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姓後裔

此時,約克感動不已,他原以爲自己這一次是逃不過死神的魔爪了,卻沒想到這個看似瘦弱的中國小夥子竟然有此匪夷所思的本事,眨眼間便擋在了自己的面前。這是約克第一次感受到大難臨頭時被人救下的溫暖,看着趙念蒙奮不顧身地擋在自己面前,他心想原來偉岸與身體並不一定要成正比,慌張之餘,約克潛在的勇氣也被趙念蒙的義舉激發了出來,約克在巨蛇出擊前站到了趙念蒙的身邊,決心與趙念蒙一起肩並肩與巨蛇殊死決鬥。

約克目不轉睛地盯着蛇頭,感激道:“你是勇敢的中國小子,謝謝你,蒙子,你是我的患難朋友。”約克說完,沒等到趙念蒙回覆,便看見巨蛇已經吐着可怕的叉舌,在確認了前面的敵人後,蛇頭後仰,僅是兩秒鐘的功夫,它的大半個身子已經從大石塊內側露了出來,看到巨蛇如此大龐大的身軀,所有人不由得往肚子裡咽吐沫,連拿着***的手也開始發抖起來,要知道眼前這條巨蛇張開大嘴絕對可以容得下一兩個人。

雖說趙念蒙和約克有心與巨蛇決鬥,但顯然這就如同螳臂阻車不自量力,按照巨蛇的行動速度來推算,這千鈞一髮之際即使所有人開槍也拯救不了趙念蒙和約克的生命力,只要一開槍巨蛇必定會被疼痛激怒,巨蛇會將所有的憤怒釋放在趙念蒙和約克身上。然而,原本簡單而殘酷的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這條巨蛇只向人類展示自己強悍的身軀,它保持姿勢,卻不前進。這時,最新反應過來的德小米舉起***對準蛇頭,嘴中唸叨:“你們都被嚇傻了吧,還等什麼啊,趕快一起開槍打死這畜生。”大家被德小米的話從迷茫中驚醒,一個個都將槍口對準蛇頭,眼見巨蛇就要被打成篩子頭,站在前面的約克突然揮舞雙手,厲聲疾呼道:“這是……是……亞馬遜森蚺,一條正值成熟期的亞馬遜森蚺,可是,爲什麼這森蚺的顏色是橘紅色的呢?約克的話再次讓大家驚訝不已,受好奇心的驅使,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將目光集中在懂得蛇語的卡納身上。

納卡猶豫不決了一會,他戰戰剋剋地走向前去,見這條橘紅色的亞馬遜森蚺並無害人之意,卡納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走到趙念蒙身邊,卡納小聲說道:“念蒙,你有沒有發現這森蚺的皮膚是橘紅色的?”趙念蒙狐疑的看着卡納,說道:“我又不是色盲,當然知道了。”卡納見趙念蒙不理解自己的意思,也不多說,徑自走上前去,後頭的人爲他的冒失偷偷捏了一把汗,只盼望他不要出事。

納卡往前走了幾步,距離石塊不足20步,然而,卡納似乎並不在意眼前的危險,他回頭衝大家嘿嘿一笑,然後轉過頭死死盯着森蚺的眼睛,雙手不停地舞動着,看似沒有規則可言,卻讓後面的人大開眼界,就在大家快對卡納失去信心時,奇蹟出現了,森蚺擡着巨大的蛇頭竟然跟着卡納的手勢學起動作來,不到兩分鐘,隨着卡納手勢的停止,森蚺也跟着停了下來。

見森蚺的眼中透射出的目光不再毒辣,卡納竟然做出令大家更加刮目相看的事情,他張開嘴巴,從他嘴裡發出噝噝地聲音,很快森蚺不再表現出志高氣昂達的雨林霸主的樣子,而是乖順的如同一條小青蛇,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歐德小米心手中的搶,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真是高人修爲深,森蚺都讓你馴服了。”

卡納轉過臉,面露驚喜之色,一臉得意地說道:“懸啊,我都不知道我祖上流下來的蛇語竟然會有這麼大的魔力,我要是早知道蛇語這麼厲害,我早去捉蛇賣了。”

趙念蒙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你帶着這條森蚺走出亞馬遜雨林,出去後你就成富翁了。”

卡納似乎還沒有弄明白趙念蒙的意思,磨嘰道:“啥,啥意思啊?怎麼我就帶出森蚺就能成富翁了?”

