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瞧他那**不堪的模樣能成事嗎?會不會我們找錯人了。”
“妹妹,我們沒找錯人。他定是聖女所說的晉王爺。不過,他也太經不起誘惑了,姐姐也覺得這樣的人對我們門派幫助不大。”
如果楊廣此時清醒的看到頂上的這兩人,定會發現她們就是剛纔他在大廳東北角落上看到的兩書生。
“咚”一聲,一顆細小的石粒從一人的手中透過那小洞打到了楊廣的頭上。
“妹妹,你幹嗎。不好,有人來了,我們快走。”
“看他不順眼。”
隨着話聲漸落,兩個小洞已經消失,頂上的兩人也已不在。而楊廣也是愣愣的看着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難道是自己最近同行苑裡的女人們玩的太瘋,腦袋幻想的太厲害了?”楊廣心裡暗道。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真實了,令他難以相信不存在。
“該死的,別被我抓到是誰搗鬼,不然決不會讓你好看。媽的,就差一點點了,可惜功虧一簣,下次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金德羊盯着他房間裡的魔鏡懊惱的罵道。
“他們都來了,必須出去了,否則又要讓那些人宰老子一回了。你們這些當官的,等着瞧,總有一天讓你們跪在老子面前求饒的。”金德羊側耳細聽,外面傳來一陣官場的互相問候聲,滿臉猙獰道。
金德羊瞧了外面一眼,迅速的擰了一下按鈕,一道牆出現在魔鏡面前擋住。
然後馬上變成了一副笑眯眯的生意人模樣,走出房間,熱情的迎了上去。
“各位大人,你們可來了。小的就等着各位開席了。”
“老金呀,看來你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啊。這不,你瞧,老金的臉又胖了不少。”孫不易跨步走了過去,擰了擰金德羊的臉道。
“哈哈……”衆人看到金德羊被擰的一團團的臉大笑道。
“孫大人,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小的我哪有你們日子過得舒爽呀,你瞧瞧各位大人各個都是紅光滿面呀。還是你們做官的好,不用擔心沒飯吃,沒酒喝啊。”金德羊極力的忍住心頭的火氣,擠出笑容道。
“做官不容易呀,誰也不能保證明天還會坐在這位置上啊。”孫不易瞧了眼故作高深莫測之深沉狀的宇文化及嘆氣道。
“是呀,是呀。”其他低級點的官員有同感的附和道。
“大家,都不容易呀,我這金羊酒樓也說不定哪天就倒了。”金德羊也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差錯,對着顧客滿堂的大廳說道。
“你這老金,又在亂說話了。我敢說,晉陽城所有酒家都關門了,你這金羊酒樓還活得好好的。”孫不易馬上打斷了金德羊的莫名感慨。
“老金,王爺來了沒。”宇文化及突然插了句問道。
“王爺,早就來了。在裡頭等着呢。”金德羊一拍腦袋,似突然想起道。
“糟了,老金,你可害慘我們了。等會再找你算帳。”孫不易狠狠的瞪了金德羊一眼道。
宇文化及雖然沒有出聲,不過從他那不時閃過的厲色,可以看出他也很火,只不過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壓制住而已。
此時,衆官員再也沒有嬉鬧的心情,連忙按照品級魚貫而入。依照官秩對着楊廣跪下行禮。
“你們起來吧,讓外人看見了不好。”楊廣說着這話的同時,兩眼中射出兩道寒光瞧向了站在旁邊的金德羊。
“小民金德羊,給王爺請安。”金德羊心裡驀地一驚,忙跪下問安。
“金德羊,你可知罪?”楊廣走到跪着的金德羊跟前厲聲道。
“小民不知。”金德羊鎮定的道。
“不知!那麼,本王告訴你。在這些官員跪拜本王之時,你這小小百姓卻倘然而站,乃無禮無節之徒。再有是誰允許你用金石磚砌牆壁的,難道不知道金石磚只有皇宮大殿才允許使用嘛。你犯的是大不敬之罪和違禁之罪。”楊廣用手勾起金德羊的腦袋勃然大怒道。
“還有你們,身爲朝廷官員,難道也不知金石磚乃違禁之物,卻一直不上報朝廷,你們居心何在。”楊廣轉而面朝呆立的官員們發怒道。
“卑職知罪!”衆官員嚇得全都跪倒在地,噤若寒蟬,深怕惹禍上身。
“王爺,不是小民不知,實在是小民家傳廚藝需要這些金石磚的幫助。前朝皇帝曾御賜小民家父五千磅的金石磚,蓋了這座金羊酒樓。”金德羊顫抖着聲音說道。
“哦,有這事?”
“小民不敢欺騙王爺。”
“你們,是不是也知道這事。”
“卑職……,知道一點點。”跪着的官員們的聲音也在抖動着。
“既然這樣,那麼就讓本王看看到底有什麼廚藝要用到金石磚。如果你說的不實,就不要怪本王下令查封你這金羊酒樓,並且押你進京交給皇上發落。”楊廣不忘警告道。
“小民明白,明白。請王爺和各位大人等候,小民這就上菜。”金德羊畏畏縮縮的弓着身退出包廂。
“你們坐,不要這樣跪着。讓人看見了還以爲本王欺負你們了呢。”楊廣坐到包廂的主位上,兩手掌心朝天往上擡了擡,對着依然跪着的衆官員道。
“多謝王爺賜座。”這些官員顯然被剛纔楊廣的威嚴鎮住了,拘束的坐好,低着頭不敢亂動。
“好了,好了。這次是本王請你們,你們放輕鬆些,不要過於拘謹。”楊廣看到這些人的舉動,忍不住道。
“呼,王爺就是王爺,王爺的威嚴絕非我等卑職所能抵擋。”宇文化及一聽楊廣的話,立刻馬屁如潮,涌向楊廣。
“化及老弟,幾年不見,別的本事本王還不知道,可這馬屁功夫卻長進不少呀。”楊廣朝着宇文化及笑道。
“王爺,化及哪敢拍王爺你的馬屁,全長安的人都知道晉王爺可是最最正直的,不喜歡別人拍馬屁的好王爺呀。”宇文化及順着杆子往上爬的功夫的確不同凡響,楊廣才稱呼他一聲弟,就自稱化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