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借刀出刀

一個弱女子自然不能追到拼命前奔的楊廣,小玉兒見事不可爲,只好無奈的隨同姐姐大玉兒前去寺廟燒香。

其實,她也不敢確定那個男人是否就是楊廣,只是覺得背影熟悉而已。在姐姐的勸慰下,立刻放下了心中的懷疑,有說有笑起來。

那麼這個時候的楊廣在幹嗎呢?

此時的他在女人的粉堆之中,確切的說應該是在女人的粉裙底下。

剛纔爲了躲避小玉兒,楊廣有點慌不擇路,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南區教坊之內。

南區教坊名義上是王公大臣們尋歡作樂的場所,可有點手段的人都知道,南區教坊事實上是天明汗奴耳哈斥“微服私訪”的落腳之處。

天明汗奴耳哈斥立國之初,爲了保證女真族人勇猛善戰的優秀血統,曾嚴令:女真族人不得與夏族人通婚,八旗牛錄額真以上者不得娶夏族女爲妻,違令者貶爲奴隸,終生不得脫賤籍。

此令一下,奴耳哈斥自從遇到俘獲夏族美女之後,就深感後悔。可一國之君一言既出,豈可隨意毀壞。於是,當時的正白旗固山額真皇泰亟向父汗奴耳哈斥獻了一策,便有了如今的南區教坊。同年,皇太亟因功升爲和碩貝勒,又由於在兄弟中排行第四,人稱四貝勒。

每當戰爭之後,被俘獲的美女都先由奴耳哈斥過目,天明汗滿意的點頭之後,她們就被送到了南區教坊由主人指導才藝。每逢天明汗微服私訪之際,登臺獻藝,除去大汗日理萬機的疲勞。

如此重要的私密場所,本應保護嚴密。可經過八年的日防夜防,屁事都沒有發生,保護的人自然也會鬆懈不少。其實護衛暗地裡也知道衆人意識到了南區教坊的重要性不敢隨便踏足。沒了危機意識的護衛每逢節慶日都會偷偷出去玩耍,回了後發現並沒有什麼事後,就越加肆無忌憚。只要天明汗不在的日子,護衛們就會換班的跑到外面尋樂。而今日適逢四貝勒福晉大玉兒出府燒香之日,護衛們隨同一些丫鬟教師紛紛出坊看熱鬧去了。

如此,教坊周圍竟然沒有人警戒,楊廣就輕而易舉的跑到教坊裡了。

進入教坊的楊廣,滿眼都是飄飛的裙裳。

幾十個年約十七八的少女,頭戴花冠,或着紅黃生色銷金錦繡衣,或扎仙人髻,或捲曲花腳襆頭,又或短襦衣裙,繽紛彩裳。她們像穿行春風的楊柳,飄浮在空中,搖擺着纖柔的腰,移動着細碎的步,猶如穿梭雲際的仙女,視高空如坦途。動作俊美可比鷹隼,靈巧堪如猿狙。

她們自得其樂,不知已有他人進入教坊正在欣賞她們的舞姿。楊廣細看之下方纔明白爲什麼她們能浮空中安然無恙,原來她們的腳下各有一根細線供她們下腳。

輕風驟起,拂起衆女的裙裳。楊廣兩眼怒睜,大嘆旖旎風光無限好。沒想到,這些少女裙裳之內不着一絲布片遮擋私處。

楊廣可惜自己還有事忙,在衆女未曾發現他之前悄悄的離開教坊。雖然只是一盞茶的駐足,這些少女的大膽和漫天的紫衣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走出教坊的楊廣看到了匾上的四個金色大字“南區教坊”,暗自忌妒該死的奴耳哈斥,爲何他可以擁有如此衆多大膽活潑的少女。想到擁有什麼樣的權力就能得到什麼樣的享受,這對於他奪取皇位的心又堅定了一分。

楊廣覺得路上的旁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假如不是他們的士服打扮或官服裝束,楊廣倒要以爲哪個深山野林裡冒出的生女真族人混入內城了那般沒見識。等到他們指指點點,議論自己衣着的聲音偶入耳中時,楊廣才鬱悶的察覺到自己的失策。