歐德小米哈大笑,說道:“學武的人就是轉不過活彎來,你帶着森蚺出去了,轉手賣了錢,你不就富了,再說你要是能把這森蚺訓好賣給馬戲團什麼的,一定能有個好價錢。”歐德小米話一說出來,大家一個個笑得人掀馬翻到。

卡納的雙手仍然保持在半空中,他舉的累了,剛想要放下活動一下,突然發現森蚺的目光變得異常不定起來,一道憤怒之光從它的眼中直射出來,卡納當即有觸目驚心的感覺,沒等他弄明白森蚺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這森蚺突然就低下頭,整個蛇身快速軟了下來,就像是木條變麪條一樣。隨着咚的一聲,森蚺重重地摔在石頭上,蛇頭剛好摔打在一處尖利的石頭上,鮮紅的血液頓時滴撒在石頭上,很快整塊石頭上染滿了森蚺的血液。

大家被這突如其來地一幕鎮住了,個個張大眼睛和嘴巴瞧稀罕地看着森蚺,遲鈍了一會,趙念蒙緊握雙匕膽戰心驚地向森蚺走去。走到森蚺身邊,趙念蒙猶豫了一下,然後鼓足勇氣用手中的匕首點了點森蚺,他沒敢用力,生怕這森蚺突然驚醒咬着自己,到時可就不是咬脖子那麼簡單,估計自己整個人都要沒入蛇口了。見森蚺依然沒有反應,趙念蒙更加覺得事情蹊蹺了,他繼續拿着雙匕在森蚺的頭上指指點點,直到確定森蚺已經死亡,其他人才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

趙念蒙揮舞雙匕從森蚺的頭上挖出三顆子彈,還有十多根芒刺一樣的短小鋼針,大家仔細研究了一會,約克識貨地說道:“這森蚺是被人用這些芒刺毒死的,這芒刺上一定是塗滿了毒性最強的見血封喉了。”

趙念蒙繼續分析道:“而且發出芒刺的人必定是個高手,你們看這十多根芒刺都是射在了森蚺頭部最重要的幾個地方。”一聽到趙念蒙的見解,大家的心也跟着懸起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四處。

很快,安德魯張大眼睛看向左側森林內的一處濃密的灌木叢,其他人也跟着發現了異常,紛紛舉槍對準左側灌木叢,安德魯立即喊道:“是誰?”見沒人回答,安德魯再次忍着性子問道:“你到底是誰?快出聲,不然,三秒鐘一過,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此時,但凡看着灌木叢的人都敢肯定那裡面一定有問題,可那灌木叢裡到底隱藏着什麼陰謀詭計,大家都在胡亂猜疑着。

不出三秒鐘,只見一個穿着破舊軍裝的人從灌木叢中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他先是往肚子裡咽了口口水,然後才慢慢擡起頭來看着這羣衝自己喊話的人。待大家看清楚這人竟然長着一副東方人的模樣,而且還穿着破舊的軍裝時,趙念蒙突然覺得腦袋大了一倍,渾身脹痛,但視覺卻是超長的好,不等大家發問,倒是這個躲在灌木叢中的老人搶先問道:“你們是誰?從哪裡來?”趙念蒙發現老人說話時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中充滿了喜悅和驚訝。

