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若是他要求你親自帶路的話,要不要答應,你也可以自個斟酌着辦,總之,這件事了了,你的命我就不要了!”但不代表別人容你活着,比如說東宮那兩位,雲甄最後的這句話沒說出口,也沒打算說給這個假尼姑知道,讓他們狗咬狗也好!
“是!”
靜虛師太戰戰兢兢,哪裡敢說一個不子?
目送着此人離開兩人的視線,嚴樺期好奇的再次將珠串拿起來,好笑的道:“你說,那個真的隱藏着寶藏秘密的珠串真的跟這個一模一樣?研究得透徹了,真能打開寶藏?”
“以前能不能打開我是不知道啦,我知道的是,現在,他們就算把珠串當成花兒正六面反六面的研究,最後嚼成渣吞下去,也是不可能窺破我親自佈置的那些機關暗道,送命在哪兒倒是灰常有可能!”
“那個這個呢?”
雲甄一把將珠串從他手裡奪下來:“別碰,若是鑽出來,進入你身體了,你可就要受曾經跟齊拓一樣的苦楚了,還是不要碰的好。”
蠱蟲啊,說實話,他還沒見過的說。
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雲甄有些無語。
於是,她將兩條小蛇拿開,然後從抽屜拿出一件衣裳,上面放着一盒胭脂水粉,然後將珠串放上去,就見一個看着醜陋溼黏的一物從裡面迅速鑽了出來,然後,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出手的,已經將那蠱蟲死死的定在了衣裳和桌子之間——
小樣兒的,武功真是越來越夠看了!
雲甄笑靨如花:“這一手不錯嘛!”
“這東西還真是從木珠裡鑽出來的!”嚴樺期的話,是肯定句。
雲甄勾起一個輕笑的弧度:“早都說了,裡面有致命的玄機!還不相信,現在,親眼見證了吧?”
嚴樺期眉梢不動聲色地一挑,隨即冷然一笑:“只是想要親眼見證這東西死掉而已,讓它一直呆在木珠中,總是隱患,說不定哪天傷到人了呢?”
“是啊,是啊,這麼關心我,感動
死了!”
雲甄大大的眼底滿是笑意,卻又突然想到什麼,笑意凝固在脣邊,問:“那個,我的生父是誰?我想,你心知肚明瞭吧?說實話,你介意麼?”
雖然她不是真正的雲甄,但畢竟佔了人家的身體,那麼,她就是她,她們是同一個人,那麼,她那不堪的身世也變成了她的!
親生母親被生父強X,偏偏那個生父和生母的關係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無論在何時何地,說出去,都是醜聞一樁,都會遭人鄙夷!
想想,真正的雲甄還真是有夠悲催的,從小到大過的日子還不如平南侯府的一條狗,人人都能欺負她,踐踏她,生母呢,被逼瘋了天天拿布娃娃是她想殺死,生父是生母的哥哥,不倫的產物,但凡心理承受能力弱點的女孩子早受不了撞牆自盡死了乾淨了吧!
但這些破事擱在她身上就啥都不是,她可是強大的皇后娘娘,殺過人,踩着死人一步步爬上來的,連渣男皇帝都畏懼她忌諱她,原主的這些經歷和身世,她還真沒放在心裡過!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之前不告訴你,只是怕你接受不了而已。”嚴樺期微微一笑:“我在意的,從來就只有一個你而已。”
“那個女人呢?”雲甄故意吃醋:“人家可是幫了你很多哦,現在還在東秦皇宮,幫你做內應,而且長得還好看。”
“沒你好看!”嚴樺期嚴肅的道:“她只是義妹,僅此而已。”
雲甄圓滿了。
徐小爺你太上道了。
太會說話,太會討女人歡心了!
雲甄戳了戳她的肩膀,“說吧,你到底什麼目的啊,別告訴我,你想一統四國?老實說,你真有這想法,我也是不奉陪了,我可以自己撤的!”
“你想都別想!”披着徐小爺皮囊的嚴樺期霸道的一把將她勾到自己的懷裡,惡狠狠的宣誓:“你是我的,而且,我纔沒興趣做勞什子皇帝,每天上朝起得比雞早,批奏摺睡得比狗晚,每天要操心的大小屁事能把人累成驢子,還不能每
天陪着我親愛的娘子一同起牀睡覺,誰愛做誰做去!”
“那你讓秦一桑?”
雖然這話回答得極其不雅,但卻聽得某女極其舒爽,卻還是打破砂鍋問到底,既然不是想當皇帝,那麼,要奸細做什麼?
“當然是勾引那小子啦,誰讓他到現在對你還是不死心!”嚴樺期極其不爽的道。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背後不能說人啊,叫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一對未來的兩口子正在膩歪,就見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極其亮眼的形象緩緩的走入兩人的視線,一身白衣,長髮隨意的挽着,周身散發出一種婉約恬靜的氣質。
果然很有皇后娘娘的範兒,很高潔美麗,卻不妖嬈。
這是雲甄第三次面對秦一桑的這張臉。
第一次是在雲非凡中進士的宴會上,兩人好歹說了幾句客套話,第二次在皇宮,一句話沒說,這次,竟然就直奔主題來了!
“親愛的嚴哥哥嚴美人,好久不見,人家想死你了!”秦大美人兒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尤其是輕功,看準了某人會閃躲,直接照着閃躲的角度撲了過去,正好,撲了個正着。
“那個,甄兒,你千萬不要誤會,這個死女人是故意的!”嚴樺期連忙將人推開,急忙跟雲甄解釋道。
秦一桑絕色的五官佈滿了抗議,“死相,你答應過人家,說事成之後,會娶人家,讓我跟這位雲小姐不分大小的……”
一聲死相,聽着別提多嬌媚了!
這絕壁是在撒嬌啊撒嬌!
雲甄眉梢一挑,冷厲的眸光落在兩人的身上,一副非常的悲憤狀:“娶她?跟我不分大小?”
“你不要聽她胡說!”嚴樺期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眼神看着秦一桑充滿了警告的味道:“在胡說八道之前給你的那本秘籍沒收了!”
“魂淡!你太不厚道了,你這是要過河拆橋麼?”秦一桑抗議,拍了拍雲甄的肩膀,道:“看到了,這就是這傢伙的真面目,真心嫁不得啊,心眼太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