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南的話一出,王仁濤的臉色一變,野虎寨攻入永州城,他可是躲在家裡,就連老婆孩子都沒有出去找的。
陳振南一句話直接把王仁濤嗆住了,王仁濤一下子翻了臉道:“陳振南,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有這樣跟我說話的嗎?信不信,我立馬讓你滾蛋,丟了烏紗帽!”
陳振南直接站了起來,看着王仁濤道:“王仁濤,你一州之刺史,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以爲我怕你嗎?”
啪!
王仁濤那個氣啊,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直接站了起來。
王仁濤吼道:“來人,把陳振南給我請出去。”
王仁濤的命令一下,四周的一些士兵直接走了過來,就要去抓陳振南。
陳振南身邊的兩個捕快立刻拔出了身上的長刀,把陳振南保護在了身後。
眼看事態嚴峻起來,陳振南高聲道:“我們走!”
說罷,陳振南直接朝大廳外面走去,至於那兩個捕快,拿着刀子一直跟着陳振南身後防衛着。
陳振南一走,從大廳一側走出來王銘和史丹紅母子二人,王仁濤一見他們,臉色拉了下來,看着王銘道:“你這個不孝子,陳振南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王銘有些緊張的看着王仁濤,他馬上嬉皮笑臉的說道:“爹,怎麼可能,那陳振南就是含血噴人,故意的。”
聽見王銘這句話,史丹紅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也馬上道:“就是,仁濤,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可能的。”
王仁濤怒火沖天的說道:“就是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才問的,這個節骨眼上,勾結野虎寨那可是重罪。”
王銘指着天發誓道:“爹,我怎麼可能勾結野虎寨嘛!就是那陳振南爹你不爽,故意搞你的。爹爹,陳振南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得好好的提防提防他。”
王仁濤皺了皺眉道:“我自己知道,你小子,不管有沒有勾結野虎寨的事情,但是你找鄭辰的麻煩這回事肯定是有的,鄭辰這小子現在可是永州的解元,永州的大英雄,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中,你最好別再去招惹他了,知道嗎?”
王銘的心裡正在打着鬼主意,他連忙道:“知道了,爹!兒子心裡有數的。”
王仁濤看着自己兒子這樣子,他氣急道:“你有數?你有數個毛,你給我記住了,陳振南的老師就是那禮部尚書楊庭雲,人家背景可比你爹大多了,小兔崽子,你給老子小心一點。”
王仁濤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就準備離開這大廳。
突然,史丹紅喊住了王仁濤道:“王仁濤,你給我站住,我父親可是吏部侍郎,難道我們家的背景就不大了嗎?”
聽見史丹紅的話,王仁濤習慣性的停下來了,不過他又咬了咬牙,直接就走了。
看見王仁濤並沒有聽自己的話,史丹紅氣道:“王仁濤,你現在膽子大了是吧?”
王仁濤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史丹紅狠狠的瞪了王仁濤一眼,心情有些不好。
王銘看了看自己的母親,笑吟吟的道:“娘,我看爹就是皮子癢了,需要鬆鬆。”
史丹紅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道:“銘兒說得在理,我馬上去找他,氣死我了!”
史丹紅罵罵咧咧的離開了,王銘看着母親的背影,陰冷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鄭辰啊鄭辰,老子就不信,搞不死你,你現在成爲了大英雄,那又如何?呵!”
……
……
陳振南離開了刺史府以後,帶着那兩個捕快一臉陰沉的趕回了縣衙。
他這一回縣衙,縣令府邸的家丁便告訴了陳振南鄭辰來拜訪他的事情。
陳振南興奮得直接丟掉了之前的不愉快,連忙朝縣令府邸走去。
回到家,陳振南直接來到了後花園,只見鄭辰他們坐在涼亭裡面聊得特別的開心。
陳振南一到後花園,鄭辰就看見他了,他連忙站了起來,看着陳慕瑤和石秀蘭道:“陳伯伯回來了。”
陳慕瑤和石秀蘭母女二人聽見鄭辰的話,紛紛站起身來,轉過來看向陳振南。
陳振南笑吟吟的走到了涼亭,看着鄭辰道:“臭小子,捨得把女兒還給我了啊!”
鄭辰一愣,他沒想到陳振南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還好陳慕瑤替鄭辰接了話道:“爹,你說什麼呢!是女兒主動要照顧鄭辰的好不好。”
陳振南笑了笑,看着女兒道:“小丫頭,你這還沒過門呢,就會幫着鄭辰說話了,那以後要是過了門,是不是你爹孃都不要了,一兩年都不回來看一次。”
此刻,鄭辰的臉色大囧,有些尷尬。
陳慕瑤臉一紅,道:“爹,你胡說些什麼呢!你是我爹,女兒再怎麼不孝,也不會有你說得那麼誇張了。”
陳振南正色道:“這可就不好說了,你這一去大半個月沒見到你人影,未來的事情可不好說。”
看父女二人一唱一和的,石秀蘭趕緊道:“你們倆給我打住,鄭辰還在這裡呢!真是的。”
鄭辰連忙道:“伯母,我沒關係的。”
陳振南也笑道:“就是嘛!鄭辰都說了沒關係的。”
陳振南話一說完,話鋒一轉,笑眯眯的對鄭辰道:“鄭辰啊!那個,有帶酒嗎?”
聽見陳振南這句話,陳慕瑤和石秀蘭母女二人都是老臉一黑。鄭辰到沒覺得有什麼,他看着陳振南道:“陳伯伯,我知道你愛好這一口,肯定給你帶了呀!”
陳振南十分滿意的拍了拍鄭辰的肩膀道:“嘿嘿!好。”
這時,鄭辰看了看陳振南,轉移了話題道:“陳伯伯,聽伯母說你去刺史府了?”
陳振南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道:“去了,本來我想質問那王仁濤一番,結果他實在是精得很。”
鄭辰正色道:“王銘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只怕王仁濤這個老狐狸也不差的,要想讓王仁濤吃點苦頭,怕是要下一番功夫。”
陳振南直言道:“就算要下一番功夫,也得好好挫挫王仁濤的銳氣,嘿!一個永州的刺史,可不是他這麼當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