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箏

陳瑄宇帶着言霖月和古嵐心一路抄小路往他所說的小院裡走。

古嵐心低聲問言霖月:“你歸靈前和他認識?”

言霖月點點頭,說他是以前的一個朋友,很可信。古嵐心卻也沒有想要探明言霖月以前的身份。

言霖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拉住陳瑄宇問:“鹹魚,你知道這個身體原主怎麼死的嗎?”

陳瑄宇思索一下答:“好像是突發高燒,病死的。”

言霖月聽完覺得這事可能不簡單,又問:“三皇子以前是個怎樣的人?”

“這我哪知道?不過從那些人的表現看……首先,很寵他妹,瞧他妹都被慣成什麼樣了!咳咳,這個先不提。然後,應該挺招人喜歡的,至少他身邊所有人都很照顧我。

其次嘛,應該挺能幹,因爲我發現,他每天有巨多事要處理!雖然我來了之後一樣都沒管,嘿嘿。最後嘛,他居然比我還帥!雖然他跟我有同款小虎牙,但人家那氣質,嘖嘖,現在都是我的啦……”

見言霖月變了臉色,知道自己又扯偏題了,陳瑄宇趕緊剎一腳,識趣地閉上了嘴。

言霖月心裡卻越發糾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陰謀論作祟,她覺得三皇子不簡單,生病可能也是人爲。

進到這個有些荒涼的小院,陳瑄宇熟練地在石竈下某處一摳。只聽見框框的石塊摩擦的聲音響起,角落裡一個水缸旁出現一個不小的入口。

陳瑄宇大搖大擺地跳進去,說:“來,妹子,我接住你!”

話音未落,言霖月輕輕一跳,花瓣似的落在陳瑄宇旁邊,悄無聲息。

“行!會武功了啊,小傢伙都不需要我護着了……”

言霖月嗤笑一聲,古嵐心也隨後而至。言霖月從心海里取出一顆太陽淚,注入了靈力,瞬間有一道火的虛影在她手心上升騰而起,陳瑄宇嚇得指着她的手直喊:“妹兒!你的手着火了!”

言霖月只好笑的看着他,陳瑄宇立即反應過來,收起驚恐的表情裝作生氣:“這麼好玩的東西怎麼不跟我說?”

“噗……”言霖月忍不住笑,“這個世界……這裡好玩的還多着呢。”

突然想起答應過墨殤不能隨便提起有幾個空間的事,她立即改了口,又說:“之前我被一遍遍刷新世界觀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古嵐心聽着這些怪異的話,只當是什麼地方方言。

“給我玩玩唄。”陳瑄宇從她手裡拿走太陽淚,興沖沖地玩了起來,瞧見跟在後面的古嵐心,疑惑地問:“對了,妹兒,她是?”

“呃……這得讓我從頭說起。”

於是言霖月將自己到靈界來之後的所有事都一股腦講給他,甚至包括自己此行真實目的是收集百里笙的力量碎片,還有夢中看到的記憶。至於原因……仍然是爲了獲取神力實現心願。

陳瑄宇從聽說還有神族這樣的存在開始,就在全程哇哇怪叫。早在酒樓被言霖月警告過不要亂說話,他也沒敢暴露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

“臥槽,這也太刺激了吧!等等,讓我理理,腦子有點亂~”陳瑄宇按着太陽穴,一副可憐模樣,他的腦子實在是不太夠用。

難得的安靜了一會,陳瑄宇精闢總結道:“所以說,你以牛逼的神王身份,在人界被個島主和一個宗主追殺。就是找些積木塊一樣的東西,拼出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扯淡老祖宗故事召喚神龍?”

言霖月一時無語,瞪他兩眼,沒好氣道:“放尊重點!”

陳瑄宇的世界觀也差不多更新完畢,嘆口氣說:“行吧,在這裡我是已經護不住你了,以後……只能憑你自己的本事混啦。不過如果有什麼我能幫的上,你一定要來找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藏着掖着了!”

