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章寫了又改,改了有寫,來來回回,不下十幾次,爲此,四角還特意看了很多大神關於寫這一方面的章節,改好之後這才發上來,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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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都城,燕國的皇城,人口繁多,密密麻麻。
曾牛一行數輛馬車,幾十騎,縱馬而行,穿梭於鼎沸市集之中。
周圍,人來人往,人影重重,叫賣聲,討價聲,混成一片。和世外的浮屠不同,這裡的人實在太多了,依靠各種小本經營而活的人便有數十萬。
“華都十王府,這是七王爺的膺王府。”
曾牛深深吸了一口氣,即使在車上,以曾牛築基的神識,依舊感受到那富貴華麗的皇家氣息,在山野修煉,根本無法體驗到這種氣息,這是皇家之氣。
“公子!”一個隨從恭敬的看向曾牛,曾牛不禁朝他微微一笑。
抱起師弟,走下馬車,看着眼前高大的門坊,曾牛一陣失神。
“曾兄弟,你怎麼了?”七王子悄聲問道。
曾牛一笑道:“只是有點震驚,在我們那裡,根本沒有這樣華貴的裝飾,初次見到,就……”曾牛沒有絲毫隱藏,也不在意七王子的隨從就在旁邊。
馬伕,兵丁都看向曾牛,這些人可是對他好奇的很,自然明白曾牛這句話所意味的東西。在他們眼裡,能引得七王子如此看重的人,都不會是平常人,然而……曾牛竟然說他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這很奇怪嗎,我們那裡並不看重這些東西,所以並沒見過。”
看着轉向自己的衆人,曾牛淡定而從容的說道。
七王子臉上一變,剛纔聽他說他們那裡並不看重這些,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了,如今曾牛正大光明的解釋,也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不過想到那幾顆珠子,心中又有點浮動。
彷彿看穿了七王子所想,曾牛抱起師弟,徑自向王府門內走去,邊走邊說:“放心,只要你這裡有我想要的藥材,我自會給予相應的報酬。”
未等衆人做出反應,曾牛早已一腳踏入府內。
看着曾牛走遠的身影,七王子臉上一陣尷尬,忽然忙追上去,哈哈大笑:“曾兄弟,這你可就想錯了,我身爲堂堂膺王,豈會在意這些?”
曾牛也不多說,轉身看向膺王,目光中意思明顯:“藥材在哪?還有醫生。”
“曾兄弟,這邊走。”七王子也不生氣,連忙引路。
此言一出,頓時沉重氣氛一掃而飛。
兩人一路談論,穿過一個又一個庭院,精緻的小花園出現在眼前。
“曾兄弟,到了。”七王
子眼中閃爍着道道精光。
曾牛看着一個個房門,徑自走向其中一屋。
“曾牛兄弟,彆着急,先去安排好令弟的房間,等大夫來了也不遲啊。”七王子忽然哈哈笑道,“那好,就由你。”
膺王一愣,連忙叫過侯在一旁的家僕,吩咐道。
不多時,一個小廝將曾牛引入一間面朝陽面的屋子,收拾一番這才恭敬離開,將月啼小心的放在牀上。曾牛斜靠在窗戶邊,望着天邊的飄動的白雲,心境上百年從未有過的平和。落日夕輝,點點溫暖着大地,但在曾牛眼中,即將暗淡的夕陽與躺牀上的師弟無異。
心態的平和,使得曾牛眼中的煞氣漸漸消散,自信從容再次緩緩涌來,但此時的曾牛確實一心一意將神識放在月啼身上,他第一次感覺到,爲何當初的師弟總喜歡去崖頂看落日。
那種感覺,帶給人溫馨平靜,暫時忘卻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時間略有劃過,他知道,師弟終究還能再次站上崖頂。
他沉思片刻,心念一動間,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正當他想出去詢問一下之時,神色一動,只見幾個雙十年華的少女,手中捧着各種事物,中間攜雜着一個白髮老者,款款走進屋來。
