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天魂中金丹卷的說明來看,只要到了金丹就能簡單的御劍飛行,在時間上來說只要仙元足夠一直待在空中都可以。
“飛?那是什麼感覺?”
蒼無惑滿懷期待,這個飛可是所有人類的夢想,而他現在還差一點。
因爲屍病的關係,現在對怪物下手也要防備着,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傳染,所以見到如喪屍之類的那些屍魔他都躲得遠遠的,要麼就是一腳把它給踢開,誰都不想變成那樣,那模樣太醜了,各種爛肉,各種食腐動物在上面蠕動。
“這些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有部分是有一定概率擁有的自己思想的,估計那部分要不是太餓都不會出來。”
然而事實果然如他所料,在闖進一棟寫字樓的時候就被一羣這樣的傢伙給堵了,它們還懂得埋伏。
他現在接近金丹境,雖然提升得很快,可是一點副作用也沒有感覺到,也沒有那根基不穩的問題。
在這一場戰鬥中他纔是真的體會到了那種感覺,進步如飛,揮灑仙元時沒有絲毫的阻塞,一切渾然天成。可這裡面無窮無盡的屍魔根本殺不完,就算砍掉它們的頭顱它們還是活着的。這一天蒼無惑被一大羣這樣的屍魔追趕着,累得心力憔悴,奈何這些傢伙就像個永動機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他在這途中發現把仙元注入到一樣物體中,那東西要麼爆裂,要麼就有一定程度的提升其品質。這一點和負面強化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兩者的屬性不再相同,而是走向了完全相反的道路。
唯一讓他慶幸的是這仙元對那些屍魔有着一定的剋制作用,但對其憤怒卻沒有絲毫效果。在殺了一羣這些傢伙後就變成了這個模樣,他後面浩浩蕩蕩的跟着一羣屍魔,殘肢斷臂的,沒眼少鼻的。也不知道它們靠的是什麼來感知生物的,總之就是黏着他,而且它們速度還很快,根本就甩不掉。
“每次都是一羣人欺負我一個,太不公平了!”
他喘着氣,前面來了一個人,身着斗篷,速度很快,眨眼間就來到了蒼無惑面前。
那個人猛抓過來一具屍魔,這個人手一揮,它的鮮血頓時就被抽了出來,在空中凝聚成了一個血球,接着就拉着蒼無惑來到了一片廢墟中,那血球擴大變成了一個罩子,籠住了二人。
“噓……”這個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但又怕他搞不明白,又捂住了他的嘴。
外面傳來混亂的腳步聲,甚至他都能聽到一隻屍魔在這罩子外面哈着氣。
良久,外面終於一點聲音也沒有了,那人才鬆開了手。
wωw▲ t t k a n▲ ¢ ○ “你是?”
這還是第一次,蒼無惑居然被人給救了,這在這第一百號城根本就不現實,所以他問了出來,但這能力感覺有些熟悉。
那人把頭罩一扒,露出了了一張臉,她笑了出來,聲音酥麻。
“吶,小哥哥,我們好久不見了~”
璃!
蒼無惑怔住了,心裡很是震驚。他模樣可是又變化了,別說遲越和奉凜了,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而她居然一眼就認出了自己。
他突然警覺了起來,皺着眉頭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我?”
璃笑嘻嘻的,把鼻子放到了他的脖子上,蒼無惑退後了兩步,差點摔地上。
“什麼你是你的,我聽不懂。”
蒼無惑三倍極限全開,離她遠了兩分,道:“別耍花樣,你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早覺得這人有些不一般了,可沒想到眼力如此驚人。
璃揮了揮手,道:“哎呀,我的小哥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謹慎了?你還記得我的能力嗎?”
她劃開自己的手臂,那裡溢出了一絲鮮血,被她操控着飛了出去,然後又飛了回來。
看蒼無惑還皺着眉頭,她道:“吶,我的能力是可以控血的,也就是說我對血液有着特別敏感的感知。嘛,你的味道很特別,很香,隔大老遠的就聞到是你了。”
蒼無惑若有所思,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這才放鬆了下來。沒辦法,這是遭遇那些事之後的後遺症。
“可你似乎對我現在這副模樣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驚訝?”他可沒見適應力這麼強的人。
被他這麼一說璃才恍然大悟似的,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跳起來做了一個極其誇張的姿勢,道:“啊,對啊!你爲什麼變成這樣了?”
蒼無惑一陣頭疼,這裝得也太假了吧!一點演戲的天分都沒有。不過這樣一來就確定了她真的是璃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在這裡的?還有……”
蒼無惑問了她一系列的問題,璃才慢慢的告訴他。
她們三人要去完成一個任務,去找人,而恰巧的是她感覺到外面有一股非常濃厚的血腥味,因爲好奇所以纔過來看看,結果就恰巧的遇到了他,然後順帶的救了他一命。她也問了他幹什麼,他說了自己的目的,去找打造武器用的材料。
“你就感謝我吧。”
蒼無惑翻了個白眼,心道沒有你我還不是逃得掉,只不過要花些時間罷了。心裡如此,表面還是說了句感謝的話,聽得她異常的高興。很是自然的過來拉起了蒼無惑的手臂。
“幹嘛?”
“走啊,跟我一起,我們一起去找啊。”
“去哪找?”
璃笑了笑,道:“你不知道嗎?當然是去混亂區呀,那裡應有盡有,你在這亂跑什麼都找不到的,再說了,你認識那些材料嗎?”
蒼無惑搖了搖頭,不過他帶了一本專門介紹材料的書籍,這也倒不是什麼難事。
“你們也要去混亂區?”
“那是當然,下一個目的地就是那了,剛好我們順路,一起去如何?”
蒼無惑思考了一陣子,覺得多個人也方便些,但有一事一直不解。按理說璃的性格就是那種獨來獨往的,可她現在居然有了同伴,血腥蘿莉居然有了同伴?
這讓他對她的同伴越發的好奇起來,很難想象她的同伴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