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杉給小黑使了一個眼色,表示自己需要單獨和這幾個男人待會兒。小黑清楚,葉杉做每一件事情都有他的理由,她告訴葉杉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立馬叫自己,她一直會在門外守候,當然說了這些話,小黑又覺得有些多餘,以葉杉的身手,她絲毫不必擔心,而且,小黑一邊走一邊覺得奇怪,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爲人擔憂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想到這兒,小黑覺得思緒很亂,奮力的搖了搖頭,將內心那一股煩惱排擠掉,然後走出了大門,轟地一聲將門關上。
屋子裡的燈光有些昏暗,陳設簡單。若隱若現之間,給人一種十分陰冷與恐怖的感覺,葉杉並不着急詢問,而是靜靜點燃一支菸開始吮吸起來,輕描淡寫的吐着菸圈,三個男人被葉杉這舉動搞得莫名其妙,tmd這個禽獸想幹什麼?胖子率先忍不住,衝着葉杉大吼:“操,你孃的,要殺就殺,那麼多過場幹啥?”
“殺?”葉杉冷笑。“我說過,會讓你們以最殘忍的方式從世界上消失,你們在我的眼裡已經都是死人了,只不過看怎麼死罷了,如果,想要一個痛快的話,或者現在可以告訴我幕後主使你們的人是誰,否則待會兒晚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那麼仁慈的讓你們死一個痛快。這是一個競爭的社會,你們應該清楚我說話之中的意思,我從來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多話。”葉杉說完,品了一口洞庭碧螺春,芳香入口,瀰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三個男人一陣沉默,互相對視着,不知道眼前這個禽獸將會採取怎樣的手段來對付他們,不過對於他們這一種早已經暗淡生死的人來說,一切都無所謂了。胖子挺了挺胸部,衝着葉杉罵道:“操,有事衝着你胖爺我來,橫豎都是一個死,你以爲我怕?我怕你媽個錘子,有種是爺們,你就來啊?”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從你開始吧。”葉杉笑了笑,已經站起身,鬼魅的走到胖子身邊。“你有沒有見過鬼魂?”
“什麼意思?”胖子一頓,十分不解。
“其實,我也不想告訴你,但是看你剛纔態度那麼決絕,我還是告訴你吧。”葉杉再次點燃一支菸。“其實,人是有魂體存在的。我既然說過要讓你以最殘忍的方式從世界上離開,肯定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葉杉說完,看着胖子一臉不屑,手臂只輕輕一招,只見昏暗的屋子裡出現一縷殘魂,若隱若現,還帶着無限的哀怨一般。葉杉告訴胖子,這就是他受苦的靈魂,胖子心底有些虛,靈魂這個東西究竟存在不存在,他也不清楚。不過,胖子一直是無神論者,所以也顯得有幾分大義凌然。
葉杉也不想和胖子廢話,拿出一枚銀針,輕輕的挑動着胖子身上的幾個穴位,一瞬間,胖子面色極端的扭曲,屎尿一地,汗如雨下,整個身體極度的變形,胖子在巨大的痛楚裡想咬舌自盡,不過卻顯得有些牽強,葉杉爲了防止胖子咬舌自盡,拿着一把短刀直插入胖子的嘴裡一陣亂攪,胖子嘴裡那一條舌頭已經被攪成肉末,這一把瑞士軍刀甚至連胖子的牙齒也給攪成了碎末。
血水、舌頭肉渣以及牙齒碎末隨同胖子的呻吟一同流淌了出來。胖子渾身上下瀰漫着巨大的痛楚,整個身體除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之外,胖子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備受煎熬。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都瞠目結舌,面面相覷,雖然不知道胖子此時忍受着如何的痛楚,但是胖子平日裡能夠一邊喝酒一邊不加麻藥讓別人替他從肉里扣子彈,在骨頭上打鋼針,他們這一種賣命的人,指不定哪個時候就被人揹後一槍,又是側面一刀,表現上看着風光無限,實際上卻是傷痕累累。
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胖子現在感覺就是,如果還有再選擇一次的機會,胖子寧願回去做個小農民,這他娘地忒痛苦了。
“想清楚了嗎?”葉杉笑着問胖子。
胖子雙眼緊閉,依舊閉口不答。
“哈哈!……”葉杉朗聲一笑。“很好,我就喜歡你這倔脾氣。不過可惜,你已經失去了最後一次機會。”說着,葉杉將手上的刀子猛然插入胖子的大腿,狠狠的攪動了幾下,只見胖子大腿上的骨骼,關節紛紛斷裂。
就在另外兩個男人吃驚的時候,葉杉手指一伸,猛然間像是從胖子體內拉出一條已經扭曲的靈魂,葉杉對着那靈魂笑笑,隨即放入一個玻璃罩之中,而此時胖子儼然已經不再動彈,那被放入玻璃罩的靈魂下邊是一灘“黑狗血”,瓶頸中間是一條十字架,另外兩個男人只見胖子的靈魂在裡面備受煎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果只是對一個人的殘忍那還沒有什麼,雖然另外兩個男人不相信有鬼魂之類的,但是此時他們已經被徹底震驚,想必葉杉說的以最殘忍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永世不得超生是什麼意思了。
葉杉將那瓶子丟在一邊,一聲冷笑。
“你們,也想和他一樣嗎?”葉杉詢問。“不過我必須警告你們,你們所受的苦將是他的十倍乃至百倍,反正都是一個死,可別爲了一個不切合實際的承諾讓自己死的那麼悲壯,你以爲你死了還能夠像劉胡蘭、江姐、董存瑞、黃繼光一般被人歌功頌德?說白了,你們狗屁不是一個。”
“我們……”兩個男人一陣猶豫。
“我數三聲,否則,我會對答案失去興趣。”葉杉說完,猛然轉身,瞪着兩人,嘴裡數着“3……2……1……”這個時候只見那兩個男人面如土色,因爲他們看見胖子的身上已經爬滿了大小的蟲繭,那些蟲子不斷在胖子身上撕咬,噁心至極,還充滿了恐怖,兩個男人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十七八遍了。葉杉沒有再給他們時間,舉起手中的刀子奮力的在那兩個男人身上發泄。
其實,答案他早已經知道。
這麼做,只不過就是想嘗試一下殘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