趙念蒙走了過來,回答道:“我們是一支多國探險隊,我來自中國,中國你知道嗎?”趙念蒙比劃着手勢,“就是……。”老人突然露出嘴裡黃黃的牙齒,說道:“當然知道了,我就是中國人,我怎麼能不知道自己的祖國呢。”趙念蒙這下算是徹底傻住了,其實,他願意爲這個老人很有可能是日本人或者是越南人,但老人的一句話讓他倍感親切,其他幾個中國人一定老人自報家門是中國人,也都變得熱情起來,忙放下手中的搶,跑過去將老人從灌木叢中攙扶出來。

大家走到石頭面前,老者用自己拿着的破舊匕首將已經死亡的森蚺的苦膽挖了出來,他見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忙解釋說:“我們的同胞生了怪病,需要這個苦膽來做藥引子,我在這裡苦守了幾十天,終於讓我等到了。”

趙念蒙已經讓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人家給弄的稀裡糊塗,詢問道:“你們還有同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者望向空中,臉上充滿焦慮,他甚至忘記先介紹自己,急急忙忙地解釋:“如果不嫌棄我們那裡窮破,你們就先跟我來吧,我這裡還要拿着苦膽去救我的同伴。”說完,老者將苦膽放進一隻破舊的竹筒裡,迅速向灌木叢走去,見老者就要穿過灌木叢大家來不及商量一下,立即緊跟其後,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驚現着詭異的神色,像是一道道沒有答案的題目。

趙念蒙在來亞馬遜的途中就聽安德魯和歐德小米人一唱一和的說了許多亞馬遜雨林裡的怪異之事,此時,他竟然不自覺的想到亞馬遜雨林裡的食人族,心中不由想到,我這個老鄉,你可千萬別是食人族的啊。

探險隊一行十二人寸步不離的跟在老者身後,大家彎着腰走過一道迷而不通風的藤條構成的小道,藤條上的小小芒刺弄得大家渾身騷癢,就在幾個女人將要破口大罵之際,大家突然聽見一聲類似鬼哭狼嚎般的怪叫,聲音尖利而且有一種能夠刺破一切硬物的魔力,安德魯和阿道夫因爲個頭巨大,他們被怪叫嚇得咯噔一跳,額頭頂住上面的藤條,僅是幾秒鐘功夫,他們的額頭上便鮮血淋漓。老者顯然是聽見安德魯的痛叫了,但他依然火速向前爬行,過了不到兩分鐘,大家已經能明顯感覺到前面飄來新鮮的空氣,外面的光線也毫不吝嗇的照了進來。

出了藤條秘道,探險隊彷彿是走進另一個世界,雖然還是在亞馬遜雨林的範圍內,但這裡已經不再屬於亞馬遜雨林的統治,似乎是另一個風水馬牛羊互不相干的地方,這裡到處呈現着美倫美幻的古老氣息,那些殘碎的古蹟彷彿還在述說着它曾經有過的輝煌。

隨處可見殘缺的城牆,壕溝,防禦遺址等,地面上散落着各色各樣的陶罐殘品,有些破損的陶罐正對陽光能讓人看見裡面閃閃發光的東西,走進一看,竟然是如假包換的真金白銀,但更多是造型各異的鑽石,這些顏色不同的鑽石如同活躍的精靈,讓所有看過它的人充滿嚮往和產生佔爲己有的莫名衝動。

向前走了幾步,大家似乎還沒有適應這種從原始森林到神奇文明時代的角色轉型,過分的緊張讓他們的手心出汗,同時也讓他們產生各種匪夷所思地幻覺,總覺得這裡的每一塊古蹟下都能奔出一頭從未見過的猛獸來。

就在探險隊爲眼前見到的景象所震驚不已時,老者已經和他們拉出一段距離,大家不由得加快步伐跟緊老者,因爲他們不約而同的覺得這裡的詭異絕不止自己眼前所看見的這麼簡單。

繞過一處已經殘缺不全的宮殿遺址,眼前是另一堵看似無路可去的石牆,大家已經快追上老者了,之間的距離只有十多米遠,但眼前的殘牆到讓急速趕來的探險隊隊員們感到發自內心的壓抑感,這種感覺是石牆上的一副畫像造成的,雖然經歷了成百上千年的風吹雨打,但此時呈現在探險隊面前的依然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畫像,這是一個大家從未見過的畫像,一個穿着中世紀傳教士裝飾的東方女子,偏偏她的手中卻拿着一面看似薩滿鼓的暗紅色手鼓,而她的臉上露着笑意,嘴角卻留着鮮血。但等大家靠近一看,很容易發現這抹鮮血其實和畫像很不搭調,所以說,這鮮血很有可能是後來人弄上去的。

