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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的手有些顫抖,然而顫抖的最厲害的是自己的心。段重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光着身子的模樣,相反,段重小時候便經常恬不知恥的和素兒一起洗澡,而到了現在也沒有改掉偷窺素兒洗澡的習慣。
然而此刻輪到自己去脫一件女子的衣服,這事情便不是那麼簡單了。李師師的眼睛睜得極大,所以段重根本不願意去看那一雙眼睛,因爲段重知道如果自己看了,一定會更加的心虛。
雙手輕輕的放在了雪白的胸口之上,抓住了衣領,兩手這麼向外一翻,雪白的胸脯頓時漏出了一大片。而裡面,是潔白的貼身褻衣。
段重嚥了一口唾沫,將一隻手輕輕的放在李師師光潔的脖頸後,將她的身子緩緩的託了起來,另一隻手拉扯着李師師的外衣,慢慢的褪了下來。而這些任務完成了以後,段重心跳的速度已經不能僅僅用快來形容了。
此刻牀上的李師師僅僅穿着貼身的褻衣,胸前一對雪白的洶涌和那一抹深溝都足以讓任何男人沉醉其中。這邊是無數江南仕子朝思暮想着的身子。所以段重的腦子此刻有些亂了。
輕輕的俯下身子,段重並沒有急着褪去李師師上半身最後的一件褻衣,而是低下了頭,對着她的嘴巴,狠狠的吻了下去。李師師的嘴閉的很緊,彷彿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嘴巴上。但是段重並沒有去看她眼角噙着的淚水,反而身出手來拖住了她的下巴,輕輕的一掰,嘴巴便張開了。
緩緩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並沒有遇到什麼樣的阻攔,因爲李師師的力氣已經不足以用牙齒去狠狠的咬段重的舌頭。所以面對段重舌尖的恣意探索,李師師的舌頭只有選擇到處的躲避。然而嘴巴就那麼大,能躲到哪裡呢?
這一吻很深,段重也吻的十分認真,幾乎將自己所有的感情都要宣泄出來一般,哪裡管得到眼前的佳人到底是素兒還是李師師。終於,在吸吮足了李師師口舌的香津之後,段重緩緩的擡起了頭。這一吻有多久,段重並不清楚。然而在起身之後,段重依然又伏下了身子,嘴脣對在了李師師的嘴巴上。
這一回,段重沒有恣意的吻下去,而是輕輕的伸了伸舌尖,讓一滴口水順着自己的舌頭,緩緩的淌入李師師的嘴巴之中。之後,段重終於擡起了腦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師師道:“還記得你那日躲我口水的樣子麼?我想告訴你,不論怎麼躲,都是躲不掉的。”
李師師的臉色是酡紅的,而眼神,滿是屈辱。段重的眼睛緩緩的在李師師的身上掃了一圈,,發現她原本雪白的胸口此刻竟然多了一絲紅暈。嘆了一口氣,將雙手緩緩的放在李師師的背後,輕輕的來回撫摸了幾下她光潔滑膩的背脊,這才極爲小心翼翼的解開了褻衣的扣子,將衣服緩緩的掀了開來。
一對雪兔展現在段重的眼前,而最爲顯眼的是那shuangfeng上兩顆鮮紅的櫻桃。輕輕的一拉扯,整個褻衣被段重完完全全的脫了下來。而李師師此刻上半身,已經完完全全毫無遺漏的展示在了段重的眼皮底下。
雙手緩緩的攀上shuangfeng,揉捏,撫摸。這算的上什麼?非禮麼?太輕了或許是強姦纔是。段重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無恥是段重的本性,而這種事情向來都是有很風雅的名字的,段重稱之爲霸王硬上弓。
遊弋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但段重卻俯下了身子,將嘴巴湊在了李師師的耳邊輕聲道:“你是我段重的女人。”
李師師身子一震,可惜卻說不出話來。段重卻繼續道:“不管你此時此刻是怎麼想的,你這輩子也只可能是我的女人。因爲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配得上你的男子,當然,除了我。”段重這話說出來別人自然以爲是吹牛,但是段重可不這麼想。有着兩世知識的自己自然掌握着一般人所不能比擬的優勢,而自己的師傅段正經,那可是宗師級的老怪物,自己隨隨便便的練下去,雖然不求達到段正經這種驚世駭俗的地步,打混一個一段高手也並不是什麼問題,至於文才,這段重抄詩的水平,還需要質疑麼?所以段重很自信:“或許你會不信,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認識到這一點。”
說完這句話,段重便不願再Lang費一絲口舌,因爲這是一個極爲美妙的時刻,而且段重知道一刻值千金這一句話的一絲。
嘴巴攀上了shuangfeng,吸吮着這一對鮮紅的櫻桃,雙手在光滑的背脊上游弋着。這樣簡單而放肆的對待一個女子,段重這輩子是第一次。而且竟然還是在對待一個曾經幾乎殺了自己的二段武道高手,所以此刻段重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一是不可思議自己竟然能做到,二是不可思議自己竟然能做的出來。然而反省向來是內心的,和行動無關。
李師師應該還是處女,因爲這樣的奇女子和世俗的煙塵女子不一樣,況且這花魁的身份只不過是掩飾而已。不然便不會只一個月出臺一次,到現在便是連幕下的賓客都沒有一個。而東邊海上那個怪物教出來的徒弟,怎麼可能讓人隨意輕薄?
