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二嬸笑的一臉如落地開花的玻璃渣子一般,看着滕家父子。
那表情,怎麼都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而且還是一種帶着看好戲的表情。
滕家父母相互對視一眼,對於二嬸的突然出現,心裡總是不喜歡的,也不覺得會是什麼好事。
這個女人,光是從她的表情和眼神裡,就已經看得出來,這又是得來挑事了。
“你還真是有心啊!這麼關心我們家姑爺。你要是把這麼多的時間和功夫用在關心你自己的兒子身上,那肯定現在孫子都抱上了,當nainai了!”滕母涼涼的看着她,一臉嗤之不屑的說道。
“大嫂啊,我啊就是沒那個命,沒那個福氣啊!誰讓我就是一個愛cao心的勞碌命呢?”滕家二嬸繼續一臉笑的怪異又諂媚的看着滕母樂呵呵的說道,“我家揚和家業啊,懂事,從小就不用**心。我呢現在也還年輕,當然不急着抱孫子了。不像你們靜好啊,這都快三十的人了,這好不容易的抓到一個黃金單身漢,那還不得趕緊的把握好機會!你們啊,肯定也是急着想要抱孫子的吧?哦,不對,不對!”
她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嘴又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而且那笑容怎麼看都是那麼的彆扭與怪異,繼續說道,“你們啊,頂多也就是抱抱外孫而已。可抱不了孫子啊!誰讓你們沒有兒子呢?當初我們一番好心,想要把家揚過繼給你們,你們就是偏不是要。那就抱不得孫子了吧!”
滕家父母的眉頭擰了起來,心裡在想着,這女人該不會是知道靜好不易懷孕的事情了吧?所以來這裡幸災樂禍的?
“你說夠了沒有?”滕父冷着一張臉,朝着她一朝厲喝,“說完了,現在給我滾出去!陰陽怪氣的在別人家裡說着話,你不嫌累的慌,我還嫌煩!現在給我離開我的視線,我真是一下都不想見到你!一天到晚除了幸災樂禍和無中生有,你還會做什麼事情?”
“哎喲,大哥啊,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滕家二嬸咧呵呵的一笑,繼續一臉笑的跟個玻璃渣子似的看着他們,用着很是無恥的語氣說道,“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們好,爲了你們靜好好。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靜好雖說是個女孩子,那不還是咱老滕家的孩子啊!她也得喊我一聲二嬸的,我能不關心她嗎?這可是關係到她一輩子幸福的事情呢!”
一聽到關係到滕靜好一輩子幸福的事情,滕母的心“咯噔”了一下,胸口更是緊了緊,就像是被什麼給勒住一般,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個女人啊,生怕天下不夠亂的女人啊,就知道她一定沒安什麼好心的。
她肯定是知道靜好身體的事情了,所以來冷嘲熱諷,落井下石了。
“行了,靜好的事情不就勞你cao心了。你管好自己一家子的事情就夠了。靜好現在好着,不勞你費心。我們靜好也沒這個福來享你的關心,我怕她會折福!”滕母看着她,一臉淡漠炎涼的說道。
言語中已然聽得出,她已經十分不悅了,已經在下逐客令了。
但是偏偏這二嬸就是個不怕天下不亂,就怕天下不夠亂的主。她要是打定了主意想要鬧事挑事的話,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他們給逐走呢?
朝着滕母不以爲意的呵呵一笑,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沒這個福份不要緊啊,我們給她積福啊!我既是她二嬸,那自然也是要幫她積這個福的!你們靜好啊,就是福薄,沒那個好命!別以爲真的找到了一塊會發光的金子鑽石,其實不過只是一坨被陽光照射下才發出一點臭光的牛糞而已。你們要是真的被靜好好啊,還是趁早讓她禽開吧!省得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邊說邊又是捂起自己的嘴巴,很是神秘又怪異的笑了笑。
滕家父母對視着,回味着她這話中的含義。
聽起來怎麼不像是知道靜好不易懷孕的事情,倒更像是在挑撥靜好與小高之間的關係。而且還是字字句句都指向小高,在暗指着小高什麼。
“哼!”滕母涼涼的一笑,帶着一絲嘲諷的味道,慢悠悠的說道,“既然我們靜好找的是一堆牛糞,怎麼你那寶貝兒子還賴在牛糞的公司裡做什麼?你倒是讓他長點出息,有點骨氣,趕緊的離開牛糞的公司,另尋出路去。你們要是開不了這個口,沒關係,我幫你開這個口!我們也不阻攔你們大展宏圖!”
滕家二嬸一聽,整個人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頓時僵住了。
那可不行!
她兒子說了,滕靜好那男人的公司可是個大公司。這要是做好了,可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而且這還只是一個分公司而已,如果他要是能進了總公司,那更是人人都羨慕不來的。
她兒子還說了,這公司啊,在z市,那可是數一數二的,都沒有一個公司能與它抗衡的。他可是想在這公司裡大幹一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好靠山。指不定,這公司啊,以後就是她兒子擁有一半了。
“大嫂,你看你說的。我也沒別的意思,就只是關心靜好而已。”滕家二嬸一臉僵硬又幹訕訕的說道,“我們都是爲人父母的,自然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好了。可是,有時候,你們不也得矇在鼓裡嗎?有些事情,你們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或者是就連靜好都不知道。我跟你們說啊,靜好找的那男人,就你們那女婿,可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靜好這要是跟他過一輩子的話,那可是在吃大苦頭的。”
她一臉神秘的看着他們,說的是煞有其事。
未等滕家父母出聲,她又繼續說了,“我跟你們說,這事可是家業親耳聽到的。你們那女婿啊,跟自己的堂妹給搞上了!而且還把人給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