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兒最先從屋中衝了出來,循聲一看,只見一道倩影緊追在貝蓉蓉身後,身形如風,轉眼間就要將貝蓉蓉擊斃。
“啊,如姐姐。”同兒尖聲大叫,緊追着貝蓉蓉的那女子,竟然是去了雲州的刀如天。
只是小如一回來便動手殺貝蓉蓉,這事情實在是讓人頭疼。
王肅觀也隨後跑了出來,只見那道倩影容顏嬌美,風姿綽約,可不就是去了雲州的小如嘛。
“小如,啊,真的是你。”王肅觀一聲驚呼,徹底打斷了小如的殺招。
小如恨恨的收回手來,撇開貝蓉蓉,徑自走了過來。
小如一身勁裝,披着白色狐裘禦寒,靈動多姿,嬌美不可方物,只是多日不見,似乎清瘦了許多。
王肅觀忙跑上去,一把抱住小如,連親幾口,方纔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回家不來見我,是不是沒有想我啊?”
“你說呢?”小如甜甜一笑,眼波流轉,嫵媚動人。
王肅觀恨不得馬上將她推倒在牀上摸摸抓抓,拉着她的小手,正色道:“外面有賀知秋的禁衛軍把守,你怎麼進來的?”
刀如天傲然道:“我想去哪兒便去哪兒,誰能看得住我?”
王肅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彷彿是他想去哪兒便去哪兒似的,恬不知恥的道:“這是自然,身爲我王肅觀的老婆,豈是等閒之輩,走,快跟大哥進屋,外面太冷了。”
王肅觀拉着小如進了屋,看到遠處被晾在雪地中的貝蓉蓉,心中柔情頓生,先將小如推了進去,道:“我有件禮物送給你,先進去和她們聊天,我馬上取回來給你。”
刀如天美目一亮,還是對王肅觀的禮物充滿了好奇,便任他離開。
沒心沒肺的王副統領悄悄來到了貝蓉蓉的身邊,拉着她轉入堆滿積雪的松樹後面,小聲道:“蓉蓉,你和小如又怎麼了,爲什麼會打起來?”
貝蓉蓉委屈之極,淚水在眼中打轉,悄悄的擦了一下,哼道:“我剛纔看到有個人從牆上翻下來,以爲是壞人便要喊,誰知道那個瘋女人是怎麼想的。”
王肅觀咧了咧嘴,一時頭都大了,訕訕笑道:“小如也是怕行藏泄露,你也是怕有刺客跑來,都是好心,都是好心,既然是場誤會,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給你賠罪。”
貝蓉蓉一聽,彷彿五味瓶被打翻,心中又苦又甜,又酸又澀,淚水再也忍不住,從明亮的眼中奪眶而出,嗚咽道:“誰要你賠罪,你們一家子人合起夥來欺負我,尤其是你,你就是那最討厭的人。”
王肅觀還沒反應過來該如何應對,貝蓉蓉忽然轉過身來,腳尖一墊,那兩瓣溫熱甜膩的香脣吻在了王肅觀的脣上。
王肅觀愣住了,竟然失敗到被小妞強吻的地步!
他心中反覆唸叨着“失敗”二字,以至於還沒享受那香甜溫膩的感覺,貝蓉蓉又要飛快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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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肅觀陡然回過神來,一把將貝蓉蓉抓住,右手放在貝蓉蓉的豐滿的香*臀之上,左手握住了她豐滿傲然的椒*乳,又強吻上去了。
瞬間,他又開始念起了另外兩個字——成功!
