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閃電,一陣陣雷聲將三名暗衛徹底的震懾住了,雙方交手了片刻,三名暗衛虛影一閃退到一旁,忌憚的看着蘇羅,雄厚的聲音呵斥道:“你居然會九雷刀,你是通天霸主的傳人?”
蘇羅嘴角勾起一抹殺怒的笑意,手掌輕撫刀身,冷冷的說道:“算你還有點兒見識。”
剛剛雙方交手了百餘招,蘇羅也深知大元丹境修爲可不是好對付的,自己雖然身兼九龍傳承和九雷傳承,但畢竟修爲太淺,無法施展出通天徹地的威能,若不是憑藉九雷刀法精湛,霸道,只怕還鬥不過這三名暗衛。
刀劍斜指地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晃出一抹寒光,他準備在九雷刀中融入神動三絕中的潛移默化。
神動三絕之潛移默化無招無式,他最大的威能就是能夠將任何武技潛移到一起,一道神念從蘇羅的腦海中飛射而出,一道虛幻的少年身影手持虛幻的大刀,朝着三名暗衛瘋狂殺來。
三名暗衛正在驚歎少年的九雷刀法剛猛霸道,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看到那道手持霸刀虛影的少年向着自己殺來,少年虛影絲毫不懼三名暗衛的攻擊,一刀刀攻向三名暗衛的腦袋,每一招都直取他們的脖子。
三名暗衛還未從九雷刀法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又看到少年使出這般神通,忍不住驚呼道:“天吶!九龍傳……”
“咔嚓,咔嚓,咔嚓!”
三聲頸椎骨斷裂的聲響,三名暗衛還未來得及將九龍傳承說完就腦袋搬了家,三具無頭身體噴出三道血柱,蘇羅收回虛影,擦了擦霸刀上的血跡,可惜的說道:“有點兒見識,能死在小爺的手上是你的造化。”
陳靖快步走到他的身旁,拉了拉他的手臂,朝大廳方向怒了怒嘴,蘇羅順着他的方向看過去,結果臉色猛的一變,拉着陳靖身形一閃,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院外掠去。
“我靠!射天弩。”
射天弩,帝國軍方最強武器,一般裝備在皇家禁衛軍或者邊防一線上,沒曾想到在洪唐郡一個黑暗首領家裡出現了,這種武器可以同時發射出三百發箭努,穿透力能夠將三丈的城牆瞬間轟穿,蘇羅在看到這玩意後,臉色纔會如此的變得難看。
但是蘇羅二人只是閃到院牆邊上就停了下來,在院牆的四周突然涌出將近五百名手持強弩的殺手,他們全身都被鐵衣包裹着,手上拿着的強弩雖然無法同射天弩相比,但也威力驚人,百步之內可以洞穿牆壁而不減速度。
身穿鐵衣,這隻有城主府的軍人才有這樣的配置,誰能料到在一個黑暗首領的家裡也配有這樣的裝備,再看強弩的箭頭上塗抹着劇毒,想想都讓人頭皮一陣發麻。
刀疤那佈滿刀痕的臉上露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他站在射天弩的旁邊,望着蘇羅二人說道:“小子,膽敢闖入龍潭虎穴,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歪了?”
蘇羅在震驚了片刻後,反而鎮定了下來,越是面對危險局面時就越要鎮定,他淡然的一笑,朝着刀疤走近幾步,說道:“
我媽媽並沒有活膩歪?”
“什麼情況!”刀疤有些發愣,不知道蘇羅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自己的陣仗嚇傻了。
蘇羅繼續面帶微笑,朝着刀疤走近,同時說道:“這是個什麼東東,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這是射天弩,你這種土包子怎麼可能會見到過?”刀疤得意的拍了一下射天弩,張狂的說道,突然間他就意識到不對勁,蘇羅這傢伙狡猾多端,千萬被被矇騙了,於是他急忙大喝一聲:“你給老子站住?”
可是蘇羅依舊腳步不停,大搖大擺的朝刀疤走來,後者大急,衝身旁的鐵衣打手命令道:“給我,給我發射。”
“嗖……”
鐵衣打手見蘇羅只是一個人,緊緊發射了一排箭弩,二十發長達五尺的箭弩在空氣中發出長嘯,朝蘇羅急射而來。但是蘇羅此刻距離射天弩的距離不足五十步,自箭弩的機括扣動之際,蘇羅就察覺到了,當即身形一閃,輕易的將其躲開。
這就是蘇羅面帶微笑,步步爲營的結果,射天弩雖然霸道厲害,但是發出的箭弩卻不會轉彎,雖然它發射的速度接近音速,但是隻要蘇羅靠近一些,憑藉強大的靈魂感知力,便能在機括扣動的時候做出反應。
哪怕機括扣動到箭弩發射只需要兩秒鐘的時間,但這兩秒鐘足足可以讓蘇羅做出很多事情來,第一排二十發箭弩剛剛發射出去,蘇羅的身軀已經如同鬼影一樣出現在哪發射射天弩的士卒身後。
當士卒反應過來的時候,蘇羅的刀刃已經毫不留情的砍在了他的腦袋上。
“咔嚓!”