一件單薄的白衣長衫,一副文弱書生的打扮在這個季節、這個圖寧城確確實實失策的很啊。

在秋季即去,冬季將來的圖寧城,氣溫明顯低了許多。雖然今時不如往昔這般雪花紛飛的年月,可也沒差到哪裡去啊。五體不勤,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生焉能憑此薄衫在涼意更甚的今日這般瀟灑。

瞧瞧行人身上的衣服,明顯多添加了一兩件,即使強壯的轎伕,車伕也趁隙不斷的抖動着身子,搓弄着手掌取暖。

再聯想到自己的情況,那些人不指指點點纔怪呢。不過,鬱悶歸鬱悶,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表演脫衫調整戰鬥服,楊廣也是不幹的。所以,依然我行我素的一件薄衫,一把扇子走在街道上。

楊廣莫名的冒出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人,那麼閒人、惡少,總不會少的。其實他還有一句話:“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負功夫”沒說。

這回楊廣倒沒有碰到如政祥鎮一樣閒的沒事幹的閒公子了,而是遇到了來到亞西大陸傳說中的惡少啦。雖然楊廣有一個目的爲的就是這些傢伙,可還是不爽的想道:周圍的人不見得比他英俊瀟灑啊,怎麼這些惡少就知道找上他啊。

對了,今兒個楊廣遇到的不是一個惡少,還是一羣呢。按照這些惡少自己的稱呼:他們是後金寢少。意思就是專門鑽女子家閨房的少爺。而背後的老百姓不用想,當然是稱呼他們爲禽獸。

他們還真稱得上禽獸的稱呼。別地方的惡少是仗着家中勢力對貧民百姓囂張霸道,對豪門強族就得掂量着欺負。而這些公子哥們呢,卻是不論百姓和豪門,只要他們遇到了哪家有漂亮閨女,各個如狼似虎的前往糟蹋了再說。

他們能夠如此爲所欲爲,自然是因爲他們背後的強大勢力。他們可是後金國五大臣的子孫,除了汗王和八個貝勒,他們怕誰啊。至於後金大汗和八個貝勒爲了籠絡五大臣,只要別毀了格格,郡主皇室宗女的名譽,隨他們鬧去。

在最高統治者的睜一眼閉一眼之下,他們當然不用怕豪門強族了,畢竟這些人還是聰明的沒惹皇族中人啦。這樣的結果,當然會有無數衆多可憐的女子淪爲他們的獵物,玩弄姦殺,摧殘糟蹋無所不爲,甚至比禽獸還不如。

假如楊廣知道這些人找他的麻煩,完全是妒忌他的身體比他們棒,不知道會不會笑掉大牙。

唉,縱慾於聲色中的惡少們,磕藥吃藥,過度的用藥之後,身體不弱纔怪。可這些人身體越弱越要表現自己的強壯,藥量加的越加大,到現在變得走路都搖搖晃晃,說不定風一吹就倒的主。

咳,才說到風吹,就看見他們倒下了。這回不是風吹的,是楊廣的扇子扇的。

看到楊廣笑眯眯的表情,惡少們憤怒了,本就忌妒的要命,這下子看到自己被人家一扇就倒,更加妒忌了。於是,呀呀呀了幾下之後,昏倒了。可憐的他們,弱到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惡少們的家僕,侍衛非常理解主子的心情,一聽到他們呀呀的虛叫,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譁”的一聲,各個拔刀相向,對着楊廣衝了過來。楊廣自知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不然引起了追殺,自己怎麼繼續裝扮晉王。

便隨腳在地上一踢,倒在他跟前的三個惡少如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落到了楊廣的手中。咳,家僕侍衛們嚇呆了。在他們的意識中,是隻要他們刀一拔,人一衝,對方不是逃跑,就是跪地求饒,哪有敢動手的。

楊廣雙腿夾着兩個,左手拎着一個,右手比着掌刀在一人的脖子上劃弄着,輕輕笑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拿錢贖人,一個是死。不要亂動,你們敢亂動,我就殺了這三個。”

衆人一聽到楊廣的話,全都驚呼一聲,一些看似品級低微的官吏偷偷摸摸的在管家或家僕的耳中嘀咕了幾句後,繼續看熱鬧。楊廣並沒有偷聽他們的話,他明白他們是派人報信去了。

便對着那些準備離去的人的主子一聲喝道:“你們誰敢派人離開這裡一步,我就馬上殺了三人。”

