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劍……”
望着那英俊的摺扇青年,月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也不理會周圍衆人,手掌一翻,正是青玉騰龍槍。
“師弟”
瞧着月啼的動作,諸葛煙兒頓時急了,當下快走幾步,連忙拉住月啼。
被煙兒拉住,月啼只得停下腳步,不過一雙怒氣騰騰的眼睛卻看向司徒劍之處。
“呵呵……師弟……”被月啼憤怒的目光盯住,常年欺負人的司徒劍此時呼吸竟然有些急促起來,平日的英勇豪氣,似乎在這一刻失去了。
這也難怪,如今的月啼已經不日當日的窩囊廢了,而且現在晉升元丹期,他的壓力又怎能是還是築基後期的司徒劍所能當得住的呢。
望着目光躲閃的司徒劍,諸葛煙兒終於開口了,溫柔熟悉的聲音終是壓下了月啼憤怒的情緒。
看了一眼曾經厭惡的傢伙,那天的無奈縈繞在心間,以後再收拾他吧,心中打定主意。
放下怒火的月啼,不管其他人才目光,徑自拉起諸葛煙兒的手向一旁走去,仔細敘述起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驚得女子一陣掩面,一陣口呆。
看着有說有笑的兩人,司徒劍心中怒火叢生,卻毫無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回宗迫在眼前。
高空,一羣人御劍九天,急速向目的地趕去。
望着飛在前方的月啼,一起的衆人,臉龐上無一不是露出些許嫉妒。
隊伍最後面。司徒劍眼睛直盯着月啼,怒意盎然。
“該死的混蛋,廢物……”司徒劍心中急劇不平衡。
好像感覺到了司徒劍的情緒,月啼速度慢慢放慢開來,知道隊伍的最後方,深有意味的瞟了一眼。
瞧着月啼這輕鬆愜意的模樣,司徒劍不由怒火叢生。
飛在一旁的諸葛煙兒,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瞟了眼司徒劍,目光又再次回到月啼身上。
看着諸葛煙兒迷離的目光,月啼笑意溫純,諸葛煙兒淺淺一笑,微微點頭。
月啼明白她的意思,無奈的聳聳肩,加快速度回到隊伍前方。
一路無事,衆人很快就以趕回了山門。
……
浮屠掌教大殿。
一行人急速趕來,正是月啼一行。
“拜見掌教,拜見各位長老。”衆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月啼老實的站在一旁,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大殿。
腦海中緩緩的回憶着這其中有無自己見過的一些人,左右看了一圈,認識的,不認識的,全在這裡了。
轉頭接觸了一下身旁的諸葛煙兒,微微一笑,大步走到正殿之中,然後對着掌教行了一禮,道:“師伯,弟子有事稟告。”
望着站出來的月啼,掌教微微點頭。
月啼也不含糊,從懷中取出一面令牌,遞了出去,掌教結果遞來的令牌,手中打出一串法決,目光緊緊盯着月啼,雙眼中有一些不相信。
“這是……”掌教難以置信的問道。
“師伯,是這樣的……”月啼將得到這塊令牌的經過說了一邊,正是那自光牆中出來的人隨身攜帶的物件。
衆位長老互相傳看了一遍,衆人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一番商量之後,遣散衆弟子,僅留下月啼一人。
待衆人離開之後,一個女性長老這纔開口問道:“這真的是那個人身上的?”
“是的”月啼不在廢話,一一回答着長老們的問題。
一番詢問之後,月啼離開之時,天已經黑了。
第二日,天朗氣清,光和日麗。
月啼早早便來到樹林中開始晨練,呼吸着清晰的空氣,盤坐在樹下,心法循序展開。
“煙兒”
“煙兒”
忽然,林中傳來一陣呼喚聲,這不是師姐嗎?剛晨練完的月啼站起身,循着聲音的來源尋去。
“不要叫我煙兒……”女子語氣急躁,憤怒。期間還伴着抓扯聲。
聽到聲音,月啼連忙趕了過去,擡頭看去,只見一個男子正抓着一個女子的手臂,不過女子卻很是反感,正是司徒劍和諸葛煙兒。
月啼一看,心中怒火忽的燃了起來,也不多想,手中雷法迎着司徒劍而去。
正抓着諸葛煙兒的司徒劍,一個不注意被打在身上,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放開抓着的身,向後躍開,不過月啼正在憤怒之中,哪榮得讓他準備,術法信手拈來,當下一個接着一個的打在司徒劍身上,當下他身子頓時後退,如石頭一般砸在地上。
“月啼”
兩個聲音,一個驚喜,一個憤怒,卻是從兩人口中同時傳出。
“師姐,你沒事吧?”也不管被砸出去的人,趕來的月啼連忙詢問諸葛煙兒。
