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復兒卻沒有回答韓木飛,因爲她知道,如今,她奈何不了眼前的男人,若是敢反抗也只能死得更慘。與其痛苦接受還不如坦然享受,可是,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提醒韓木飛了,他就不能輕點嗎?
“欠收拾。”韓木飛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後便欺身而上,吻上她粉色的櫻花後便強勢的佔有她的身體,霸道不言而喻。
十三爺的人馬隨着袁術等人進入了風雨城,寧排好了住所後袁術便將十三爺帶到城西的一處驛站,前後只隔了一個小時可不管十三爺如何張望也沒見覆兒的影子,驀地他問,“韓木飛把人帶哪了?”
他說過不會拋下復兒的。
袁術燦燦一笑,欠扁的笑容看得十三爺火冒三丈,“人家小兩口多日未見如此正在培養感情,十三藩王是個講風情的人,我想你應該不會去打擾王爺的吧。”
又是這一套,十三爺對袁術已是厭惡透頂。“告訴我她在哪。”
“這個就不需要十三爺操心了,王爺會好生照顧夫人的。”小小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冷墨染上雙眸,袁術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這是韓木飛的地盤,且仇復是韓木飛的女人用不着十三爺管吧。
他還是好好的想想怎麼才能寧蕊無恙的在風雨城過日子吧,畢竟王爺已是把十三爺恨入骨髓,哪天要是心情不好了就一把刀下來砍斷十三爺的頭顱,到時候他可別哭。
眼看着袁術要走,可十三爺卻也奈何不了對方,望着越行越遠的背影與漸漸遠離的腳步聲十三爺沉聲道:,他已不是第一次負了仇復。”
遠方,袁術頓住了腳步,而他並未回頭,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那又如何,她的心裡永遠只有王爺,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王爺能給他幸福,所以你永遠都不可能。”袁術笑得邪魅,小小的眼睛如月牙般彎了彎。
是人都能看得出仇複眼中只有韓木飛,也是人都能看得出只有她留在王爺身邊纔會開心,哪怕是被逼迫的她最終也會變成心甘情願。
這已不是猜測,而是事實。
不管是鹿舍還是十三爺,又或者是北蕭以及北羽振,一切與仇復有關的男人都不可能得到她。
“告訴他,我不會放手。”平靜如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堅定,就算有一絲可能,十三爺也不可能鬆手。
“那你就準備好棺材吧。”王爺是不能容忍別的男人靠近仇復,而且還是心懷不軌的男人。比如十三爺。
韓木飛現在已是把他歸類到強敵一行列,可註定十三爺會慘敗收場。
“你……”
“我說的是事實,風雨城有王爺幾十萬兵馬就你那幾百人還不夠塞牙縫,不想死早點就離仇復遠些,聽我的話沒錯。”袁術好心的說道,隨後他優雅的擡起腿頗有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扭着細腿便大搖大擺的走除了驛館。
蘭花指輕挑,他的一顰一笑都顯得嫵媚妖嬈。
十三爺見了頭皮發麻。
她來了,來到自己的身旁。
低頭輕吻着她微閉着的眼眸韓木飛
笑得絢爛,雙手環繞其身索上她被咬破了的脣,韓木飛動作輕柔,對於復兒昨晚的舉動韓木飛表示很滿意,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被人咬住了嘴脣,絲絲痛意瀰漫在口中,復兒睜開朦朧的雙眼卻見一張俊美無比的雙眸落在自己身旁,她神色不善的道,“你幹什麼?”居然敢趁人之危。
冥王爺輕佻嘴角將復兒抱了起來然後放在自己身上,冷言道,“你敢不要本王的孩子?”他話語淒厲帶着幾分警告的意思。雖然韓木飛很氣憤,真的很氣憤,在復兒說她打了孩子的那一刻韓木飛甚至有種要把她擰碎的衝動。
可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爲韓木飛沉默了。
終歸是他對不住復兒在先,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責備她呢?
