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曉直接打斷了賀石的最後一個字,然後是笑盈盈的應道。
對此,賀石表示無語中。
與凌躍對視一眼後,兩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打算什麼時候把人家娶了?”凌躍遞一支菸給他,自己也一支,點燃問着賀石。
賀石的眉頭沉了一下,重重的吸一口煙,然後又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頭,一臉的煩燥之色。
“怎麼,又想反悔了?”凌躍吐出一口菸圈,靠着牆壁,沉聲問道。
賀石不說話,只是悶頭一口一口的吸着煙,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直至把整支菸都吸完了,將菸頭往一旁的菸灰缸上一擰,看着凌躍問,“如果換成你,你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凌躍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再給我一支菸。”賀石沉聲說道。
凌躍索xing將整包煙都丟給他。
賀石抽出一支,點燃繼續跟個悶葫蘆樣的抽着。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賀石又抽完一支菸,看着凌躍一臉鬱悶的問。
凌躍翻他一個白眼,一臉愛莫能助的說道,“我哪知道?我又沒招惹過女,也沒想去招惹女人。我哪知道該怎麼做?女人就是個麻煩體,誰招上誰受罪。反正我這輩子是絕對不會要女人的。”
賀石直直的看着他,然後一語中地的說道,“那你怎麼解決?”
凌躍的臉上浮起一抹淺淺的尷尬的紅色,重重的抽一口煙,“廢話!你怎麼解決我就怎麼解決的!”
賀石呆呆的怔了兩秒,隨即心領神會,然後揚起一抹淺笑,又神補了一刀,“不過,那種感覺真是不一樣的。你不懂。”
一句“你不懂”氣凌躍朝着他恨恨的瞪了一眼,氣呼呼的說道,“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就是進進出出,出來了就蔫了。”
賀石“呵呵”的乾笑兩聲,然後很有義氣的一拍他的肩膀,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沒進出過,你肯定不明白的。哪一天,等你進出了,你就知道那感覺了。要不然,你去問問你家少爺。”
凌躍直接朝着他丟去一個白眼,“滾!你怎麼不去問你家少爺!”
賀石又是“呵呵”的一笑,“我不用去問,我已經體會感覺過了。”
“……”凌躍無語,只能用着乾巴巴硬邦邦的眼神瞪他。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換成是你會怎麼做?”賀石再次糾結於這個問題,大有一副得不到凌躍的正面回答不罷體的意思。
凌躍爬了下自己的頭髮,一臉沉悶的說道,“我剛不是說了,我不知道。我又沒經歷過。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對人家負責不是應該的嗎?反正始亂終棄的男人,我是最看不慣的。我家老爺和少爺都是很有責任心的人。我們墨家所有的人都是很有責任心的。這就是我的意思了。”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賀石一臉鬱卒的看着他。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凌躍反問。
賀石輕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們倆身份懸殊,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她是名門千金,我不過只是一個保鏢,我哪配得上她。”
凌躍微微的怔了一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一臉贊同的說道,“好像也確實是個問題。哎,”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直直的盯着賀石,沉聲問,“既然你覺得配不上人家,那你當初幹什麼去招惹她?怎麼那時候你就沒想到這個問題?”
賀石又是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頭髮,長長的嘆一口氣,“就是不知道纔會犯這個錯誤啊。要是知道,我就算是把自己憋成內傷,也不可能對人家做那事。”
“那我真是幫不了你了。”凌躍一臉無奈的聳肩說道。
賀石很是煩燥的爬着自己的頭髮,整個人都是滿滿的不好感。
凌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兄弟,你自求多福吧。反正我覺得,如果是個男人,你就必須負起這個責任。要不然你就不是個男人。”
“哎!”賀石又是長嘆一口氣,然後繼續“吧噠吧噠”的抽菸。
他真是悔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天打死也不喝酒了。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只會誤事。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這麼爲難,想把她推開,是還有別的原因的?”凌躍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賀石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你是不想離開z市,更準確是不想離開你家少爺。因爲她不是z市人,她是要回香港的,而你不想跟她一起回去。”凌躍說道。
賀石猛的直點頭,趕緊說道,“對,對!你這是直接說出了我的心聲。我就覺得有哪個地方說不上來,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就是這樣的。我從小跟少爺一起長大,是老爺帶我回容家,視我如己出。少爺也沒有把我不外人,而是把我當兄弟一樣。我發過誓的,這輩子都對少爺忠心,跟在他身邊保護他。可是現在……這就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凌躍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話,“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是肯定跟在少爺身邊的。少爺的安危就是我的責任和命。所以,我是不會讓任何人事物影響到我的責任和命。”
“對,對!”賀石連連應聲,“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現在纔會這麼爲難。其實我真不是不願意負責,我不是那種幹完了事情就提褲子走人的混蛋。我只是發自內心的不想離開而已。如果這個問題能解決了,就什麼都好辦了。讓我離開z市,離開少爺,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跟她好好的商量一下啊,這又不是不能解決的問題。你總不能因爲這樣,就對人家始亂終棄的。”凌躍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說,你能不能別總是把那四個字掛在嘴上!從我進來到現在,你都說了多少遍了?”賀石一臉氣呼呼的說道。
“本來就是!”凌躍沉聲說道。
房門打開,郝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