉。而你卻問是誰死了,說明至少還有個人在你腦中形成。”
“哦,原來是這事啊。”男子放心了許多,不過額頭上還有汗珠。他鬆了一口氣,想了想剛纔那心底的想法,說道:“我以爲是周鑫呢。
“周鑫?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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