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不想去管人家的私事,尤其是這種事,一個男人跑到外面偷情,或養幾個情婦,那也屬正常,世間做這種事的男人絕不會太少。
但她這次卻不能不管,因爲這人是封月教的執事長老淳于圖傅,也並非是爲淳于圖傅的夫人鳴不平,而是這人有利用的價值,如果抓住了他的把柄,以後要打探封月教的消息,那豈不是方便得多。
白玉蘭總算給了淳于圖傅一點面子,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用手敲了兩下房門,敲門聲過後,房裡安靜地出奇,再也沒有了聲音,連回應的聲音也沒有,白玉蘭猜想也許他們正不知如何是好,於是又用手再次去敲門。
這次終於有人說話了,那個女人假裝鎮定地道:“誰呀,什麼事?”
“我找淳于圖傅,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白玉蘭道。
這話一出,裡面的兩人完全驚呆了,聲音雖不大,而且還是一個很柔的女人的聲音,但無論是誰,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聽到其他人的聲音,總比聽到鬼叫還可怕。
特別是白玉蘭還把淳于圖傅的名字叫了出來,淳于圖傅一聽有人喚自己的名字,立時全身出了一陣冷汗,興趣全無,要隱瞞下去看來已不可能了,對方把自己的底細摸得如此清楚,連名字都知道,再不老實點,可能明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要是傳回教中,傳到妻子的耳裡,那還不知怎樣收場呢。
“好,我跟你走,這裡說話不方便,有話到外面說。”淳于圖傅道:“你稍等片刻。”
白玉蘭不去看也知道他在幹什麼,一個人慌亂起來,穿衣服也會弄出很大聲響的,她偷偷笑了笑道:“北面百米之外有塊荒草地,我在那裡等你。”
“好,好,我隨後就到。”淳于圖傅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也算一個老江湖了,何以怕得至此,但他也是一個有名氣有威望之人,這種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害怕聲敗名裂,醜事外傳。
所以,很多斯文的外表,君子的嘴臉,他們背地裡不知做了多少骯髒的事情,但他們卻都隱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