那些本打算趁機撈點功勞的官吏無奈的招回離去不遠的僕人,暗自感傷功勞的消失。

看惡少們的家僕和侍衛還在猶豫之中,楊廣就用尖尖的扇頭在一人的脖子上弄出了血,疼的此人醒了過來。顯然,他還沒察覺自己的處境,竟然回過頭對楊廣兇道:“小子,你趕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後金國堂堂的一等伯爵哈利落亞,有大汗御賜的飛鳥玉佩。識相的話,趕快放了我,說不定我還會饒你一死。倘若現在不放,待城衛隊過來的話,你可就死定了!”

“老子,只要錢。其他的別廢話,你信不信我讓你先死。媽的,讀這屁書,做這書生,還不是爲了將來升官發財嗎。老子,現在可以撈錢爲什麼還要等到以後再撈。”楊廣說了一句令人目瞪口呆的話。

雖然每人都知道讀書考試,爲的就是將來升官後能夠發財,可自認是孔儒之士的書生們嘴裡還會虛僞的說:讀書爲了將來報效國家啊。當然不是說沒有真心爲國的正直志士,可這種人總的來說太少了。

認清了形勢的哈利落亞,發覺了脖子上滴落的鮮血後,馬上哭喊着向自己的侍衛吼道:“快拿錢啊。沒錢的話,快去向老爺子要,告訴他如果這次不給,他的寶貝兒子可就沒命了。”

聽到主子發話,侍衛們各個從腰裡掏出銀子,然後侍衛之間,侍衛家僕之間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紛紛向楊廣扔來。他們的目的是想讓楊廣在揀錢時候,放開主子的瞬間突然出手,圍殺了這個可惡的傢伙。

可惜,今天他們註定會有一個不凡之日。他們只看到亂飛的銀子在接近楊廣的身邊時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也僅僅愣了一會兒,就發出了猛烈的歡呼聲。只見一隊二千左右甲冑鮮明的大汗親軍從城北馳來,那真是馬嘶歡叫,蹄聲轟鳴,親軍後面拖起一道漫天塵土,久久不散。路上的行人見到這隊親軍飛快的閃躲到一旁,然後微弓着身不敢注目。

“大汗有令:帶白衫書生上殿。”親軍中一披着角熊皮製作的獸甲將軍手持旗令,高聲宣告。

楊廣心裡暗自震驚,這奴耳哈斥的親軍實力果然驚人,不光馬停之時整齊劃一,鴉雀無聲;而且停軍之時就已迅捷的根據地形作好陣形,嫺熟自然的拔刀架弩對着楊廣等人。戰鬥經驗豐富的楊廣輕易的聞出只有殺過人之後纔會存在的血腥味,由此可見他們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勁旅,非某些國家只重儀表,出身的禁軍可比。

楊廣扛着三個惡少,登上了親軍特備的馬匹跟着引路的旗軍飛馳而去。而這些親軍似乎對楊廣的行爲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任憑他挾持着三個可憐的傢伙。

衆人對楊廣的表現不知是讚歎,還是惋惜,紛紛搖頭散去。惟有那些逛街的小姐丫鬟們個個拍手稱快,雖然她們幾個長得不是很漂亮,不用擔心惡少的騷擾。

圖寧城的汗宮金鑾殿假如剝去牆壁上,樓宇上,地板上等處的精美裝飾和寬敞許多外,同圖寧內城的普通官員房屋沒多大區別。

倘若從空中俯視的話,會發現金鑾殿的構造同八旗軍出征駐紮的帳篷極其相似。兩者的區別僅僅是材料的差別,一個是土石,一個是棉布。

這點上看就可以明白,爲什麼一個立國才十年的小國能在**厥和高勾麗兩國的夾縫中發展成爲天下皆驚的軍事強國了。

到達金鑾殿的正門,除了留下二十幾個親軍戒備外,其他人都有序的隱入殿中的暗門執行他們的護衛行動。沒讓楊廣和扛在肩上的三個惡少等多久,天明汗奴耳哈斥就派人宣他們覲見了。

