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了天地草的毒”對於這同樣的毒藥,天煞星此時凝重的表情,卻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尤其是天漠。
“那你快給她解毒啊!”此時薛義嵩倒是急的有些跳腳,倒是一旁的季文衍神色凝重的看着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付顏,對薛義嵩搖了搖頭,讓他聽天煞星說下去。
“這次的毒,和上次的不一樣”天煞星說着,看向一旁一直皺着眉頭的天漠,心想他應該也是猜到了吧!
“到底怎麼不一樣了?你們倒是說啊!”此時就連沈蕭也開始不安起來,看着此時互動的兩人,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天漠。
“天地草雖劇毒無比,也是可以解的,但是???如果加入巫草汁,那將是無藥可解的!”天漠此時盯着付顏那張蒼白的臉,語氣是一種帶滿仇恨的附註一擲,那些傷害她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巫草汁?那是什麼?”在聽到這樣的回答,除了季文衍和翠煙,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看向天煞星。
“巫草是巫族歷代巫醫所種的一種專門用鮮血澆灌的植物,劇毒無比,十分難養活,產量也是非常的低,一百年前,巫族消失後,巫草自然也是銷聲斂跡的,只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遇到!”天漠看着天煞星,沒有再說下去。
他雖是天地盟的人,是知道天地盟的人不可能會有巫草,所以,那個想射殺玄凌風,後來的那羣黑衣人不可能是天地盟的人。
微蹲下身子,扯開那已經一刀被斃命的黑衣人,眼神暗了暗,他果然猜的沒錯,天地盟的人還是找了上來,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這次地沙不是衝他一個人來,而要將這些人都要置於死地?
“那現在怎麼辦?顏兒,你不能丟下翠姨,你答應過翠姨,要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現在???現在怎麼可以丟下翠姨!”看着此時哭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翠煙,季文衍神色複雜的看着天煞星。
“真的無藥可救嗎?”聽到這樣質疑的聲音,天煞星倒是瞬間的將視線鎖定在季文衍身上。
“什麼意思?”出於本能,玄凌風倒是先天煞星一步開口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一樣東西可以就她,不是嗎?”季文衍接着玄凌風的疑問說道,眼神卻一閃不閃的看着天煞星,其中不免挑釁。
“什麼?”這句話一出,一旁的沈蕭和薛義嵩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說的沒錯,確實有一樣東西可以救她,只是你有嗎?”面對季文衍的挑釁,天煞星明顯的不甘示弱。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看着兩人的互動,周圍的人,都有些不知所云,但是也明顯的知道氛圍不對。
“就算你有,你應該知道一旦她服下巫丸之後,那意味着什麼!”此時衆人才明白,那可以救付顏的東西,是巫丸。
只是這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他們怎麼可能會有!
而且天煞星和季文衍這樣詭異的對話更讓他們感到不安。
“有???巫丸顏兒是有的!,顏兒有的!”此時明顯不知所措的翠煙,重複的呢喃着這句話。
“翠姨,巫丸在哪裡?”此時倒是薛義嵩反應的最快。
“哪裡?在香囊裡???顏兒胸前掛着呢!”翠煙說着完全沒有顧忌,下意識的微解開付顏的衣領。
在露出白皙的鎖骨時,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都微微尷尬的撇開了視線,尤其是季文衍和天漠嚴重的不自然,倒顯得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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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翠煙剛準備給付顏服下,倒是一旁的天煞星慎重的說道。
“這不是巫丸!”看着表情有些晦暗不明的天煞星說出這句話,除了季文衍之外,其餘人都是一副焦急,他們本來就對巫丸的存在不確定,所以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只是沾了巫丸氣味的百草丹而已”天煞星將那紅色的藥丸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即眼神不明的掃過衆人,不緊不慢道“但是我想給她藥丸的那個人應該是有巫丸的!”
這句話說出來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絕望的心,重新燃燒起了希望!
“翠姨,你知道這藥丸是誰給的嗎?”此時明顯給天煞星犀利言辭震驚的翠煙,情緒倒是有些安定下來,實則有些懊惱剛纔的魯莽。
“我???”翠煙掃視衆人殷切的眼光,最終在季文衍面前停了下來,在看到季文衍眼神中的擔心,翠煙知道,她不能說,這樣會暴漏他們的身份的。
因爲有能力的人必然可以查得出:可能擁有巫丸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順藤摸瓜,他們說不定就會查處當年的付顏和冷紹炎。
到時難免不會引起皇室的注意!
看着搖了搖頭的翠煙,衆人不免失望,再次將視線調到天煞星身上。
“你可以維持她幾天的生命?”此時季文衍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一反常態的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最多十天”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好,就十天,十天之後,我會想辦法拿到巫丹的”季文衍說着打算馬上離開,倒是薛義嵩有些詫異的聲音喊住了他。
“你知道誰有巫丹嗎?”背對着衆人的季文衍,誰也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那以前裝出來的玩世不恭,此時早就被擔憂所覆蓋,而那一項輕慢的眸子,此時卻是那樣的深邃。
“我知道,顏兒也知道,但是我不能說,十天後,我會拿到巫丹的”這樣篤定的語氣,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放鬆下來了,但是還是不掩飾眼中的擔憂。
看着消失在暗夜裡的身影,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季文衍說出那句話時,玄凌風眼中閃過的複雜。
其實連季文衍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說服冷紹炎,因爲他是知道巫丹對冷紹炎的重要性的,但是他還是想試試,因爲他也看得出來冷紹炎對付顏的不同。回到冷府,想也沒想的就給了冷紹炎飛鴿傳書。
但是心中還是存在着不確定,因爲有時連他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