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小兵足有百餘人,他們一個個冷眼怒視着蘇羅,用長刀對着蘇羅,但又不敢前進一步,蘇羅怒吼一聲:“讓開,別怪小爺不客氣?”
這羣小兵中不知是誰喊出一句:“殺了他,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接着後面的人便開始往前涌,前面的人也就被動的衝向蘇羅,長刀霍霍的砍向蘇羅,蘇羅只是淡然的一笑,渾身散發出一層土黃色的光芒,當這些元嬰巔峰修爲的小兵舉刀砍到蘇羅的頭頂時,那層土黃色的光芒立刻將他們的長刀化爲了虛有。
接着蘇羅爆吼一聲,雄厚的吼聲將這一百多名元嬰巔峰高手給吹了出去,一個個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口吐鮮血不止。
“蘇羅果然名不虛傳,太恐怖了?”一個個倒在地上的小兵,眼瞳中發出駭人的震驚之色,心頭冒出了無限的恐懼,這蘇羅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年紀輕輕,實力恐怖,而且殺伐果斷。
蘇羅大踏步朝着府內行去,恰好良子從機密室中走了出來,揹着灰白色的小布包,失去了客卿之職,傅府供奉給他的錦衣玉食也都全部收回,他良子又成了一個平頭老百姓,本以爲跟着帝國第一權相,可以大展拳腳,幹一番宏圖大業,那曾相到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被逐出府邸的人註定是不光彩的,身穿破布鞋,帶着一頂草帽,與這金碧輝煌的傅府感覺格格不入。
良子剛剛出來就看到蘇羅一聲爆吼震翻了一百多小兵,良子站在百尺之外靜靜的看着蘇羅,蘇羅也靜靜的看着他,二人遙遙相望,都對對方感到一絲好奇。
“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將名流聚會的帝都攪得天翻地覆起來?”百尺之外的良子平靜的看着蘇羅,他不懂一點點武功,但是面對蘇羅這種強者時居然心平如水。
“此人究竟是誰,穿着如此居然出現在傅府之內,看他的神情,似乎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蘇羅望着良子看了許久,突然開口問道:“你也是受到傅府壓迫的人嗎?如果想討回一個公道,可以站到我的身後來,我,蘇羅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蘇羅義憤填膺的說道,聽到這話良子的心微微一動,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從來都是實力強大者決定實力弱小者,很少有人願意替弱小者出頭,而自己一介文人,即使書讀得再多,那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別人一句話就能決定生死。
“你以一己之力又能幫得了多少人討回公道?”良子看着蘇羅問道。
聽得這話,蘇羅大踏步來到良子的身前,舉起拳頭說道:“路見不平之事,皆都幫一幫,你若是有不公平的事情,我定然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他只不過是被我傅府趕出去的一隻狗而已?”從門邊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說話的正是頭號客卿左能,他目中無人,因爲能夠得到傅棕紅的賞識,所以目空一切。
“你又是誰,居然在此放屁?”蘇羅橫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
“傅府頭號客卿左能?”左能非常強勢的報上了名號,他不光只在傅府認客卿,在朝堂之上還任有要職,因此纔會如此的狂妄自大。
那知他纔剛剛報完名號,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原
來是被蘇羅扇了幾個耳光子,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現場沒什麼高手,一羣文人哪裡看得清蘇羅是如何出手的。
蘇羅退回到原地,冷眼注視着左能,說道:“你罵別人是狗,那你又是什麼,連狗都不如的東西?”
左能捂住發燙的臉頰,半響說不出話來,的確在武道高手面前,他什麼都不是,所以他唯有閉嘴,蘇羅轉過身看着良子笑着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若是有需要可來戰神宮找我,就說是我蘇羅的朋友。”
良子沒想到這蘇羅還有如此友好的一面,當即也是拱手對蘇羅說了一句:“少俠須得謹慎這左能,往往不會叫的狗才喜歡咬人。”
等到良子離去之後,蘇羅再度轉頭看向左能,眼眸中的殺機越來越濃,冷冷的問道:“傅棕紅怎麼沒出現?”
“我們相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站在左能身旁的一位老者抖動着鬍鬚說道,那知他纔剛剛開口,滿腔的牙齒就全部掉落了下來,蘇羅隔空一拳就將他的牙齒全部打落,隨即不屑的說道:“一羣狗而已,本不想對你們下手,那知你們居然沒完沒了的旺個不停,這就別怪小爺心狠手辣呢?”