香風襲人,很快少女們來到眼前,把東西放在一旁的桌上,恭敬的站成兩排,頗爲好奇的打量了一眼,白髮老者步履艱難的走過來。
“這位公子,老夫這廂有禮了,鄙人受七王爺所託,來給令弟治療傷勢。”
“請!”明白來人大意,曾牛身子側在一旁,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只見老者圍繞牀鋪坐下,從隨身攜帶的布袋中取出一個墊子放入月啼手下,食指搭上手腕,閉目沉思起來。
這時,一個人影從簾外走來,正是七王子,手中搖着扇子,來到曾牛身邊,拉過一隻椅子招呼曾牛坐下,笑道:“曾兄不必擔心,王老可是我們大燕國有名的神醫,令弟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說着,他提起桌上的茶壺一歪,倒滿兩杯茶水,一杯稍稍偏向曾牛,示意不用擔心,但曾牛根本沒有文人的斯文樣,直接一口喝下,牛飲,他一愣之下,哈哈一笑,“曾兄真乃性情中人。”邊說邊學着曾牛的樣子,一飲而下。
曾牛老臉一紅,尷尬的拍了拍大腿,說道:“不瞞七王爺,那些斯斯文文的做作,我還真瞧不上,還是這樣來得舒服一些。”不過眼神卻一直盯着王神醫。
七王爺啞然一笑,不在說話,而是慢慢品嚐起那茶香。
曾牛看着王神醫的臉色,一會轉陰,一會轉陽,陰晴不定,心中暗自焦急,他可深知,月啼體內的傷勢有多嚴重。
心中一急,手不自主的向桌上探去
,正摸到茶壺,但轉念一想目光一亮,問道:“七王爺,敢問府中可有好酒?”
七王爺看了眼曾牛和牀上的月啼,笑道:“張管事,去給我取珍饈玉液來。”伺候在旁邊的一個灰衣中年男子急急忙忙向門外走去。
珍饈玉液,這可是個寶啊!就是皇上大壽之時,也沒見七王爺這麼慷慨過,明白七王爺對眼前之人的看重,步伐不由加快了幾步。
隨着張管事急急忙忙去取酒,白鬍子王神醫的初步診斷也出來了。曾牛連忙向旁邊挪了一個位置,神情焦急的看着,問道:“王神醫,可有辦法治療我師弟的傷勢?”
此言一出,王神醫連連搖頭,口中連道“難”“難”“難”,四周衆人神色緊張,未等曾牛開口,王神醫又繼續說道:“我觀令師弟全身精元盡失,血氣不足,能撿回這條命,相比也是仗着深厚的內氣功底,想要保住他的功力老夫無能爲力,不過……”
“不過什麼?”曾牛急不可待。
“年輕人彆着急,待我慢慢講完,不過要是讓令師弟補回失去的精元倒是簡單,老夫敢打保證,不出三月,令弟必醒。”
話語剛落,暢快之意迷漫開來。
“曾牛兄弟,聽見了吧!王神醫說行就一定行的,你不用太着急了,坐下喝口茶吧!”聞聽此言,七王爺開口言道。
隨着七王爺又一杯茶遞來,曾牛面上一鬆,聖獸接過,依舊還是一飲而光。
“上酒,上酒……”飲茶不過癮,曾牛直呼開,此話一出,四周女子紛紛掩口而笑,七王子小戲幾句,做了下來,取過送上來的玉液,敬向曾牛。
曾牛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口喝酒的膺王,內心頗爲感動,雖說他接待自己是爲了利益,甚至毫不誇張的說就是想讓自己爲他賣命,不過難得有這樣一個人能在這個時候陪自己喝茶飲酒,即便是懷揣這些心思,又如何?
這一夜,曾牛喝了不少酒,雖說他言語不多,但就膺王而言,卻也漸漸熟悉起來,彼此間大笑拼酒,後來更有大口吃肉。
一直到朝輝初生,膺王這才告辭離去,那些女伺,則換了一波又一波,曾牛來到簾內,看了眼牀上經過一系列治療臉色顯得些許紅潤的師弟,這纔去到自己的房間小躺一會,雖說如今他已達到可以不眠的築基期,但適當的迴歸凡人的生活也不失爲一種享受。
少頃,時間慢慢過去,月啼的屋內,照顧的伺女來了一個又一個,一直用神識觀察的曾牛明白這是七王子的好意,也不拒絕,樂於享受起來。
這一日,時間過得飛快,期間七王子也來打擾過一陣,不過卻都很快離去,只是吩咐下人要用心招待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