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秦軒凝根本不知道秦軒澤在家,不然她怎麼敢開派對?
“喝酒,嗑-藥,亂搞。”秦軒澤冷冷地說,“凝兒,你確實長大了。”
蘇熙月拎着醫藥箱走上樓梯,她沒說什麼,只是與秦軒澤擦肩而過,獨自上樓去了。
秦軒澤星眸一閃,他心愛的女孩確實不一樣了,可是這樣的她,卻令他更喜歡了!
“大哥,你生病了?”秦軒凝終於看出了端倪。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要在我的墓地裡跳舞?”秦軒澤緊緊攥着樓梯扶手,“我出差的時候,你在家裡做過什麼,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希望你能自省,可現在看來,那實在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愧對父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教導你。”
“大家先散了吧!”秦軒凝直接遣散了她的小夥伴,那一羣狐朋狗友立刻作鳥獸散,不到三分鐘就從秦宅消失,只留下一室狼藉。秦軒凝訕訕地說,“大哥,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在家裡開派對了,也保證不帶你不喜歡的同學回來。”
“你真心喜歡那些所謂的朋友嗎?”秦軒澤冷哼一聲,“他們跟在你的身邊,不過就是貪圖你的錢和勢力,有幾個是真心對待你的?你活到18歲,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你病了,還有力氣教訓我!”秦軒凝的耐性快用光了。
“該從這個家裡搬出去的不是月兒,是你!”秦軒澤決絕轉身,走上樓去。
當他回到四樓臥室,蘇熙月已經把冰好的小毛巾取了出來:“還不快去躺好?生病還亂走動!”
秦軒澤乖乖上-牀,目不轉睛地看着她:“月兒,你變了……”
“我沒有變,是想通了,不想再做一隻溫順的羔羊。”蘇熙月倔強地說。
“原來你那麼會吵架。”秦軒澤根本沒看到蘇熙月躲過薛琬荻耳光的那一下子,他只是在樓梯上聽到了蘇熙月和秦軒凝、薛琬荻的嘴仗。
“來而不往非禮也。”蘇熙月將沁涼的小毛巾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以前不是不會吵,只是不屑去吵。”秦軒澤悟出了這個道理。
蘇熙月打開藥箱,找出退燒藥:“先吃點藥發發汗,如果明天還不退燒,咱們就要去醫院了。”
“你以前從來沒有那麼關心過我。”因爲生病,秦軒澤褪去了平日的硬殼。
“大哥,你早晨對我說的那番話,我很感動。是我錯了,我一直以爲,你和二姐一樣不待見我,現在我才知道,你是真正關心我的人,做你的妹妹,我很幸運。”蘇熙月這樣說,確實是出於真心實意,她要做好這一關的任務,就必須和秦軒澤搞好關係。
她的話令秦軒澤心中觸動,但那句“做你的妹妹,我很幸運”,卻不是他想聽到的,難道她只想做他的妹妹?就對他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嗎?望着她清澈的眼眸,聽着她沉靜的話語,秦軒澤明白,眼前這個完美通透的女子確實不曾對他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