不理全身武裝的殿前衛士如何的兇狠惡煞,楊廣坦然的走在一太監的後面。

到了金鑾殿前,楊廣並沒有遵照理事太監的吩咐跪倒在地。楊廣象扔垃圾一樣把肩上的三個傢伙扔倒在地。令人佩服的是三人還在昏倒當中,免去了一番磕頭求饒的醜樣。楊廣在扔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左位中的三個大臣臉上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變得極其難看,可最終都沒有要求大汗命令楊廣跪下的意思。

高高在上的奴耳哈斥阻止了理事太監的怒斥,反而象似用賞識的目光注視着殿下可以算是桀驁不遜的書生。

當街上的消息傳到殿中的時候,不是看在衆大臣都在的份上,他都要哈哈大笑了。他又何嘗不想處置這些惡少,可五大臣背後的勢力實在是太龐大了,不說他們是五大部落的重要成員,光是這些大臣從他十三甲起兵之時,就跟隨他南征北戰,東平西討,爲後金國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就不能隨意的處置。他怕自己一處置他們的子孫,就會被人以爲要對付建國的功臣,以至於讓底下的大臣寒了心。

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敢做他堂堂一個大汗而不能做的事,心裡佩服這個人,而且聽說他是一個書生時,就起了會會此人的想法,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大汗,想我後金五大臣之子孫是何等的身份,爵位是何等的尊崇,今被這一區區沒有功名的書生這般羞辱,實在是有損國體。臣等請大汗下令凌遲處死此人。”都理事大臣額爾圖見奴耳哈斥似乎沒有處置楊廣的意思,立刻出列跪地泣求。

後金國立國十年,並沒有實行大夏國的科舉制試,所以纔有了額爾圖的書生沒有功名之說。事實上後金國作書生打扮的人大部分依附貝勒,王公大臣。很多時候他們扮演的是替這些上位者出謀劃策,打理家財的謀士兼管家的身份。

都理事大臣額爾圖這麼一跪,在列的其他四大臣也隨之跪下。之後,站在五大臣下首的十個都堂全都跪地哀求。此刻楊廣一人和三個躺着的傢伙在殿中異常顯目,奴耳哈斥也不禁皺了一下眉,臉色明顯不悅了許多。

金鑾殿內的氣氛緊張了許多,衆人都在等待着大汗的聖裁,惟獨楊廣一人還在打量殿上的奴耳哈斥。奴耳哈斥,長得一副寬臉盤,相貌威武,體型強壯,有不怒自畏之風。可楊廣還是從他略微顫抖的手腳中感受到了歲月的不饒人。

“你自己說,本汗該如何處置你。”奴耳哈斥把這個問題踢給了站着的楊廣。

“大汗,我想問你要做一個後金的汗王,還是普天之下的皇帝。”楊廣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回問了一句。

“我做汗王還是做皇帝,跟處置你有什麼關係。”奴耳哈斥奇怪的問道。跪在殿上的大臣們也紛紛豎起耳朵想聽一下這人的胡言亂語。

“這可大有關係。假如你只想做一個汗王,那麼你直接推我出去斬首。但如你想做一個承天之志的皇帝,那麼你就不應該殺我。”楊廣不急不躁的說道,顯得胸有成竹的很。

“爲什麼?!”奴耳哈斥驚道。

“因爲這。”楊廣從長衫中掏出一密封的信在手中揚了揚道。

御前太監接過信,驗證過沒有危險後,恭敬的遞給奴耳哈斥,後退開一旁立到。

奴耳哈斥飛快的瞄了信上的內容,臉色又由驚到氣,再由氣到怒,然後倏地恢復了正常,吐出一口氣,把信放回信封交給御前太監燒成灰燼,看着楊廣道:“爲何要這麼做?”

“見你。”楊廣答。

“你走吧。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走得越快越好。”奴耳哈斥定了定神,向着楊廣揮手示意大喊。這一聲彷彿喊盡了他的生命力一樣,臉色變得慘白,手腳顫抖的極其厲害。猛地立起對着跪在地上的五大臣狠狠的兇了一眼,然後嘆着氣在御前太監的攙扶下散了朝,走向金鑾殿的寢宮太和宮。

有了奴耳哈斥的命令,楊廣安然的離開了金鑾殿。楊廣一出金鑾殿,一道道命令就在執旗令士的飛馳之中奔向駐紮在外城的八旗大軍,同時後金大汗的六千親軍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出了金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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