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太快了,衆人絲毫就沒有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閃電人便倒地而亡。不過衆人也爲玉簫客感到後怕,因爲閃電人實在是太狡詐了,點穴法一般都是用一隻手點穴,誰又何曾看見過同時用雙手點穴的,這閃電人當真奸詐得很。
閃電人到死也沒有想到自己苦練幾十年的這一式,竟然會輸給玉簫客。直到死他纔想起一件事來,點穴這玩意本來就是玉簫客的家傳絕學。除了風清如以外或許沒有人知道玉簫客就是浙江四大家族之首的公孫門門主吧!公孫笑天當年就是用‘葵花點穴’獨步武林數十載。
“好一個玉簫客,讓我來會會你。”這時流星鏢、雨果已出手。他這一招‘萬鏢歸一’可是厲害得緊。用肉眼看,似乎有很多暗器向玉簫客打去似的。這一招實在厲害,漫天蓋雨的飛鏢已向玉簫客迎面襲去。如果說有人要是被他傷着,非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很多數不清的窟窿不可。
“讓我來。”望月大喊一聲,瞬間已在玉簫客的前面,‘萬劍歸宗’,成千上萬的銀劍向空中飛去與漫天蓋雨的飛鏢交集在一起,激起陣陣聲響。
‘萬劍歸宗’這一式正是‘劍氣決’的最後一層,雖然他答應過自己的父親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對不能再用,不過此時此刻雖然那些飛鏢傷不着玉簫客分毫,不過以絕心的‘烈火純陽掌’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看似雨果對付的是玉簫客,其實不然,他要殺的正正是站在玉簫客身後的皇帝而已。看得出來這人也是十分的詭詐。
突然那人也是‘啊’了一聲,一支銀色的長劍已刺穿他的胸膛頓時消失不見。這兩人都是高手,竟然能用意念使空氣凝結成飛鏢和快劍殺人於無形,這樣的人不是高手還能是什麼?
這時衆人不得不驚,就連玉簫客也吃了一驚,他萬萬也沒有想到望月的武功竟然能達到如此地步。雖然他曾在雙子門看見過望月與歐陽摘星用意念打鬥,不過他絲毫沒有想到望月的武功竟會有如此之高。萬人敵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暗歎一聲,好功夫!一個人影已落在了他的背後。“主公我來也。”
看這人五六十歲左右,身穿奇裝異服,任誰都看得出來,此人絕對不是中土人士,一定是西域之人。這人眼睛毫無表情、空空入也,一個人的目光看過去救像牛如大海一般寂靜,絲毫激不起半點波瀾,此人不是會用那個‘六針封頂’的人還能是誰?
“你來得正好,玉簫客邪神二人武功深不可測,幫我殺了他們用你的‘六針封頂’借屍還魂,爲我所用,天下唾手可得,我也好還朝廷上下一個公道。”萬人敵激動地說道。看了看玉簫客等人又道:“有白駝生助陣,你們必死無疑。”
武林中要講高手當然是中原人才高手如雲,要講雙胞胎當然是雙子門,要講用毒當然是雲南,但是要講奇人異士,當真是西域的比較多。西域白駝山更是了得,不僅當年一代宗師西毒歐陽鋒獨霸天下,而且眼前這白駝生更是了得,比起當年的歐陽鋒只有過之絕無不及。可以說他使用的根本就不是妖術,而是法術,因爲他用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人敢相信,甚至可以說那些只是幻覺,因爲世界上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人。
“是嗎?”玉簫客冷冷地問道。雖然他說話還是老樣子,不過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也有一點驚慌,畢竟當年自己的師傅東邪也不一定是西毒歐陽鋒的對手。