士卒的腦袋就像被重物砸壞的雞蛋,腦漿射了刀疤一臉,後者側頭一看,當看到蘇羅那帶着笑意的臉龐時,心頭頓時一凉,但接着他就做出了反應,一拳重重的朝蘇羅打去。
如論如何不能讓蘇羅接近射天弩,一來擔心他會破壞掉射天弩,二來擔心他來操控射天弩,那樣在強大的武器落到敵人手上就會反過來成爲自己的噩夢。
刀疤以大元丹初期的實力狠狠的一拳擊向蘇羅,後者用霸刀寬厚的刀刃做抵抗,重拳落在寬厚的刀刃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接着厚重的霸刀連閃三下,蘇羅的身軀彈射到一旁,在面前停住下來,只覺胸口一陣悶熱,若不是靈力強悍,恐怕早就被刀疤一拳給滅了。
難怪刀疤說要滅侯三易如反掌,以大元丹實力要斬殺小元丹足夠一拳解決,蘇羅若不是身懷絕學,一個小小的築基九期只怕早就被轟成了肉泥。
“小子,有兩小子?”刀疤一招手便來了十餘名鐵衣士卒死死的守住射天弩,同時對蘇羅吼道。
蘇羅嘴皮一陣**,霸刀一晃,直指刀疤罵道:“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連軍方管制的射天弩都能搞到,你就不怕天鷹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嗎?”
“嘿嘿哈哈……”
刀疤一陣仰頭狂笑,接着說道:“老子在這西城經驗了數十年,豈能沒點兒斤兩,若是連這點兒東西都拿不出
來,又如何敢妄圖稱霸洪唐郡,小子,先前老子給了你活命的機會,現在是你自己做死,怪不得別人。”
蘇羅變得更加的冷靜,雙目如炬,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將目光與陳靖對視了一眼,陳靖能夠隻身闖入這裡,說明還是有點兒能耐的,所以二人的目光一接觸,便心領神會起來。
在目光接觸的三秒鐘後,二人同時出手,各自施展最強絕學,將丹田中的靈力盡數爆發出來,陳靖的軟劍在靈力的爆發下就像一條長蛇,所到之處皆有人頭落地。
而蘇羅就更加的強悍了,他往霸刀上灌注了大量的靈力,霸刀暴漲十倍,就像一把能夠割開蒼穹的神兵,蘇羅雙手握住刀柄,對準院牆上手持強弩的鐵衣十足一刀揮出。
“咔嚓,咔嚓……”
牆頭上的所有人無一倖免,以腰部爲切割點,齊齊的被刀芒切成兩截,隨後栽倒在地上,守護在射天弩旁的十名鐵衣士卒見到這一幕後,嚇得膽戰心驚,這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慘烈的一擊,一刀解決了五百名鐵衣十足,這小子是個瘋子吧!
刀疤在驚愣了片刻後,立刻衝守護着射天弩的十足咆哮着:“發射,發射……”
等到那些十足反應過來,卻找不到了目標,蘇羅已經拉着陳靖的手越過了牆頭,朝着夜空急掠而去,只留下蘇羅一句讓人做死的話飄來:“刀疤小兒,給爺好好保管這臺射天弩,小爺要定了?”
一臺射天弩的造價至少都在十萬個金幣以上,更重要的是平常人根本就搞不到,製造射天弩的材料極爲稀少,最重要的是射天弩內面的機括等一系列技術只有帝國軍方纔擁有,所以這射天弩被稱爲武器中的王者。
蘇羅攬住陳靖的腰肢,腳踏霸刀,朝着東城急掠而去,二人在夜空中穿行遨遊,腳下就是洪唐郡繁華的大街,不多一會兒以到了鴻溝上面。
鴻溝其實就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從洪唐郡的正中央穿插而過,將洪唐郡分爲了東城和西城,陳靖就站在蘇羅的身前,任由霸刀帶着自己朝前急掠,夜風陣陣,蘇羅突然從陳靖的髮絲中聞到了一種清晰的香味。
“陳靖,你一個男子漢怎麼搞得這麼香?”
陳靖被蘇羅這樣一問,臉上一紅,這才感覺到蘇羅不僅抱住自己的細腰,還貼着自己的臀部,極速扭動了幾下,大喝一聲:“流氓,別靠近我。”
由於陳靖身軀的扭動,二人駕駛的霸刀也在空中盪來盪去,但是陳靖卻全然不顧這些,極速的想要甩開蘇羅貼着自己臀部的身軀。
二人在鴻溝上空蕩漾了幾下,霸刀極速下垂,最後隨着一聲:“啊……”
“咕咚,咕咚。”
二人掉落到了鴻溝清澈的溪水中,霸刀飛射到蘇羅的空間內,蘇羅從水底冒出腦袋,憑藉過人的目光四處搜尋,卻沒有發現陳靖的身影,二人剛剛從死裡逃生,蘇羅已經對這個文質彬彬,秀裡秀氣的少年有了幾分好感,大聲喊叫道:“陳靖,陳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