就在大家覺得不可思議時,趙念蒙忽然發現老者不見了,忙向還在觀看畫像的其他人喊道:“都別看了,老人家不見了。快找找,沒有了嚮導,我們一定會死在這裡的。”

大家先是在石牆周圍仔細找了一遍,可惜這堵石牆的唯一出口就是探險隊進來時的人口,再看看其他地方根本連個老鼠都沒有,更別說可以提供人類鑽進去的空隙了,就在大家埋怨的時,突然聽見老者的呼叫聲,沒等所有人聽清聲音來自哪裡,老者已經站在大家面前,像是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大家一夥兒的衝了過來,這心裡是既驚又喜,而多嘴的安德魯立即虎着臉問道:“先生,這個,這個……?請問,您是怎麼做到的?”安德魯對着畫像指指點點,不明其理。

老者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而是走到石牆的邊緣地帶,他先是扣動了一塊暗紅色的石斑機關,這塊附着在石牆上的石斑機關因爲細小而隱蔽,所以很少能引起他人的注意,緊接着不到兩秒鐘的功夫,不等大家第二次眨眼,石牆上的畫像開始發生變化,石牆上東方女子身上穿着的傳教士的服飾開始慢慢褪去,這種等待的過程不是很漫長,卻是深深刻入探險隊所以隊員的心中,等到傳教士服飾消失不見之後,東方女子也變得更加飄渺起來,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私有似無的輕紗,處處透露着若隱若現的美感,足以讓身邊的男人們暗自叫絕。

老者再次撇嘴一笑,走到東方女子的一側,乘大多數人魂不守舍的時候,他舉起左手中指對着東方女子手中拿着的果盤的下方輕輕按了下去,只聽見一聲輕微地摩擦聲,原來這堵牆中另有詭異,竟然能從東方女子的下面露出一個石洞,這個洞口略顯小了點,剛好能容得小一個人進入。

老者探身進入,然後轉過頭來,對外面的人說道:“都進來吧,那個大個子黑人,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做出來的嗎,你能鑽進來你就做到了。”老者的話引來大家哈哈大笑,安德魯抖了抖結實的身材,很難想象自己能從這麼小的洞口鑽進洞內。老者見安德魯真的就在後面悶了起來,忙笑道:“你還真的挺杞人憂天的,放心吧。石洞不會蹭破你的皮的。”

安德魯被大家推着走在最前面,只要他能安全進入,其他人當然不在話下,果然如老者說到一樣,安德魯先是將頭放進石洞,然後緊張的向裡面鑽,直到他那兩米多高的龐大身軀全部鑽了進去,其他人也跟着往石洞裡鑽。連接石洞的是一條蜿蜒向下的石梯,洞內卻沒有大家想像中的那般暗黑,但也僅能看見眼下第三道石梯,探險隊跟在老者身後提心吊膽地向底層走去。

大約走了三四分鐘,老者已經領着大家走下石梯,走進底層,剛接觸地面,趙念蒙便覺察出異樣來,腳下一陣沙沙聲,向前又走了幾步,眼前豁然開朗,周圍的暗黑忽然轉變成一種古老的金黃色,照得大家心中一驚,巡視一週,只聽見大家不約而同地連叫數聲“啊”字,眼睛裡滿是金燦燦的東西,這些東西呈條形狀,規則的粘貼在左右兩面的洞壁上。

趙念蒙走到一側,順手一摸,情不自禁地喊道:“這些,這些是……是黃金?”聽完趙念蒙的話後,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大家已經陰差陽錯的走進一座遍地黃金的金子洞。

