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不喜歡我了。”並沒有發現自己那不雅觀的模樣,拉住了冷少凨在解着襯衫水晶鈕釦的手臂,看着他那被藥油弄髒了一大片的襯衣,主動幫他拉了一把,脫下就扔到了一米開外。
“沒有”回答的言簡意賅,剛纔冰冷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一些,但還是透着一絲不悅。
“那爲什麼用勾引不行?”又往冷少凨身邊靠了一些,有點像個小跟屁蟲似的。
“我明天出差。”斜睨了一下她那裝傻賣萌的臉,有點小無奈,低頭輕啄了下那嘟囔着的小紅嘴。
“那爲什麼要出差呢!”擡起手摸了下她那性感的小嘴脣,上面還留着對方脣印的溫度,滾燙如烙鐵。
“聒噪。”冷少凨嘴角抽搐了一下,眸底霧靄流動,低醇磁性的聲音染着一抹不耐。
“那你是不是去見照片上的女人。”兜兜轉轉繞了這麼就,安雨馨終於問出中心思緒,這句纔是重點。
“……”並沒有回答安雨馨的提問,默默地把她上身的掐腰白襯衣給褪去,漆黑幽深的黑眸中隱隱浮上了一層笑意。
“你說不說,不說我哭給你看。”安雨馨雙手又插在了腰上,目光清冷地睨着冷少凨,說話的速度和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突。
醞釀了一下情緒,藉着冷少凨身上辣油的刺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水如扯斷的珠子似的嘩啦啦地滾落了下來,如黃豆般大小,嚶嚶嚶……
冷少凨被着突如其來的哭聲弄得有點手足無措,斂眸,俊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聲音倒是柔和了幾分:“我沒記錯的話,剛纔有人還和我說流血流汗不流淚這件事。”
“那是說給你們男人聽的,我是女人,女人是水做的,我哭我美容養顏,除非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去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安雨馨張着小嘴,邊哭邊回嘴,纖長的睫羽微微顫動了一下,略帶着一絲緊張,
雖然知道安雨馨這個假哭成分是比較多的,但冷少凨還是妥協了,溫柔的把她拉入了水中,給她擦上了一些牛奶味沐浴露抹開,輕啓薄脣,聲音裡透着一股子無可奈何:“你這靈動地小嘴都可以去參加演講了,剛纔那樣說,現在又這樣說,怎麼說都是你佔理。”
“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一個月流血七天還不死的生物,在這個星球上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
科學證明:女人發動直覺的時候想象力僅次於梵高,女人抓姦時候的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女人失戀時候的文筆僅次於莫言,女人發火時候的戰鬥力僅次於奧特曼!
放棄抵抗吧,你們是惹不起這種生物的,適當的妥協是唯一出路。”安雨馨學着冷少凨平時捏自己下巴的動作,今天逆天的把他的下巴給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