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先前溫情妹紙給俺蓋的5個印章,所以爆更一章以示感謝。本該屬於今天的正文也會在下午呈上,謝謝!厚顏無恥地說句,請繼續支持俺啊!】
“快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小爺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着,大把正經的事情要做。”
候元汐見他終於肯坐下來了,忙不迭地站到桌前,幫自己的酒杯裡也斟了酒,然後端起兩個酒杯,一杯特意遞到鍾玉澈的臉前,挑挑眉笑道:“玉少爺,之前都是我的不是,喝了這杯,就忘了咱之間的恩恩怨怨,友好相處,好嗎?”
難得見到候元汐轉性似的想要與他言歸於好,鍾玉澈困惑地皺了皺眉頭,沒有端過候元汐遞來的酒杯,稍稍仰着面譏笑道:“侯大爺,什麼時候畜生也會變成人了?”
青筋瞬間漲起,候元汐簡直快忍無可忍了。捏着酒杯的指甲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候元汐拼命讓自己深呼吸,忍住,忍住!
強迫着自己壓抑下即將爆發的怒火和慾望,候元汐提起一抹生硬幹癟的笑容,繼續舉高了酒杯:“玉少爺,說着這麼不賞臉的話真是大煞風景啊!你看,我舉着酒杯的手都酸了,你就給點面子,先和我乾了這杯再說。乾了這杯,我們就冰釋前嫌,以後,我也不會再找你麻煩!”
哼!鍾玉澈,現在你就儘管嘴硬吧!等會兒,爺就讓你欲生欲死,哭着來求爺放過你!
看着近在咫尺杯中的清酒,鍾玉澈滿腹狐疑地接過。對上侯元汐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就更不解了。
這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實在捉摸不清。
鍾玉澈悻悻然地接過酒杯,侯元汐心中一片竊喜,立刻與他碰了碰杯,然後高舉到自己脣邊,朗聲說道:“玉少爺,幹了!”
鍾玉澈沒想太多,反正就幹了再說,再好好看看這個侯元汐到底想要耍什麼把戲。
端着小小的酒杯湊到自己的脣邊,鑽入鼻息間的盡是好聞的酒香,自己親孃親自釀的酒,真是非同一般啊!
眯着眼睛,鍾玉澈微啓朱脣,眼見酒杯的杯沿纔剛碰到下脣而已,廂房的門忽然被人從外由內地猛然推開,“吱嘎”一聲的驟響驚得鍾玉澈不由得立即停住喝酒的動作,差點碰到脣的酒液一下子又倒流回杯中。
看着忽然出現在門口的一個英姿颯爽的男人,鍾玉澈立即欣然地放下酒杯站起,侯元汐眼看快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恨得幾乎快把酒杯給捏碎。
“爺,您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邢佑在鍾玉澈欣喜的話音中,款款地信步而入,然後目不斜視,直直地盯着站在桌旁的侯元汐看。眼底好像平靜如水,但實則卻有一抹兇光瞬時一閃而過,讓侯元汐不禁不寒而慄。
看着侯元汐,邢佑並不急於回答鍾玉澈的話,而是慢步走到桌前,端起鍾玉澈差點入喉的那杯酒,輕輕地把玩在手中,端詳着杯內的液體,動作不疾不徐,緊抿成直線的雙脣又好似正醞釀着什麼狂風暴雨般,讓人的心忐忑不安
。
感受到邢佑對這杯酒的懷疑,侯元汐立刻扯開嗓門藉以大聲講話來虛張聲勢:“又是你!你到底是何人?上午傷到本少爺的這筆賬本少爺還沒跟你算呢,想不到你現在居然自動出現送上門來!”
說罷,他立刻衝着門外大聲嚷嚷:“來人啊!來人啊!”
鍾玉澈納悶地蹙起秀眉,攤手道:“侯元汐,只有你一人來了百花樓,你還有帶什麼手下嗎?”