白駝生似乎根本就沒有把玉簫客的話放在眼裡,就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對方,“我倒是要看看中原大名鼎鼎的玉簫客有什麼本事能破我這‘六針封頂’。也想知道江湖傳聞常勝將軍究竟是不是真的。”說完便化爲一道白影向閃電人的屍體奔去。就在衆人都還不知道他將要做什麼的時候,突然看見他的雙手發出陣陣銀光,每一隻手上都有三根銀針狠狠地向屍體的頭部刺去。
衆人看見這裡心裡大驚,這不是妖術還能是什麼?只見那屍體被插入銀針之後突然眼睛一睜,兩股黃光已從他的雙眼直直地發了出來,隨後雙手拍地而起。再看白駝生不知嘴裡嘰嘰咕咕地念了些什麼東西,那閃電人頓時就像活人一樣直直地向玉簫客走去。
望月暗叫一聲不好,飛身而去,雙掌向閃電人的胸部拍去,只聽‘碰碰’兩聲,那人就像沒事一般,絲毫沒有受到半點的傷害,只是在他的胸膛上擊起了陣陣塵土。這時何家武學,竟然如此怪異?望月心想。
說時遲那時快,白駝生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勢便用同樣的方法使會使‘流星鏢’的雨果也復活了過來再向玉簫客走去。有了前車之鑑,玉簫客當然知道無論是打他們的哪一個部位,對方都絲毫受不到傷害。雖然自己找不出弊端,不過架還得打,畢竟對方攻了過來自己不可能不還手吧!要是這樣,自己還不死在對方手裡纔怪。
玉簫客以閃電之勢,一根玉簫已經刺出。衆人都知道玉簫客一劍封喉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可是此時衆人大驚,只見那玉簫杵在對方的脖子上,便再也刺不進去。如此怪異的武功,這該如何是好?玉簫客心裡暗想。
衆人都是大驚,難道今天中原武林的兩大高手竟然會敗在西域的妖術手裡不成?衆人這樣想道。
望月在於對方過了幾招之後,突然想起一個畫面。原來只要拔出屍體頭裡的銀針,對方的武功便會不攻自破。現在他纔想起來那人在貴州的某座橋上,根本就不是自己打敗了那個木乃伊,而是在他們比拼內力的時候,對方腦子裡的銀針被自己逼了出來,所以他的飛刀才能刺進對方的喉嚨。想到這裡他頓時暗笑,沒想到自己在無意間破了這奇怪的妖術,不盡笑出了聲來。“這還不好破,你知道怎麼破嗎?”說完便看了看玉簫客。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交到這樣的朋友有一種自豪的感覺吧!心情也要好上很多。有玉簫客這種有情有義的朋友誰又不感到驕傲呢?
玉簫客當然理解望月的用意。不就是想爲難一下我麼?心裡暗想。於是直直地一掌向對方頭上拍去。玉簫客可等了得,誰又能躲得過他這樣的一記重擊?只見那流星鏢的屍體頓時向後一昂,六根銀針已盡數破腦而出飛了出去,打得數十步開外的樹葉‘噗噗’作響。立即一記封喉,對方瞬間已化爲灰燼。這一切很快,殺了對方之後,玉簫客再看了看望月,心想不錯。原來他也用同樣的方法擊敗了對手,此時也笑盈盈地看着他。不過心裡想歸想,在他的臉上可是絲毫也沒露出笑容來,還是冷冷地看得望月的頭皮發麻。
“怎麼、‘六針封頂’也不過如此,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去,你媽還在等你吃飯呢!”不知道爲什麼,望月的心情可謂是十分的開心,就連說起話來都如此搞笑。
看到這裡,白駝生大驚,雖然那個木乃伊也是中了‘六針封頂’纔會什麼事情都聽命於自己,雖然夜是死在望月的手中,不過他此時不得不驚。因爲他不敢相信兩人的武功會有如此之高,竟然能破‘六針封頂’的第三層,果然十分了得。不過他不愧是西域的一方高手,當然能做到處變不驚的地步。“兩位果然不同凡響,不過任你們武功再高,哪怕是孫猴子轉世也難逃我的手心。”他說完便舉手,看樣子似乎是要動武。
“慢,閣下的妖術十分厲害,再與你大戰之際我有話要問皇帝,你就當是我的遺言好了。”望月急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