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調查,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這裡的人形形**,又不是天天都會來這裡,除非有滿意的東西纔會到這裡來。
夏子遙找機會找到了這裡舉行拍賣的人。
“我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我想要個狼頭,不知道你這裡什麼時候纔有。聽說你這裡過去拍賣過狼頭吧,可惜那次我沒有來。”夏子遙問道。
負責拍賣的打量了夏子遙一陣,問道:“你是來這裡不久的吧,連我們這裡的規定都不知道嗎?”
夏子遙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知道呢。
“我們每次要拍賣的東西都會發到會員的郵箱裡面啊,你沒有注意嗎。”
“郵箱?”夏子遙頓時明白過來,說道:“我這段時間忙於工作,很少看郵箱,所以偶爾過來看看。聽說你們前些日子賣過狼頭對吧,就像報紙上刊登的那個。之前的報紙上說有狼人出現,我估計是從這裡買了狼頭戴在頭上的吧。”
“報紙?”男子自嘲的嘿嘿一笑,看了看胳膊上的紋身,說道:“我們這種人從來不看報紙,我想這裡的人對新聞都不會感興趣。不過過去的確拍賣過狼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們不可能‘弄’到每個人都想要的,有的人會提早和我們聯繫,告訴我們想要什麼東西,我們再出動關係,付錢找人幫忙‘弄’那些非法的東西來。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忙,不過價格不菲。不然沒有錢,誰會冒險去幹呢。
夏子遙點了點頭,“之前的狼頭是不是全白的,是穿着很時髦的皮衣的姐姐要你們‘弄’的?”
男子再次打量夏子遙一陣,似乎她問的太多了。“我們這裡都是保密的,只管‘交’易,也就是說我們只認識錢,別人都不認識,也不會記得。”
夏子遙點了點頭,雖然套不出什麼話來,但的確知道這裡曾經拍賣過狼頭,恐怕就是案發那天。
而坐在這裡購買的人,他們也不會看當地的報紙的。
從這天開始,夏子遙就引起了這裡人的注意,也很少來這裡了。有時候就在‘門’外的酒吧呆着,看看這裡有沒有可疑的人。但是‘交’易所的‘交’易結束後,他們都會從後‘門’離開,沒有人會跟蹤他們,所以酒吧裡面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小,而‘交’易所裡面的都是有錢人,他們怎麼可能跟蹤別人並殺害呢,不過也是有可能的。
正當夏子遙要離開的時候,聽到吧檯的有趣的對話。
“喂,馬平,”酒保擦着手中的杯子問面前胳膊上有刺青的男子,“最近你們怎麼不來了,又到哪快活去了?”
“這附近不是發生了兩次命案嘛,大龍的膽子小,不到這邊來了,所以我們又換地方了。”
酒保哈哈笑起來,“那傢伙那麼膽小嗎,殺人的劫財劫‘色’,他沒財又沒‘色’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就是。”馬平個了一口酒。
酒保靠近他,小聲的說道:“上次的事情怎麼樣了,也沒有聽你提起過。”
“什麼事情?”馬平不解的問道,他很久沒來了,都忘記什麼事情了。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往杯子裡面下‘藥’的事情啊,別以爲我沒看見,你們兩個往杯子裡面放的是**吧,之後怎樣了。”
馬平也大小起來,想不到酒保也看見了,“誰知道怎麼樣了,那傢伙又沒有多少錢,感覺身體發熱就離開了,誰知道到哪裡自己解決去了。我就覺得鬍子放的‘藥’太多了。”
“你兩個心了夠黑的。”
“怎麼可能,就鬍子這小子心太壞,總是欺負大龍。”馬平笑着繼續喝酒,“非要看到大龍的笑話才行。”
“現在你們去哪了?”