“剛好不容易遇着,怎麼話說得跟馬上要分別了一樣……”言霖月沒好氣地應了一句。

接着兩人又聊了一會關於皇宮裡的事。比如,陳瑄宇奪舍的原主生母是皇帝當年最寵愛的貴妃。貴妃在生他妹妹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又受了風寒,以至於後來纏綿於牀榻,幾個月後便離世了。她妹妹桓箏自小就粘着原主。

密道十分漫長,走到盡頭,陳瑄宇將頭頂的木板挪開,三人陸續從一個櫃子裡鑽出。

“你怎麼發現這個密道的?”言霖月簡直無語。

“嘿嘿,你也知道,我平時閒不住,就喜歡到處尋寶……”

“噓!有人來。”古嵐心發出警告,陳瑄宇什麼都沒聽到,卻知道古嵐心的厲害,立刻警覺起來。古嵐心和言霖月果斷躲進櫃子裡,陳瑄宇留下來應付場面。

一個腦袋從窗口往裡面張望,看到陳瑄宇,立馬露出氣憤的表情,衝進門裡,指着陳瑄宇鼻子大喊:“桓仕遠!好呀你,又偷偷溜了,還不帶上我!現在還敢回來?”

陳瑄宇小心應付:“姑奶奶!我錯了!我只不過去蓮池那邊摸了會兒魚,忘了叫你。”

“摸魚?哼!父皇讓人差點把蓮池翻個底朝天都沒見你蹤影,這次別想耍老把戲!”

“我……這不是摸魚玩膩了,又去林子裡逗了會兒鳥嘛。”

“真的?”

陳瑄宇舉起手對天發誓,一副我沒說謊的乖孩子表情。

那邊卻傳來哭鬧聲:“嗚啊……皇兄你還要裝瘋到什麼時候?你以前明明對我那麼好的,玩什麼都帶我,只有你一個人會耐心陪我……現在,我都被嚇壞了。嗚……我要我的好皇兄!你別裝傻了行不行?我害怕……”

“桓箏乖,哥哥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我求你別哭了……”陳瑄宇急得焦頭爛額,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又勸了好一會,那邊才止住哭聲。接着,那倩影靠近陳瑄宇,出現在櫃子縫隙狹小的視野內。那十四五歲的女孩子一把抱住陳瑄宇,側臉朝着櫃子方向。看清女子模樣的言霖月一驚,這不是那次在雲城被殺人狂救下,對她們出言不遜的刁蠻女子嗎?

只見桓箏委屈道:“皇兄你一定要早點恢復,不要再嚇我了。”

陳瑄宇僵硬地揉揉她的腦袋,說:“你也到了適婚年齡了,再這樣黏着皇兄會被人笑話的。”

看着這與以往神態舉止判若兩人的哥哥,桓箏心裡十分難過,若有所失地離開了。言霖月和古嵐心立即從櫃子裡跳出來。

言霖月嘲笑道:“哎,偷窺果然不是件光彩的事,竟讓我們撞上這麼香豔的一幕。”

陳瑄宇一僵,無奈道:“撞上這麼個兄控刁蠻公主,求我的心理陰影面積……”

“不過這公主好像挺可憐的。一出生就沒了娘,現在又沒了哥哥,孤獨無依不說,又被原主慣壞了,難怪那次對我們那個態度。”言霖月嘆息說到,然後理了理衣服往牀上一坐。

提到孤獨,言霖月想起了無數個只有奶奶陪伴度過的生日與同學們冷漠的神情。

從那個喧囂的晚上起,她對父母爲數不多的印象就是那幾張泛黃的照片、隔幾月定時從兩人那邊匯來的撫養費,還有那對一直坐在牀邊的小熊。佔據自己童年的那種可怕感覺恐怕就是孤獨吧。

“你們見過?”

“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講過的那個狗咬呂洞賓的姑娘?”

“是她?我就說那段時間她安靜得很,原來也溜出去玩了……不過宮裡都沒人知道。”

聽完,言霖月心裡莫名有些酸楚。堂堂公主,失蹤了都沒人知道!若不是還有個哥哥護着,恐怕這皇宮早已沒有了她的容身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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