此刻,從這羣客卿的身後涌出五百多名護衛,他們都是元神初期修爲,雖然人多,但個體修爲要比蘇羅弱了不知道多少。
五百多人將一百多名客卿圍在中央,用身軀保護着他們,隨即,左能低喝一聲:“天地倒轉,日月無光,乾坤借法。”
立刻,那五百名護衛便行動起來,他們頗有規律的變化着站立的位置,蘇羅微微一驚,沒曾想到這左能一介文人居然還懂得陣法,難怪哪位離去的客卿會說出那麼一句不會旺叫狗才喜歡咬人。
但是,面對如此簡易的陣法,蘇羅只是隨意的一笑,在絕對實力面前,這種陣法有用嗎?如果施展陣法的人實力太弱小,在深奧的陣法也演變不出來。
左能看到自己佈下的陣法,一陣仰天長笑,說道:“小子,你若是自廢修爲,磕三個響頭,然後心甘情願的做傅府的看門狗,我可以饒你一命。”
“好狂妄的口氣,居然還要我自廢修爲,磕三個響頭,還得甘願做傅府的看門狗,真是狂妄之極。”蘇羅只是冷笑幾聲,隨即雙手緩緩擡起,在他的身後六條神龍的虛影漸漸的浮現,六條神龍發出一聲震徹九天的龍吟,嚇得那些站在陣法據點上的護衛們一個個心驚膽戰,這陣法纔剛剛開始佈下,就氣勢大減,左能必敗無疑。
“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如此大底氣,居然要我自廢修爲,還得磕三個響頭,心甘情願做傅府的看門狗。”蘇羅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隨即雙手舞動,六條神龍便開始騰空撲出。
“吟……”
六條神龍瞬間就將左能佈下的陣法給掃蕩掉,五百多名護衛頃刻間變成了五百具死屍,左能等人想要掉頭逃跑,但他們一個個都擡不動腳,低頭一看,一百多名客卿的胸口皆有兩指寬的窟窿,鮮血正從窟窿中流出。
一百多名客卿這才徹底的慌了神,但是卻又無能爲力,他們根本就不懂半點武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體內的鮮血流盡。
“少,少俠,求求你饒了我,我們握手言和如何?”左能一手捂住血窟窿,看着蘇羅的眼神中露出了哀求之色,可是現在哀求有用嗎?
“握手言和,你還有資格和我握手言和嗎?本來我不想殺你們這羣廢物,但是你們仗着有傅棕紅做靠山,仗着會一點點陣法,就狂妄至極,要我蘇羅自廢武功,磕三個響頭,然後心甘情願做傅府的看門狗,告送你們,我蘇羅不會像你們這樣卑賤,做慣了別人的狗,也希望別人來做狗,而我蘇羅對於想要侮辱我,想要殺我的人只會給予一個結果,那就是全部斬殺。”
蘇羅語氣森林的說道,隨即又施展出天地星辰訣中的地訣第一種,一指探出,衆人只看到漫天的手指朝自己刺來,而且越來越長,越來越粗,最後就像一柄柄利箭刺破了他們的喉嚨。
這時,整個傅府都顫抖起來,無數的護衛將整個傅府內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天空中掠來七道身影,他們如同鬼影一般,在空中留下無數道殘影,來人正是八大首座中的七人,剛剛傅棕紅沒有出現就是在等他們的到來,而將傅府圍住的護衛則是這八大首座手底下的精銳。
居然膽敢殺進傅府,這分明就是同權相公然的叫板,若是這都不制止,他傅棕紅豈不是要成爲天星帝國所有人的笑料。
看着空前巨大的規模,蘇羅撇了撇嘴,這傅棕紅還真是瞧得起自己,居然連家底都全搬出來了,既然你們都要來送死,那就別怪小爺將你們一鍋給端了?
“哼哼哈哈……”
傅棕紅蒼老而得意的笑聲從屋內傳來,接着他踏着流星步來到門邊,望着蘇羅冷冷的說道:“小子,從來還沒有人膽敢在傅府如此囂張,今天註定就是你的死期?”
“是嗎?”
蘇羅冷冷的回了一句,隨即說道:“當我滅水域城的時候,水昌吉也是這麼說,當我橫掃北地門的時候,北老也是這麼說,但最後他們都被我一個一個的給滅了,怎麼你們帝都的權貴都是這麼的不要臉麼?”
蘇羅狂妄而諷刺的語言傳到傅棕紅的耳朵中,讓他的老臉不禁微微一紅,此子太過狂妄,必須殺之而後快,傅棕紅朝着天空中懸浮着的七位首座命令道:“宗元,八大首座中就數你的年紀最輕,那你就陪他玩幾招,免得旁人說我們欺負孩子。”
“宗元領命。”
那懸浮在空中的年紀最小的一人名叫宗元,年紀才十九歲,僅僅只比蘇羅大兩歲,就在前不久剛剛突破到歸元三重,十九歲年紀就達到歸元三重,也算得上是少年天才,而且又成爲了傅棕紅手底下的八大首座之一,排名竟然在黑影之上,可見傅棕紅對他的看重。
宗元踏着虛空前進,每走一步都在虛空中留下一道道如同水波般的波紋,他俯瞰着地上的蘇羅,身爲少年天才的他從來就沒把蘇羅放在眼裡,認爲蘇羅終究只不過是一土包子而已,那些被他滅掉的人,都是因爲實力不濟。
“廢物蘇,你還是自盡吧?免得被小爺虐死,下了地獄也沒面子見祖宗?”宗元的口氣極度不屑,似乎殺他會髒了他的手一樣,哪怕蘇羅在帝都鬧出了那麼大動靜,但仍然不足以讓自己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