推開韓木飛,復兒想要下牀卻感到身體一陣抽痛,舒展着的微微皺起,她面部表情僵硬卻聽到男子好聽的話語,“本王說到做到”他說能讓仇復下不了牀就一定能讓對方在牀上躺上一整天,他有這個能耐。
“衣冠禽獸。”復兒怒,一拳砸在韓木飛身上,可對方卻似不痛不癢。“是禽獸不如。”也不知是跟仇復久了還是什麼,韓木飛說話也變得怪里怪氣的絲毫不知廉恥。
復兒氣急,視線卻在不經意間落在一旁的匕首上,她臉色一沉玉手伸出就欲抓起桌上的匕首,可她快韓木飛卻比她更快。
寬大的手中僅用了一秒鐘的時間便掐住了復兒的手,韓木飛語氣陰冷:“你想幹什麼?”他要是沒看錯的話,前一刻復兒的眼眸閃過一絲殺意,只是一瞬而過快的讓人難以撲捉。
若是不韓木飛天生警覺性驚人且一直以復兒爲中心,恐怕他也感覺不出對方眼中的怪異。
殊不知,就在韓木飛要懷疑復兒的下一刻卻見對方陰陽怪氣的道:“我要砍了那東西。”掙扎着想要收回手,復兒鼓着張臉很是氣憤。冥王爺聽言嘴角劃過一抹笑意,微揚起的脣看起來性感無比。
“它沒了你怎麼辦?”冥王爺曖昧的說出一句話,翻身將復兒壓在身下吻上她的脣。
誰說仇復臉皮厚的?人家冥王爺的臉皮可是如城牆加瓷磚,厚得令人駭然。
“你少給我貧嘴,十三爺今天要走是嗎?我得跟他一起走。”從牙縫中擠出一行字,可前一刻還溫柔似水的北冥王聽復兒說,彎起的嘴角僵了僵,危險氣息涌上心頭,染着血色的雙眸落在仇復的身上。
韓木飛咬牙切齒的道:“你敢跟着他在一起?還想跟他一起回去?”瘋了,她就是瘋了。難道她看不出十三爺對她居心叵測嗎?
四周殺意雖濃,怒意雖甚,可復兒卻還是選擇視而不見冷言道:“我說過他什麼時候回去我就什麼時候走。”畢竟這一路來都是十三爺在保護自己,韓木飛總不能老是做過河拆橋這種缺德事吧?
說來十三爺也是怪可憐的,養肥了鴨子往韓木飛懷裡送,真不知道這男人心裡怎麼想的。
“他不會走,所以你給本王老實待着。”心生怒火,可看復兒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韓木飛很不樂
意讓十三爺的人留宿在風雨城,但是爲了不讓復兒離開他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復兒反問。
冥王爺說:“我會把他寧排好住所,待本王拿下荊州便隨你一同回京。”冰冷的雙眸閃過意思擔憂,靠近復兒耳邊韓木飛吐字輕柔。幾縷溫熱噴灑在復兒的身上,讓其不適的扭了扭蠻腰。
北冥王這騷男人,是在挑逗她。
咬牙切齒,復兒想問他就這麼飢渴嗎?
“你夠了韓木飛,給我起來。”推開了冥王爺復兒從牀上坐了起來,憤憤不平的瞪着那個害得她渾身痠痛的男人,卻見對方笑得迷魅她悶悶的低下了頭。
好吧,冥王爺從來都是永無止境的。
“今日你就在這裡好好呆着,想吃東西找袁術,不過不能走出驛館。”韓木飛好心提醒道,復兒卻言:“爲什麼?那十三爺呢?”
韓木飛臉色沉了沉,怒火越來越甚:“他的事你不用管,本王不會爲難他。”不過,北末軒要還是沒有自知之明那就不要怪他了。
微咬着脣復兒點了點頭,並未反駁,只是靜靜的看着韓木飛,看着他起身穿好衣服後便走了出去。凝望着越走越遠的背影復兒心中不是一番滋味,迷人的眼眸中卻閃着點精光,令人琢磨不透。
已快到了下午,復兒吃完之後便走出了房內,才發現此處的驛館內外眼角站滿了士兵,他們身披鎧甲手持長矛,深黑色的戰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着點金光。眼角掃過每一處復兒嘴角微揚。
這哪裡是什麼驛館,分明就是個軍營,像個戰場。難怪復兒說大半夜的怎麼聽外邊這麼嘈雜原來是大雜居。
樓下之人說話的聲音字字清晰,聽得復兒臉色緋紅。別人說話這麼小聲她都能聽見,那昨晚韓木飛呢?
羞紅的臉染過一絲怒意,復兒這會有種要把韓木飛踹圓了當球踢的衝動。
“夫人你這是要去哪?”站在走廊上的復兒怒火還沒消就看到袁術晃晃悠悠的出現在她面前,笑得很是欠扁。復兒咬牙怒喝道,“關你屁事。”跟韓木飛在一起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袁術嘴角抽了抽,他貌似什麼也沒做,用得着跟他發脾氣嗎?
哼了哼,復兒冷漠道,“他們人呢?”
“不知道。”
“十三爺呢。”
“不知道。”
眯了眯眼睛,雙眼閃過一絲陰狠,卻見袁術燦燦的往後退了一步復兒又言,“你敢耍我。”還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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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爺已經被王爺送出了風雨城,你就寧心呆在這裡吧。”袁術畏首畏尾的下了小目光定格在遠方,那是城門所在處,“王爺看不爽他很久了。”袁術爲韓木飛抱怨。可復兒臉色卻頗爲難看,“可我看韓木飛不爽也很久了。”
就在復兒抱怨的吐出一句話卻聽到身後一聲暴喝聲,“你說什麼。”急促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殺氣騰騰的北冥王三步化爲兩步落至復兒跟前,大手掐住對方的下巴字字如刀,“你敢再跟本王說一遍,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