老者不時向後看着探險隊的眼色,時而若有所思,時而自說自話,似乎將其他人當成了無影的擺設,走過最後一片金貼磚。

老者從左側牆壁上拿起一盞燭臺,很快點起蠟燭,洞內頓時明晃晃的,就在大家覺得老者要解開這個金子洞的秘密時,老者竟然再次讓大家渾身一顫,他只是拿着燭臺慢悠悠的向前走着,絲毫不理會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大家跟着老者在平坦的地面上又走了幾分鐘,藉着老者手中的燭光,大家忽然看見前面出現一道石門,門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蝌蚪文,沒等大家看明白,老者已經將石門打開,眼前又是一派田園風光,不但樹木安排合理,而且有溪流,還有田地,不遠處有幾隻潔白無瑕的大肥兔子在認真地吃着菜葉,惹是討人喜愛。

德小米立即驚訝地問道:“老先生,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好一片世外桃源的美好風光啊。”

老者回道:“你們一定是來亞馬遜雨林尋找‘修’部的吧?”

老者的話正對大家都心思,當他把話挑明白之後,探險隊員因爲做賊心虛,所以沒有人敢擡眼正視老者,生怕過來辱罵自己。不過,老者只是笑笑,也不多問,只是領着大家跨過溪流,然後沿着一排結滿果實的果樹向前走去,而前面不遠處是一排排整齊劃一的白色小木屋,走近一看,這些白色竟然是用天然乳膠塗抹上去的,放在亞馬遜雨林深處倒也別有一番異國風味。

老者將探險隊安排在白色小木屋前的一片空地上,然後從第一間小木屋開始逐個去敲門,直到第十九家,他推開這間小木屋的門,大方地走了進去,不多會,老者端着托盤走了過來,剛給探險隊倒上苦咖啡,還未等端到手中,只見另外十八間小木屋的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開,每間裡都出來兩三個人來,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留着清朝男子的頭型,這些人聚集起來大約有30多人,他們自發的向探險隊靠近。

見人都到齊了,老者這才自報家門,說道:“我姓李,單名一個閃字,這裡的其他族人都姓李,而我們都是天軍的後人……。”趙念蒙因爲驚訝自己聽到的話,所以很不情願地問道:“前輩,你剛纔說,說自己是……?”李閃笑着回答:“呵呵,別驚訝,我想其他人聽到我的話也會驚訝的,沒錯,我們這些人都是天軍的後人。”

趙念蒙穩了穩突然加劇跳動的心跳,李閃的話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他心想,天下之大,也不能出現這種玩笑似的玩笑吧,天軍早消失了,而眼前這些人竟自稱天軍後人,那自己姓趙,豈不可以自稱是大宋開國皇帝趙匡胤的後人了。更何況,吹牛也需要技巧和草稿的,怎麼可能奔出個天軍來?

見趙念蒙心不在焉的樣子,李閃早看出他的迷惑,忙解釋道:“天軍就是太平軍,我們的祖輩爲了反抗朝廷,爲了解救貧民而起義的。”

趙念蒙情不自禁地喊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是反清的太平軍。”趙念蒙忽然想起,太平天國領袖洪秀全在1850年發動起義前太平軍被稱作天軍,而太平軍則是世稱,這樣一想,倒真覺得眼前這些人有些不是那麼不靠譜,“可是,你們怎麼從中國遠渡重洋來到亞馬遜雨林,躲避清軍的追殺,還是另有目的?”趙念蒙將心中的不解說了出來,這也是其他人迫切想知道的。

在李閃沒有給探險隊一個能說得過去的交待之前,其他人苦思冥想也猜不出這支人數不多的天軍的後人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沒有人煙的地方,而且竟然能尋找到這樣一處世外桃源作爲安息之地,是上帝的安排?還是他們真的發現了什麼鮮爲人知的秘密?或許,這是一個陰差陽錯造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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