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你快點兒!”執允兒氣喘吁吁,被刺激得有點兒分不清天南海北。
手指一根根的無助蜷縮,精緻的眼瞳溢出晶瑩的淚水,原是淺粉色的脣瓣,由於咬的過重的原因,而變得微微發白。
錦肆沉了沉英氣的眸子,低頭吻住執允兒的脣,勾出她滑嫩的小舌,然後默默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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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在下一秒。
“扣扣扣。”
三聲門響。
這幾聲,把執允兒直接嚇得僵硬住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了,而在衝刺的錦肆也輕輕的放慢了動作,一輕一重的撞擊着她。
“妹啊,都晌午了還不打算起牀?錦家打電話說錦肆來接你回去了,你快收拾收拾起牀吧,別睡了,小懶豬。”
外面的男聲慵懶,聽起來有點兒糙,但顯然,他也是剛起牀沒多長時間,甚至還有可能根本沒洗漱就過來了。
執允兒聽出這是連城的聲音,慢慢的咬住脣,咬的發紫,然後夾緊腿,不敢讓自己發出輕吟。
閉眸冷靜了一下,執允兒才小聲的喊了一句,“知道了,大哥。”
她這一聲,刺激了身前的某個野男人。
他壞心思的勾了勾薄薄的脣,邪魅一笑,眼梢染上喜意,惡作劇似的加重了一下動作。
執允兒皺眉輕哼一聲,仰頭不滿的盯着某個壞壞的野男人。
而緊跟着,他們身後的門板,也重重的響了一聲。
門外睡意朦朧的連城疑惑的看了幾眼門板,心想有點兒奇怪,但是他也沒多想,閉着眼打着哈欠,揉了揉胳膊,昏昏欲睡道,“真是煩人,把我從被窩裡逼出來了,待會見到錦肆,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連城掰了掰手指,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轉身,沒等裡頭的執允兒回答他,他就匆忙往前走了幾步,最後拋下一句,“老妹,快點兒啊。”
他匆忙着腳步走遠。
一邊走還一邊閉着眼睛嘟囔着,“奇怪,剛纔那是什麼聲音?門板怎麼在動?是沒睡醒出現的幻覺嗎?——哎呦!”
他揉揉眼睛,然後慢慢的睜開,下一秒,一腳踩在樓梯上,腳底一滑,差點兒一腳踩空。
他站穩身子拍拍胸脯,心裡暗自慶幸,幸虧沒摔下去。
他又打了個哈欠,這才慢吞吞的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洗漱,於是又原地回去。
鋼鐵直男·連城表示:女朋友什麼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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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肆拉着執允兒又一番運動,順便衝了沖澡,才穿好衣服下樓。
執允兒本來還是想把這個野男人給從窗臺上丟下去的,可是錦肆說他有一大清早,從她房間出來的理由。
執允兒想了想,就認可了錦肆跟着她一起下樓的這個做法。
他們下樓,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執允兒穿着一身淺色的白裙子,一頭烏髮拉直了長髮及腰,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尤爲精緻粉紅,再加上那漂亮的五官,渾然天成的優雅氣質。
就像從古堡裡走出來的古典美人一般,如若讓執允兒穿上古時那紅色的嫁衣,就她那白皙嬌嫩,晶瑩剔透的皮膚,一定是很美的。
也像是帶刺的血玫瑰,美麗卻容易傷人。
但僅此,也阻止不了某些看到她長相,就對她蠢蠢欲動,想要帶回家囚禁欺負的陰暗想法。
例如錦肆這個大豬蹄子。
錦肆原本是不想把她娶回家的。
但是看到‘連歌’那一身與世隔離的氣質,跟那一張出水芙蓉,顏若傾城的臉,就想娶個花瓶帶回家養着,寵着。
可是才娶回家三天不到,就被他那個三年前才認祖歸宗的小侄女,給推得從樓梯上摔下去,差點兒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