糟糕,一時大意疏忽,忘了帶幾個打手過來了。他一直胸有成竹自己一個人就能擺平鍾玉澈,所以只收買了清影幫忙下藥而已,沒想到卻又碰上了這個男人……
“哼!玉少爺,你們百花樓是可以隨便任由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進出的嗎?況且,他這樣貿貿然地闖進來破壞咱的雅興,這該不該算是你們百花樓的失誤?”見沒了幫手,侯元汐依舊逞強地據以力爭。
“他是我請來的貴客,自當可以自由出入百花樓啦!”鍾玉澈笑得脣角上揚,煞是開心邢佑自己過來百花樓找他,也順便再次幫他解了圍。
侯元汐不服道:“也可以自由出入客人的廂房進行打擾?玉少爺,你們這兒……唔……”
侯元汐的話還沒說完,在嘴巴一翕一合之際,忽然間,邢佑冷不防地將手上還盛着酒的酒杯準確無誤地往侯元汐的嘴裡一塞。
陶瓷的酒杯被塞進了口腔,烈酒頓時被灌入喉中,侯元汐猝不及防地急忙吐出了酒杯大聲地劇咳起來。
“你……你……”邊咳嗽着,侯元汐便憤怒地按着桌子指着邢佑,“你這個……咳咳咳……咳咳……”
“自己釀出來的好酒應該自己先品嚐一下。”邢佑第一次對着侯元汐開口說話了,但是語氣中,卻盡顯殺意,陰冷如霜。
鍾玉澈不解地湊過去,本着看熱鬧的好心情,對着邢佑好奇地問:“爺,您說的是什麼意思?這酒不是他釀的,是我孃親手釀的,京城裡出了名的百里飄香。”
淡淡地瞥了鍾玉澈一眼,邢佑面無表情地說道:“白癡,酒裡被他下了藥。”
這人,總自以爲是,以爲自己八面玲瓏,誰知道他的神經大條得居然和鍾涵不相上下。
鍾涵啊鍾涵……如果這個人是你的祖先的話,我相信,白癡原來真的可以是隔代遺傳的。
“你……你胡說!不要在這裡污衊本少爺!本少爺有錢有勢,豈容你這般刁民在這裡胡言亂語,捏造事實!”差點咳得肺都出血了,侯元汐終於大喘着氣停止了咳嗽,立刻氣急敗壞地怒斥邢佑道。
“哼!”邢佑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繼而轉眸對鍾玉澈說道,“把他鎖在這裡,看他等一下會有什麼反應
。”
“好主意!”鍾玉澈立刻拍掌樂呵呵地附和道。
說罷,兩人真的轉身就走。
這時,侯元汐居然惱羞成怒,隨手抓起桌旁的凳子猛然朝邢佑的背後砸去。
邢佑一個警惕地提防,轉身一腳踢飛了朝他砸來的凳子,不料,侯元汐又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了酒壺猛然再往邢佑的頭上一砸。
邢佑抵擋不及,一瞬間,酒壺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臉,四散飛濺開了的酒液濡溼了他的臉,大部分居然從他的微微張啓的雙脣裡不小心滲了進去。
“爺!”鍾玉澈一聲驚慌地大呼。
邢佑立即揮袖抹去了他臉上的酒壺碎片和酒液,部分酒液還滲進了他的鼻腔裡倒流進了喉部,嗆得他一陣低咳。
該死的!
臉頰上被酒壺劃傷的傷口在酒精的刺激下一陣陣生疼,邢佑惱怒地緩緩擡起臉,目光慢慢地如利刃般直接刺向侯元汐。
侯元汐不由得一個哆嗦,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爺!您怎麼樣?”鍾玉澈心切地抓住了邢佑的肩膀,然後恨恨地瞪着侯元汐怒聲大罵,“侯元汐,你暗箭傷人實在太卑鄙了!”
“哈哈哈哈!怎麼樣?本少爺是卑鄙了,怎麼樣?”侯元汐大笑不止,藥性開始發作,他宛若癲狂了一樣捂着自己開始發燙的胸口,臉色潮紅地笑道,“害人終害己,你逼我喝下混着春 藥的酒,現在自己也中招了,如何?感覺如何啊?哈哈哈哈哈!”
邢佑的眼睛陰狠狠地一眯,手中剛纔無意中抓到的酒壺碎片正被他捏在指尖上蓄勢待發,他恨不得一片射過去直接毀了這人猖狂大笑的嘴,奈何他不想殺人,也從來沒殺過人,始終,他還是下不了手!
惱恨地長袖一揮,邢佑瞥了侯元汐一眼之後,便飛快地轉身疾步走出了廂房。
身體的燥熱突然而至,從腳尖一直蔓延到侯元汐的心口,熱得他發慌,可是也暢快,他終於還是傷到了那個強大的男人,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東倒西歪,還一直不由自主解着自己衣衫的侯元汐,鍾玉澈渾身泛起涼意,只罵了聲:“噁心!”之後,便馬上衝出去追邢佑。
邢佑的腳步飛快,但是就是因爲他的速度,導致體內的血液流動的速度也隨之加快。不一會兒,那些藥性便一下子攻入了他的心臟,讓他在疾步走路的時候渾身越發滾燙,小腹下即刻有了反應。
這時,當他胡衝莽撞地不知道走到了誰的廂房門口時,他的頭頓時一陣無法抑制的暈眩,整個人一個踉蹌,活生生地撞開了身旁的門,摔倒在了門檻上。
房內的人似是驚呼了一聲,隨後認出了邢佑之後,立即心急地走過去將他扶起來
。
“放開……”邢佑全身火熱滾燙,對忽然碰到他的人一聲冷喝,一掌揮開了那個人。
“爺,您怎麼了?”墨夏一身清淡的素衣裝扮,邢佑將他推開,他又急忙重新走過去攙扶,近距離一聞,這才發現邢佑渾身酒味,他單純地想着也許邢佑是酒喝多了纔會醉倒在他門口。
恰好,鍾玉澈也追了過來,看到墨夏正攙扶着邢佑,他即刻走過去幫忙一起扶着邢佑上墨夏的牀上休息,然後囑咐道:“墨夏,你快去準備熱水給這位爺洗洗臉,還有,這裡有金瘡藥嗎?他的臉受傷了。”
墨夏這才發現邢佑臉頰顴骨上有兩道還在滲血的傷痕,立即心急如焚地點了點頭,馬上飛快地跑出去命下人打盆熱水過來。
身體裡好像有很多條小蛇在四肢百骸處竄動,很癢,直接癢到心窩裡。邢佑躺在牀上,忍不住抓着胸口,咬牙竭力抑制着自己的雙手想要扯開自己的衣衫。
混蛋!王八蛋!居然下春 藥!
邢佑在心裡憤憤然地一聲聲詛咒着侯元汐,然而,他越是激動,他身下的反應就越是強烈。
他很想抓住一個人,很想發泄,很想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