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婉扶了扶額,然後拿出了筆來。路蝶趕緊拿起筆來,寫出一種狂瀾的字體。詩婉好好的研究了一下,纔看懂路蝶縮寫的字。
詩婉吃了一驚,她驚訝的看着路蝶。路蝶對着詩婉篤定的點了點頭。這不正是詩婉所期望看見的路蝶嗎???紙上寫着,“我要去皇宮。”
詩婉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我陪你一起去。”路蝶杏目圓瞪。然後就隔着桌子抱住了詩婉。差點就帶着桌子一起蹦躂了。
但是詩婉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雖然說詩婉希望路蝶能夠進宮去救王爺,但是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詩婉還沒有想好對策呢。
詩婉皺着眉頭對路蝶說,“你想好計劃了嗎???”路蝶一聽詩婉這話,放開了詩婉,偏着頭看着詩婉,一臉疑惑的表情。
詩婉算是知道自己是白問了!!!路蝶根本就不覺得這次行動需要什麼計劃!!!
這時門被敲響了。“咚咚咚。”兩個人一驚,不知道會是誰1,不會是巴爾達祿把。然後門外的人就說話了:“路蝶,開一下門。”
那聲音分明就是巴爾達祿啊!!巴爾達祿居然這麼快就來了。路蝶在心裡驚叫,然而實際上,巴爾達祿來的一點都不快,是路蝶那個傻逼一直躲在草叢裡。
浪費了很多的時間。路蝶和詩婉此時四目相對,門外的人就催了一聲說,“在嗎???”
詩婉趕緊和路蝶使了使眼色,指了一下牀底。路蝶這時的智商一下子就上線了。路蝶趕緊跑到牀邊躲了進去。
但是詩婉一把拉住了路蝶,然後把桌上的紙給揉成一團塞給路蝶,這是路蝶剛剛寫的東西,萬一巴爾達祿進來看見就不好了。
“來了!!!”詩婉喊道。詩婉看着路蝶整個人都躲進了牀底才走到門前去開門。“大人。”詩婉叫道。
巴爾達祿“嗯”了一聲,說,“珠兒有過來嘛???”詩婉裝出一副非常吃驚的神色說1,“她不是被您所在屋子裡了嗎???”然後詩婉又吐了吐舌,有點後悔自己說話太冒失的樣子。
詩婉一直站在門口,希望巴爾達祿問完就走。沒想到巴爾達祿說。“方便讓我進去坐一下嗎??我有事和你說。”
巴爾達祿都吧話給說道這個分子上了。詩婉自然是不能拒絕,自己是丫鬟,人家是主子。詩婉只好讓道1一邊然後說,“當然,大人請進吧。”
巴爾達祿就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躲在牀底的路蝶看着那雙越來越往自己靠近的鞋子。心臟都快爆裂了。然後巴爾達祿並沒有走到牀邊而是在桌子邊停了下來。
巴爾達祿坐在椅子上,有些楞腫的看着桌子上一個剛剛用過的茶杯,還有筆。詩婉一看巴爾達祿的眼神,趕緊解釋道。“奴婢剛剛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喝茶,寫字。還請大人不要說奴婢偷懶。”
然而巴爾達祿已經洞悉了一切。路蝶一定就在這裡。因爲那個茶壺的把手是在另一個方向。沒有人會倒完茶之後特地把把手轉
向另一側。這隻能說明這裡剛剛坐着兩個人。
一個倒茶,一個喝茶。而喝茶的應該是客人,客人還寫字,可見那個客人就是路蝶了。路蝶此刻一定躲在屋子裡的某個地方。但是巴爾達祿沒有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說,“好情調啊。”然後是詩婉鎮定自如的說,“大人過獎了。奴婢給大人倒被茶吧。”
“不用了。”巴爾達祿說道。看來自己來這裡是來對了。巴爾達祿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對詩婉說,“你要是遇到珠兒,就把這些東西交給她,跟她說出門在外,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詩婉和路蝶都捏了一把冷汗。莫不是巴爾達祿是要來帶走路蝶了。故意在這裡作死。詩婉趕緊說道。“大人,我怎麼可能會遇見她呢???您說笑了。”
但是巴爾達祿只是說,“嗯。倘若遇見就交給她,我走了。”詩婉一聽巴爾達祿要走了。只好行了個禮說,“是,大人慢走。”
巴爾達祿走後,路蝶和詩婉長舒了一口氣,,真是嚇死人了。路蝶趕緊從牀底下爬了出來。拍點掉了自己身上的灰塵。
