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聽曲,靈輪論道,這必定是讓許多人難忘的一次經歷。
賈靈鈺帶着羽聰與零回到翠樓,這少女突然回頭,“你跟蕭峰聖女認識?”
“只是見過一面,話都沒說上,怎麼了?”羽聰回答。
“沒。”
少女坐在對面沏茶,動作優雅,這女子身份不簡單,羽聰突然心有所動,“你們知不知道有去過東州的虛空神舟?”
“東州被稱爲東荒,那一帶行舟很少吧。”零慢慢品嚐着少女沏的茶水,當真美妙。
賈靈鈺沉思,“在最近時間我倒是知道有一艘虛空神舟去過東州。”
“當真!”羽聰大震,霍然起身,臉上露出興喜,又帶有一絲悲意,讓兩人覺得很奇怪。
羽聰深呼一口氣,才發現剛纔失態了,“請務必告訴我那神舟的去向。”卻見這少女神色嚴峻,“恐怕這不是什麼好消息,我聽說這神舟在穿梭渢海的途中莫名失蹤了。”
羽聰身軀一顫,穿越渢海的這艘虛空神舟定是萱兒乘上的那一艘無疑,但是結果卻是如此抓弄人。
“那是多寶閣的神舟,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不過多寶閣位居中州。”
賈靈鈺略有遲疑,多寶閣爲九州四大商行之一,這種內幕只有去總部纔會有機會被告知。
羽聰臉色有些沉重,他不知道那個女孩到底如何了,過得好不好,會不會遇到危險,“如果可以就拜託了,這對我很重要,以後必有重謝。”
賈靈鈺嫣然一笑,也不知道放沒放在心上。
瘋瘸子帶他來蕭峰就失去了蹤影,羽聰不明其意,不過他的路始終要自己走,但是他不知道路在何方,也許他只是想快點找到那個女孩,僅此而已吧。
蕭山不愧爲名山,衆人摩肩接踵,項背相望,有人來求緣,隊伍如長龍,也有來聽曲,亭裡亭外座無虛席。
“蕭山有一峰,其名刻道,很多前人在上面留下功法靈決。”
傳聞那是拯救了蕭州的神女留下的山峰,後來一些強者紛紛在其上刻下自己的功法跟神通,留下自己的痕跡。
“遊蕭州勿忘玉蕭山,來蕭山勿忘刻道峰,便是如此。”零遊說道,表示他也知道刻道峰的存在。
“轟!”
天邊忽然傳來轟隆聲,只見有兩人腳踏虛空,在空中追打逐鬥,後者神情大怒,他伸手一抓,周圍空氣都扭曲了,化爲一隻遮天蔽日的大手向前面的老者捉去。
那老者卻是靈活躲避開來,很是隨意,還不忘回頭調侃,“東籬小兒,就憑你還想捉住我,再回去練個幾十年吧。”
蕭山下的衆人大驚,“源東籬!這是一個在蕭州都出名的人物,是開啓了四輪的強者!”
“那是……抓星老人!”
人們終於看清被追的老者,這是一個讓人深惡痛絕的存在,他的名聲極其險惡,衆人看到他向蕭山而來紛紛逃離。
“是抓星老人!是那個惡人!”
“快走!不能靠近他!”
一些年輕一輩的人更是慌張,因爲抓星老人四處惹事,專門去一些大勢力抓年輕的弟子,他雖名爲抓星老人,但是抓的卻是掃把星,被他捉到的大勢力的年輕子弟,抓一個死一個,從無還生。
衆人恐慌,亂成一團。
抓星老人看着蕭山的人慌成一片,不禁冷哼,隨意出手,向着下方的人抓去,卻是向着羽聰等人抓來。
抓星老人向賈靈鈺出手,他的手心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還攜帶有一股讓人動彈不得的禁錮力量,賈靈鈺卻是掏出一張玉符,玉符破裂化爲一個光罩。
抓星老人一愣,盯着賈靈鈺,“是靈天閣的小女娃?”
抓星老人對着她身後伸手一抓,光罩破碎,羽聰只覺得失去重心,下一刻肩膀竟被抓星老人死死抓着。
“哼!那就你跟我走吧!”
賈靈鈺臉色一變,“抓星老人!你不可以帶走他!”
抓星老人居高俯身凝望,“看在靈天閣的分上放你這小女娃一馬,不過他能讓你如此在意,這又是哪家大勢力的娃子?”
抓星老人像捉小雞一樣提起羽聰觀察,卻沒有認得,羽聰無奈苦笑,他全身被禁錮,根本動彈不得。
源東籬腳踏靈光趕來,抓星老人卻已遠去,只留下抓星老人的陣陣大笑在天邊迴盪。
蕭峰聖女出現了,對源東籬行了一禮,卻見賈靈鈺臉上怒色有餘。
零拍拍額頭,“這下麻煩了,羽兄被抓星老人捉走了。”
蕭峰聖女雨芷柔絕美的容顏上,臉色微變,“羽公子被捉走了?”
抓星老人名聲不好,捉誰誰死,是很多勢力年輕人的噩夢。
“羽公子身具吉象,就算被抓星老人捉走也不一定會出事,當下之急還是找出抓星老人的隱身地,才能救出羽公子,這就拜託源叔了。”雨芷柔道。
源東籬臉色也不好,“這抓星老人剛去洗劫了幾個大勢力,惹得雞飛狗跳,我們已經出動人馬搜他老巢,我也要立刻動身趕過去,還請聖女待我爲你師尊問好。”
源東籬身後靈光一閃,遠空遁去。
抓星老人抓着羽聰快速掠過空中,身後突然有一男一女追上來。
“青霄門言伯川,風谷虹鴦,我還沒找你們,你們就來了,哼!”
一道迷虹從天而降,截斷去路,抓星老人竟然一直向前,無視迷虹,然後他的身影變得虛幻,出現重重的疊影,他的軌跡變得模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繞過障礙。
言伯川與虹鴦一驚,看不出抓星老人是如何做到的,特別是羽聰,他只覺得自己一直在往前飛,根本看不清其中奧秘。
虹鴦墨發盤旋,其上插着一隻琉璃天鸞簪,她身着硃紅旗袍,身體凹凸有致,是一個大美女。
“這到底是什麼身法?”
抓星老人身法奇特,很是詭異,虛幻迷離,無跡可尋,抓星老人深入各大勢力攪局,憑着這身法躲過了許多次的追殺,很是讓人頭疼。
“這法很熟悉,卻又無從找出根源。”言伯川知識淵博,曾看過各種學派宗門的功法,但也看不出其中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