被月啼抓着,諸葛煙兒心中一陣欣喜。
身上疼痛一陣接着一陣,司徒劍心中這個氣啊。直視着月啼含有幾分探尋和笑意的眼睛,司徒劍猛的一狠心,勉強壓制住心裡想要殺了他的心緒。
“——月——啼——師兄,其實剛纔。是我的不對……”
在月啼的微微掃射中,月啼就聽到一個很低沉的輕笑,愕然擡頭看去,卻見從地上爬起的司徒劍。
心中一陣錯愕,不過緊接着,他又猛然意識到什麼,視線緊緊盯住司徒劍,而司徒劍則是很心虛的乾笑着偏移開頭,不敢於月啼對視。
他一定有古怪!月啼心中微微想到。
而在場唯一沒有明白他們之間的意思情況的,就只有諸葛煙兒。
他是第一時間,就感覺司徒劍語氣不對的,也無比清晰地聽到,司徒劍竟然說之間錯了。然後心裡更影影約約,無可抑制的冒出一個念頭,也許是因爲他父親目前不在山上,還有老頭的緣故吧。
然而這個想法,只是在腦內稍稍出現,就被諸葛煙兒毫不猶豫的拋開,想想也可笑,不可一世的司徒長老之子,司徒劍,竟然會道歉?這簡直就等於一把仙器無端出現在眼前——這個世上,恐怕在沒有比這個更荒唐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的月啼,心裡暗自揣測着司徒劍的用意,心裡恨不得將他給生撕了。
正捉摸着,心中突然驟升警兆,募得拉起諸葛煙兒連忙躍向一旁。
而就在月啼躍開這一剎那,司徒劍側目冷冷望向這邊,目光裡,滿是殺意。
不好,心中剛想到,一個略帶難受的聲音從諸葛煙兒口中傳來。
不好,中計了,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要趁我
不注意只是偷襲,然後躍向這旁。
月啼心裡頓時一陣陣發涼,在這剎那間,突然明白這一切,不過馬上就被濃濃的憤怒所掩蓋,該死的,竟然敢傷害師姐,還好只是一點皮外傷。
原來自己還是沒有司徒劍老謀深算啊,手中豁然出現青玉騰龍槍,月啼知道,要是沒有一點本領,司徒劍是不敢來挑釁自己的。心想自己之前還是夠天真的,竟然會被一句“我錯了”引得浮想聯翩。
而就在同一時間,七個人影同時出現在司徒劍身後。
“小子!你還真以爲是我師兄了啊?別忘了,我可是司徒公子,回來的時候我千方的忍受,就爲這一時,今天不廢了你,就不是我司徒劍的風格,上!”
一聲令下,七個人影迅速向月啼衝來,仔細一看,四名築基後期,三名結丹初期,想贏的話還是有些困難度的。
月啼一時憤恨不已,來時的路上就應該滅了這個傢伙,不過現在也沒用了,準備迎戰吧。不過他心裡面,卻又有些不放心師姐。
也許是感覺到月啼的擔心,諸葛煙兒生手捏了捏月啼。
“放心,師姐在怎麼說都是元丹期的大高手了,我能應付兩個元丹期的,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也讓我看看你這第一高手的風範哦!”說完,還古靈精怪的一笑。
聽到師姐這樣的語氣,月啼一直懸在心裡的大石也放下了。
“好一對癡情怨女,這個時候竟然還有時間打情罵俏。”看到月啼兩人的動作,司徒劍怒上心頭。
聽到這及其猥瑣的聲音竟然玷污了師姐,月啼此時很是氣憤,大步擋在諸葛煙兒身前,臉色都變綠了。
侮辱他可以,還連帶着侮辱了師姐,不多想狀況,槍尖迎着司徒劍就去。
而這一開始,殺戮拉開的序曲。
“上啊!你們都白癡了。”看到月啼的槍尖直面自己而來,司徒劍一面後退,一面對手下呵斥。
頓時之間,無數光華亮起,卻是那幾個手下,紛紛放出自己的法寶。
“師弟,我來助你。”一條紅菱從天而將,迅速纏上兩名元丹期的法寶,幫月啼分了一份力。
正當月啼感覺壓力大減,手中法決一下變幻,長槍瞬間朝天直立,裹挾着千萬斤的力量,砸向眼前一個築基期修士,那人一個不及防,倒飛了出去,卻是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青玉騰龍槍一時所向披靡,好不後退,逼得眼前剩下的四人連忙後退。
看到月啼壓得衆手下一頭,站在遠處的司徒劍,面帶怒容的召喚出一把常有四尺的長劍,疾飛向月啼。
轟硿!
當槍擊與飛劍交擊,衆人只覺身下一陣劇烈的搖晃,緊接着就看到飛劍被壓制得後退。
攻敵打得就是你不注意。
當衆人被迫後退的一剎那,月啼欺身而上,只聽“轟轟”兩聲,有兩個築基修士被打飛,躺在地上大口吐血,那臉上驚恐絕望。
如今自己的對面只有一個元丹,一個築基,以及遠處的司徒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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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