詩婉有些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路蝶走到詩婉面前,把自己的手在詩婉的面前搖了搖。詩婉這纔會過神來。“啊?”詩婉發出一個奇怪的感嘆詞。
然後詩婉對着路蝶說,“哦。剛剛巴爾達祿說的你都聽見了吧。”路蝶不知道的詩婉爲什麼要提這個。但是路蝶點了點頭。
詩婉說,“你喜歡他嗎???”路蝶一聽這話,倒是不臉紅,只是打了一個寒戰。詩婉笑了。說。“看來你很怕他呢。”
路蝶既不點頭也不搖頭,也走了神。
“咳咳。我們什麼時候走1???”詩婉問道,路蝶這時回過神來,思索也不思索一下,就在紙上寫道。“現在。”
詩婉嘴巴微張,看着路蝶說,“就現在???”路蝶篤定的點了點頭,一點都沒有作弄詩婉的意思。這樣反倒是讓詩婉覺得自己被作弄了。
詩婉只好順從的點點頭,說,“那你等我收拾一下行李。對了。你看看巴爾達祿給你的行李吧。東西齊不齊,不齊就在我這裡拿。”
路蝶只好拆開巴爾達祿給自己的包袱。裡面的東西就是路蝶自己從山上帶下來的啊。路蝶清點了一下數目,把東西一個個的從裡面拿了出來。
結果路蝶就發現了再包袱最裡面的玄機。裡面居然有一大把的銀票。路蝶以爲是自己之前當掉那面鏡子所得的,但是路蝶摸着厚度不太對。
於是路蝶就把那些銀票給拿出來數了數。這個數量明顯是比路蝶之前的多了一倍啊!!!路蝶吃驚的看着自己手裡的錢。艾瑪。這錢還能生錢啊!!!
路蝶正要把銀票放回包袱裡,這時路蝶發現包袱裡除了錢還有一封信。路蝶有些驚訝,這個信之前是不存在的啊、
於是路蝶把銀票放在一邊,拿起了那封信來。上面寫着“珠兒親啓”
路蝶撕拉
的把信封給打開了。然後取出裡面的信來。路蝶大致已經知道這個信是何人所寫了。除了那個人還有誰會叫自己珠兒呢???
路蝶就看起了信來。而詩婉忙着收拾行李呢。也沒有再去注意路蝶。
信上這樣寫道1:“
珠兒。對不起。
我想是我錯了。
我不應該那樣對你。
希望你能原諒我。
我就是害怕你走了、
我不知道你走了之後我該怎麼過下去。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不能把你關在這裡,你並不屬於這裡。
飛吧,自由的飛吧。
一個人出門在外要處處小心。
倘若有什麼事情,儘管回來找我。
不論是什麼樣的事情,只要是你的事,我就一定會幫。
巴爾達祿”
路蝶看着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算什麼鬼啊!!!一個猥瑣的商人怎麼能寫這種柔柔的信件。真是太噁心了。、
路蝶趕緊把信件丟到一邊就好像丟開一個燙手山芋一樣。但是實際上路蝶此刻的心裡是暖暖的。
路蝶就是這麼輕易的忘記了自己的仇恨。在小黑屋的那會兒,路蝶一直夢想這自己能有1一天吧巴爾達祿給砍了然後好逃出來。
倘若是巴爾達祿知道了路蝶1有這樣的想法,還不得哭暈在茅廁。
這一次的事件倒是讓巴爾達祿成長了不少,他明白了一味的佔有也未必是好的。
這時詩婉已經收拾好行李了。詩婉站在櫃前對路蝶說,“還需要什麼嘛???”
路蝶這才從自己對巴爾達祿的想象世界中清醒了過來,路蝶搖了搖頭,然後詩婉走了過來。
路蝶一驚,趕緊把自己剛剛拋在一邊的信件放回包袱裡。但是眼尖的詩婉一下子就看見了。“路蝶,那是什麼???”詩婉問道。
路蝶頓時冷汗就下來了。這樣的信件,說什麼路蝶也不願意給詩婉看的。倒不是因爲路蝶信不過詩婉。而是因爲真的太羞羞了。
詩婉看着路蝶有些紅暈的臉,已經是猜到了三分。然後詩婉說,“是巴爾達祿寫給你的吧。”路蝶一驚,這詩婉是怎麼猜到的啊、
路蝶只好窘迫的點了點頭。然後詩婉就笑了起來,對路蝶調笑道,“還說你不喜歡他。你看看你這小臉蛋紅的。”
詩婉一向都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路蝶不知道爲什麼這次詩婉要這樣調笑自己、雖然詩婉可能只是開玩笑而已,但是路蝶還是有些惱羞成怒。
氣鼓鼓的瞪了詩婉一眼。然後把桌子上攤開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放回了包袱裡。動作上的僵硬都能讓人感覺到她恨不開心。
詩婉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觸到路蝶敏感的神經了。詩婉只好不再言語,等待着路蝶把東西給收拾好。
就此兩個人要離開巴爾達祿的府邸,開始一段全新的,或者可以說迴歸皇宮的旅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