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狗玩耍。 被兩個鄉巴佬無視,這讓青年的臉色更加難堪。 “杭項,我不管,你現在就把這兩個臭不要臉的傢伙趕出車廂,我和月婷都嚇壞了!”吳玲玲暴躁的對着青年吼道,大有杭項不把陳虎陽趕出車廂,就要分手的架勢。 杭項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追了四年的高中校花終於在今年暑假抱得美人歸了,而且在家裡硬塞錢走後門的情況下,也如願以償的和吳玲玲一起得到了上海復旦大學的入取通知書。 可是吳玲玲那刁蠻任性的公主脾氣着實讓杭項有些受不了,可是既然已經是自己的女朋友了,沒上牀之前,杭項也不可能鬆口不是? 故此,杭項只能咬碎牙往肚子裡吞。 再一次面向陳虎陽和遛狗青年,杭項還沒來得及張口,就看到了陳虎陽站了起來,一步一緩的向車向外走去。 那個遛狗的青年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鬧大,跟着陳虎陽走出了車廂。 “項哥真是霸氣啊,這兩小子一定是被你這架勢給嚇尿了。”杭項身後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弟笑着說道。 本來杭項以爲可以趁機坐在吳玲玲的車廂,卻沒想到這女人過河拆橋,在陳虎陽被趕出去之後,杭項也被兩個女人無情的趕出了車廂。 “你爲什麼出來?”陳虎陽拿着《易經》,略爲不解的看着蹲在地上逗狗玩的青年。 那青年並沒有看陳虎陽,樂不思蜀的逗着那隻半人高的土狗。 “虎陽哥,你知道這個社會,有些人根本就連狗都不如,那我爲什麼還要花時間在那些人身上?”青年笑着說道,“這是三年前,一個我很尊敬的人告訴我的。” “七殺,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看得出來,你的實力並不比我差,腦子也是變態的恐怖,我並不是狂妄自大的人,我不認爲自己有多麼大的人格魅力,會讓你這樣的人因爲王福的一句話就跟着我滿世界亂跑。”陳虎陽笑着說道,合上手中的《易經》。 青年終於不再跟狗打鬧了,站起身來,看了看陳虎陽,說道:“跟我心中的那個人比起來,我根本就只是小弟而已,或許,就連我們家族也會有對他頂禮膜拜的一天,這也是我那個嗜血老子叫我跟着他的理由。” 陳虎陽笑而不語,和七殺的對話就此結束。 “虎陽哥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七殺很不爽陳虎陽這種聊天聊到一半的態度。 “有人來了,你出手還是我來?”陳虎陽笑了笑說道,指向剛纔自己還坐在裡面的那節車廂,只見杭項帶着三四個青年向兩人緩緩走來,臉上帶着狠色。 七殺歪過頭看去,杭項趾高氣昂一副勞資天下第一的樣子,讓七殺第一次有了想揍人的衝動。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過多的小丑,一如既往的不識時務,就好比現在這個傢伙。 或許對於陳虎陽來說,杭項這樣的角色只不過是小螻蟻,但是對於七殺來說,杭項這種人可是他生活的唯一調劑品。 這操蛋的社會,除非你能吃人,不然你就是別人的口食。
陳虎陽眼睜睜的看着杭項帶着幾個氣焰囂張的小弟走到自己面前,笑着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杭項嗤笑一聲,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陳虎陽。 “汪!汪!嗷嗚~”七殺身旁的那隻半人高的土狗忽然大叫起來,整節車廂的人紛紛投來驚恐的目光。 說實話,這土狗也不知道是什麼種,明明只是普通的土狗,但是這仗勢,一點都不比狼狗的氣勢弱,還有這半人高的樣貌,膽小一點的人根本不敢靠近。 “旺財,別吠了,你認錯同類了!”七殺嚴肅的對着那條土狗說道。 “有條狗了不起啊。”顯然,杭項不是弱智,七殺話裡帶刺被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信不信勞資現在就廢了你?” 陳虎陽無奈的搖了搖頭,緊了緊手中的《易經》,似乎一點都不想跟這羣人搭話,轉身正想要離開,卻被杭項的一隻大手給拽住了。 七殺臉色一寒,冷聲道:“勸你還是放開你的狗爪子!” “你特麼唬誰呢?”杭項身邊的一個青年見到七殺不認慫,立刻就囂張起來,尖嘴猴腮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抽他兩嘴巴子。 “旺財,咬他!”七殺忽然指着那尖嘴猴腮的青年,對那隻土狗命令道。 正所謂狗才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 這一點在旺財的身上就完美的體現出來了,在七殺的一聲令下,狗不停蹄的一腳丫子撲向那個尖嘴猴腮的青年。 只聽到那瘦小青年怪叫一聲,直接躲到了杭項的身後。 瘦小青年算是躲過了,但是杭項卻是倒了大黴,還沒來及鬆開陳虎陽的手,就被旺財撲了個正着,被一直土狗撲倒在地,大大地狗爪子在杭項的臉上死命的踐踏。 “呵呵,被人踩我倒是見過,這被狗踩還是第一次見呢。”陳虎陽笑了笑說道,那雲淡風輕的樣子透露着與他年紀格格不入的氣質。 …… “誒誒誒,月婷快來看,那個神叨叨的青年氣質真好耶!”車廂內,吳玲玲正趴在門縫前看着外面的一切。 丁月婷放下了手中的《張愛玲詩集》,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你把杭項趕出去就是爲了看好戲?” “不然呢?杭項這個傻子,真以爲本小姐這麼簡單就答應了他了?我只是耍耍他而已!”吳玲玲理所應當的說道,“快來看啊,導火線被點燃了。” “你啊!”丁月婷對吳玲玲徹底無語,這個閨蜜別看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是丁月婷卻是知道她魔女的本性,杭項招惹到這小姑奶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車廂外的局面僵持不下,陳虎陽和七殺都沒有動手的意思,但是也沒有讓旺財住爪,任由着旺財在杭項的臉上狂踩。 “把這畜生拉開啊,快啊。”杭項臉上被旺財尖銳的爪子撕的生疼,根本使不上力氣擺脫,只能吶喊着。 雖然杭項的話等於命令,但是看到旺財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場面上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拉開這堪比餓狼的旺財。 陳虎陽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轉身向自己原本的車廂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