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歌擡眸瞥了一眼陳彬幾個,並沒有打算收回自己的態度,何況,他們此時主動過來,而且時辰也沒有遲到,她並不以爲,自己是低年級的就必須對高年級的低聲下氣。
這不是納蘭清歌的作風,能主動過來,只是因爲一會參加擂臺賽熟悉一下面孔而已。
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笑話。
對方見納蘭清歌這般態度,面子上更是難看至極,“你就是那個一年級的?這次和我們一起參加畢業擂臺賽?”
“怎麼?學長這是對這個新生有什麼意見?”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別以爲在新生裡面有一點名聲就耀武揚威,不拿學長當回事,小心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呵呵,多謝學長教導。”
說話的高年級學長冷哼一聲,不去理會納蘭清歌等人,繼續瞥過腦袋,和旁邊的幾個人有說有笑起來。
納蘭清歌等人就那般傻愣愣的被晾在哪裡,在人滿爲患的坐席區,他們幾人顯得尤爲突出。
“這次團隊賽,戰術看來學長們也已經討論好了,那沒事的話,我們就離開了。”
聽到納蘭清歌清冷的聲音,幾個說話的學長絲毫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自顧的聊天,完全無視了納蘭清歌幾人。
陳彬幾人尷尬的相互看了一眼,柳月誠看到學長們這般無視他們,走到說話的那兩名學長面前,說道,“如果學長們能三人抵過對方四人,那我們就告辭了。”
“你又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柳月誠面色一青,開口說道,“我是一年級柳月誠。”
那名起初說話的學長冷哼一聲,似乎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納蘭清歌站在一旁,看着他們的態度,神情也跟着動了動。
“看樣子,學長們好似很不服我參加畢業考啊,不如我們來賭一場如何?”
聽到納蘭清歌的話,幾名學長紛紛把目光投向面前這個面帶輕紗的女子,雖然聽說這個一年級學妹長的傾國傾城,可聽命又沒有真正的見過,誰知道是不是長的醜,帶着面紗裝神秘呢。
“你想和我們幾個賭?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納蘭清歌面色清淡如水,薄脣輕啓,淡淡的說出幾個字。
“呵,好,我和你賭了,你說吧,怎麼個賭法?又要賭什麼?”說話的學長冷笑一聲,起身看向納蘭清歌說道。
納蘭清歌挑了挑眉梢,看向其他幾人,說道,“你等代表他們幾個的意見?”
說話的學長眉頭皺了皺,望了其他幾人一眼,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的意見就是大夥的意見。”
“無所謂,一起來也無妨,我們就賭最簡單的,我贏了,這次團隊賽的作戰就聽我的,若是我輸了,我可以主動退出本次畢業考。”納蘭清歌清澈的褐色眸子盯着面前的學長一動不動。
“呵呵,好啊,那就以最簡單的方式,對戰,來決定這場賭注如何?”
“正合我意,你們是一起還是一個個的來?”納蘭清歌嘴角勾了勾,面紗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一雙清澈的褐色眸子閃過一道精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