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進牀裡面的言歌和元景帝大眼瞪小眼。
牀塌了的聲音太響,簡直像是屋子裡地震了一般,門外的齊公公忙忙喊:“陛下?”
元景帝低沉的聲音傳了出去:“牀塌了,給朕……”
話還沒說完,言歌手指就按住了元景帝的脣,她小聲說:“這是村子裡最好的一張牀,這大半夜的,你就是讓他們出去找,也找不出個比這更好的牀,村裡的那些人,大多都是用木板搭的牀。”
元景帝:……
他張口咬住言歌的手指在口中噙玩。
外面的齊公公大氣也不敢出,只等着屋子裡的元景帝的命令。
言歌抽不出手指,只得小聲抱怨:“陛下龍威太重,牀都被您壓塌了,我這小身板更撐不住您,若我現在投降歸順,陛下能否賞個差事?”
元景帝伸手颳了刮她鼻子,卻沒說話,而是翻身把她抱起來,又用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喊着門口候着的侍衛進了來。
牀直接從中間壓斷了。
元景帝還好點,是在上面,言歌在下面,牀斷的時候她又墊底,不僅腰被裂開的牀硌的紅腫破皮,胸口將將好起來的傷也震得疼的喘不過氣。
這女人,成了這般,也不喊聲疼。
元景帝自己沒事,還以爲她也沒事呢,見她腰間青腫的那麼離開,真是氣得渾身都在冒冷氣。
偏她竟然與無事人一般地,詢問他前方戰事如何。
這不上道的女人!元景帝抿着脣,一個字都懶得與她說。
折騰了大半夜,才終於把牀又支了好。
元景帝也不再折騰言歌了,就那麼抱着她,一會幫她揉腰,一會又幫她揉胸口。
揉着揉着,他抱着軟玉在懷,已經沉沉睡去。
雞崽:“空虛嗎?寂寞嗎?是不是覺得這個男人的很沒用?”
“乾脆殺了他好了,趙子墨比他更年輕,比他精力更好,絕對不會和他一樣關鍵時刻打住。”
言歌:“好,那我就殺了他。”
雞崽:“呀呀呀,別呀,我只是胡說八道一下,你怎麼能聽我這種話呢,這可是大能者,別殺,萬一你殺了他令他黑化升級,咱以後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言歌:“哦!”
雞崽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根木頭,明明就是誆它呢。
它冷哼一聲,打算單方面冷戰。
等言歌早上醒來一摸,身邊哪裡還有個人,元景帝已經走了。
待言歌出門一問,才知道戰事緊張,元景帝又跑了。
這傢伙,大老遠的來找她,卻連一個炮都沒落到,這可真是,也太不划算了吧。
以元景帝這種利益至上的男人,怎麼就做出了這種傻缺事?
當然,也有可能昨天牀榻了把他的某個東西驚着了,導致他無法實現他來此的目的。
言歌無比鬱悶,本來還想着這一次讓元景帝帶着她一起上戰場呢。
結果可好,她自己睡覺太不靈敏,一早起來人都跑沒了。
悔的言歌好幾日都鬱鬱寡歡。
等啊盼啊,又等了足足十多天,才終於把元景帝再次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