貝蓉蓉雖然不似小如那麼害羞,可被王肅觀以這麼曖昧的姿勢強吻,還是有些受不了,用力將他推開,又哭又笑的道:“你討厭死了,又來欺負我。”
王肅觀神色一正,拉着貝蓉蓉的手道:“蓉蓉,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歡你,纔想娶你的,跟商貝官貝無關。”
貝蓉蓉與他的關係突破了不少,這麼快便又舊事重提,貝蓉蓉不由得患得患失起來,輕輕一嘆:“我知道,你去陪你的小如吧,我等你。”
王肅觀嘿嘿一笑,又忽地在她白玉也似的臉上小啄一下,道:“不要吃醋啊。”哈哈一笑,轉身而去。
貝蓉蓉伸出纖細秀美的蔥指,從被王肅觀親過的脣上、臉頰、乳*房、臀部輕輕掠過,回憶着方纔那心跳加快的時刻,不由得癡了。
王肅觀回到屋中,一看小如正和其他幾位夫人聊的歡快,不由訕訕一笑:“我過去才發現,原來石膏雕像很沉的,我搬不動,待會兒領你過去看。”
小如愣了一下,沒有多想,蹙着秀眉道:“大哥,我找到欣兒了。”
王肅觀全身大震,忙道:“她、她……”心念忽然一動,小如爲他專門南下了一遭,自己還這麼沒心沒肺的在她面前急着問欣兒的消息,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王肅觀抑制住心中的激動,嘿嘿一笑道:“你可是我真正的老婆,我自然是最關心你了。快說說,這一路上是不是受累了,有沒有遇到麻煩?”
刀如天心中一暖,微笑道:“我哪裡會有什麼麻煩,偶爾有點小麻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倒是真正的麻煩……”
刀如天忽然住口不說,話音一轉,又道:“大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帶你們殺出去吧,三位ling兒都在外面接應,郝大夫、高瓊、蓋志新他們我都見過了,就等着你離開這兒牢籠呢。”
王肅觀皺眉道:“不行,現在還不能離開,只有等桂王動手了,我才能夠出去。況且,我要是出去的話,也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岳父大人對我的軟禁,我只是配合一下他而已。”
王肅觀口上這麼說着,可說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心撲通撲通直跳,念着欣兒的安危,可小如怎麼就偏偏不提欣兒的下落了。
當着五位夫人的面,王肅觀又不好再開口,心中癢癢的像貓抓似的。
蘇婉怡將相公的神色瞧再眼中,輕哼道:“小如,欣兒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快說出來吧,不然有些人就要瘋了。”
小如愣了愣,看了王肅觀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委屈,偏着頭道:“我聽到大哥有難,便先趕回來了,欣兒帶着一幫人,很快就會趕到三聖城。”
王肅觀的神色頓時舒展開來,感激的看了蘇婉怡一眼,心中豁然開朗,道:“小如,郝大夫他們在外面部署的如何了?”
刀如天沉吟道:“他們說都佈置妥當了,就等桂王動手,可是桂王遲遲都未曾動手,大家都等得不耐煩了。哦,對了,聽說郝大夫人如今親自監視着桂王府,桂王雖然遲遲沒有動手,但他最近動作頻繁,與不少朝臣都有秘密往來,估計就在這幾天了。”
王肅觀嘿嘿一笑,道:“郝大夫還真是小心謹慎,我都說過我早在桂王身邊安排了一個棋子,他還要親自出馬。”
梅人知一奇,忙問道:“相公,你已經多次說過你在桂王身邊安插了一個棋子,她到底是誰?”
“哦,我知道了,是喜歡親大哥的洋妞。”同兒忽然拍手叫道。
王肅觀瞪眼道:“我都說了,那是禮儀,不是喜歡親我。”頓了一頓,又道:“任桂王想破頭腦,也絕對想不到鈴兒姑娘早就將桂王的一舉一動告訴了我。”
餘淚簾大惑不解的問道:“那位鈴兒姑娘爲何要將桂王的事情告訴你,她不是桂王的門客嗎?”
王肅觀哈哈一笑,道:“不錯,她正是桂王的門客,可是,她還是我科學教最忠實的信徒,哈哈。”
“你爲什麼這麼相信她,不會是你們……”同兒撲閃着眉目,想起一個金髮碧眼的洋妞和大哥那啥,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想什麼呢?”王肅觀親暱的在同兒的腦門點了一下,道:“鈴兒姑娘是被北海漁船救回大合帝國的,在大合帝國,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甚至連與人交流都做不到。而我王肅觀,是她唯一的朋友,沒有人能夠戰勝孤獨,這點我堅信不疑,她絕對是一個靠得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