“天井酒吧……”
兩個人繼續‘交’談着,他們的樂趣不過是看別人的笑話,他們口中的大龍真是‘交’友不慎啊。
第二天,晚上調查白天睡覺的夏子遙,正在呼呼大睡,誰的正香的時候尖銳的手機鈴聲吵醒了她。
夏子遙拿起手機一看,是蘇騎的,一種不好的預感接着涌上了心頭,她立刻接通了電話,並努力讓自己的腦袋清醒。
“昨天凌晨又有人被殺了,手法一樣。”蘇騎着急的說道。
“又被強‘奸’了嗎?”夏子遙脫口而出。
“沒有,死者是男‘性’,財物都沒有了,是搶劫殺人案件,也是被抹了脖子。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蘇騎鄭重其事的說道,他認爲是同一個人乾的,隨口低聲加了一句,“現場沒有發現狼‘毛’。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在凌晨四點左右,有人看到狼人了,該說是張峰說過的人狼,她差點被強‘奸’,還好跑的快。”
夏子遙皺起了眉頭,到底怎麼回事,之前得到的線索好像在漸漸分離。
“不過奇怪的事情就在這裡。”蘇騎斷斷續續的說道:“殺人搶劫案發生在‘交’易所去火車站的路上,看來是早被人盯上了,但是發現狼人的地方是相反的方向,時間上倒是完全可以走過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是奇怪這個狼人怎麼又在這種地方出現。”
“我可以見見那被害者嗎?”夏子遙問道。
蘇騎嘿嘿一笑,“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受害人正報案呢,我正對她詢問呢,所以打電話叫你過來,估計我派去接你的人快到你樓下了。”
夏子遙連感謝的話都沒有說,急忙掛斷電話開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也忘記了是否該整理一下蓬‘亂’的頭髮,匆忙就往樓下跑去,等待着警車的到來。
馬路上很多人都看向她,有的正在捂着嘴偷笑。看她焦急的看着馬路的模樣似乎在等車。看到一個警車來,她竟然伸出手招呼讓行駛過來的警車停下,真是搞笑。
不過讓這些看笑話的人都吃驚了,警車真的停下了,這個頭髮有些蓬‘亂’的‘女’子接着開‘門’上車,警車立刻就開了。不會警車也成了黑出租吧,竟然在旅館‘門’口接人。
警車在暢通無阻的道路上行駛,很快就到達了警局。
蘇騎好像早已經等不及了,看到夏子遙的到來才鬆了一口氣,終於把她盼來了。看到她蓬‘亂’的頭髮不免笑了起來,“夏子遙,你來我們這裡那麼久,審美觀都變了啊,頭髮怎麼像是炸了的‘雞’窩一樣。”
說完,身邊的警員都跟着笑了起來。
夏子遙這才注意到睡醒了竟然忘記梳頭了,只好用手理了幾下,把頭髮綁成了馬尾。
蘇騎領着夏子遙進了一個房間,房間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女’人,長髮染成紅‘色’,穿着黑絲襪,緊身衣包不住鼓鼓的‘胸’部,反而更加突出。
她手中拿着杯子,雙目無神,好像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蘇騎用下巴指了指這個雙目無神的‘女’人,然後就關‘門’出去了,房間裡面就只剩下這兩個‘女’人。
不用問,夏子遙就可以從面前這個‘女’人的穿着上判斷出她的職業。看她現在六神無主的樣子,就大體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子遙坐下身來,抓住她微微顫抖的雙手,用安慰的口氣說道:“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小時候‘奶’‘奶’說過,遇到可怕的事情,只要太陽升起來之後說出來,就不會那麼可怕了。”當然夏子遙其實並沒有聽‘奶’‘奶’說過這句話,只是見過於稚如此騙小孩子。
‘女’子擡起無神的雙眸,看着夏子遙真誠的表情,她才放下心來,說道:“昨天晚上我工作結束後,像往常一樣走回家,路上總覺得有什麼跟着我一樣。”她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可我回過頭去,什麼也沒有,一定是我搞錯了。又抓緊走了一陣,還是聽到有聲音,而且那聲音好像還在加快腳步。我回過頭,只看到漆黑,好像黑暗裡面有個人,搖搖晃晃,我想可能是個醉鬼吧。但還是加快了腳步,走到有燈的地方我才慢慢停下腳步,想讓這個人走過去我再離開。”
‘女’子沒有繼續說下去,心裡再度害怕了起來,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夏子遙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放心的說吧,說出來就好了,說出來那些惡夢就不會再纏着你了。”
“他漸漸搖晃着身體走出了黑暗之中,接着燈光看清了他的面孔,頭部是個狼,從肩膀往上都是和狼一樣。兩個眼珠子瞪得很大,我嚇得一動不動,它慢慢伏下身子,然後一下子向我撲來,撕扯我的衣服。”‘女’子開始哽咽着,“我奮力反抗着,盡全力打着它的頭,那些牙齒,‘毛’,還有瞪着的大眼睛都是真的。我好不容易掙脫開,拔‘腿’就跑。”
“它沒有帶刀子之類的嗎?”夏子遙問道。
‘女’子感到奇怪,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呢,她搖了搖頭。
“你工作在什麼地方?你認爲它是從什麼地方開始跟蹤你呢。”
“我在天井酒吧做服務生,我感覺它一直跟在我身後,就像天上甩不掉的圓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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