當然,段重這種混蛋兼小人除外。
然而在一番享受之後,本該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段重卻停了下來。這一點段重自己也感到奇怪,因爲他低着腦袋湊在李師師耳邊說:“你是我的女人。而你的第一次,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交給我。我是一個很知足的人,上次你要殺我,所以我要討回來,不過這樣已經夠了,我已經佔了你不少便宜了”然後段重直起了身子。
要走?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李師師是半裸着身子躺在牀上,眼角浸出的淚水已經溼了一片被單。但段重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輕輕的扶着李師師的腰,將枕頭斜靠在牀頭,小心的將她靠在了牀頭上,又將被子向上扯了一扯,卻沒有蓋住多少東西,該露在外面的全部露在了外面。
這是一個極爲勾人的姿勢,以至於段重看了又咽了咽口水,小腹之中一片火熱。然而段重終於還是忍了下來。站起身來,到門口撿起了自己帶來的包裹,裡面有一塊硬木板,幾張宣紙。還有筆墨紙硯,筆是硬頭的小筆,墨自然是黑的,只是除了墨以外,還有很多顏料,什麼赭石、丹砂。
段重嘆了口氣,又從包裹裡拿出了幾根木條,在窗前隨便擺弄一番,便架起了一個支架,將木板放了上去,又將宣紙扣在木板上。搬了個凳子坐在木板前,有模有樣的調起了顏料,儼然一個大畫家的派頭。
所以,當段重拿着毛筆,不時蘸着不同顏色的顏料在宣紙上塗塗抹抹的時候,李師師即便沒有看到段重在幹什麼,也知道他在畫些什麼。這個yin賊非禮便夠了,還要將自己給畫下來?
想死的念頭不知道在李師師的腦海中過了多少遍,但她並不是一個輕易便會自殺的人。即便要死,也要先把眼前這個yin賊千刀萬剮纔是。
而段重自然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理會李師師心中在想着什麼。此刻,段重已經搖身變成一個嚴肅而正派的人體藝術家,在爲這個世界的藝術發展做貢獻。段重相信在若干年後的畫壇,自己寫實派的風格一定會別樹一幟的凸現出來,引領潮流。
段重上輩子學過素描,所以作畫自然是選擇了肖像畫的方式,而此刻的李師師在段重的嚴重,比那斷壁的維也納還要美麗上許多,簡直就是聖女,不,比聖女還要純潔。
所以段重一絲不苟的畫着,便是連李師師右胸前的一抹硃砂痣也沒有放過,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畫紙之上。
當時間緩緩流淌,段重足足畫了三幅之後,這才滿意的收拾了東西,放回包裹之中。隨後將自己所畫的三幅畫極爲興奮的展示在李師師的面前,並且絲毫不吝嗇對自己的讚美之情,不停的誇讚着自己寫實的手法如何的精妙。兩幅肖像畫,一副Q版的。Q版的都有?段重覺得自己簡直太邪惡了!
而看着自己**的樣子完完全全、一絲不差的展示在畫紙之上,李師師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想撕碎這幾張紙。單段重卻悄悄說道:“這是我的獨家收藏,別人都不給看的。不過你若是做出什麼驚人的事來,我倒是不建議將這三幅畫加了標題拓上個幾百份。起碼一千兩一份肯定是有人買的。”
看着李師師驚恐的眼神,段重知道自己的恐嚇起了作用。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做得有些過頭了,這才幫李師師把褻衣穿上,在牀上扶好,又蓋上了被子,低聲道了一句:“今晚失禮了。”這才背起包裹,吹滅了蠟燭,出了房門。臨走還不忘留下一句飛吻和一行詩:
我悄悄的走,正如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