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夏季夜晚的月色將整個大地照得格外的明亮,付顏看着天上那一輪明月,微微的有些傷感,好像要到中秋了吧!
難怪古人說明月最相思呢!
“付公子好興致啊!”此時身後響起的聲音倒是讓付顏微微有些意外,看來這個天煞星是耐不住,首先來了。
“你不也是嗎?”付顏轉頭莞爾一笑,這笑容倒是讓天煞星詫異了一番,眼神微微閃了閃。
付顏倒是沒有意識到:和着柔美的月光,自己剛纔那微笑是多麼的柔美,倒是有些女孩的嬌態。
“是嗎?”天煞星不答反問,倒是讓付顏有些猜不透了,索性也就保持沉默了。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你費盡心思將我引誘到蜀南來,有什麼事?”良久,天煞星的淡漠的語氣陪着陰沉的面容,倒是顯得有點詭異。
“想讓你救個人”面對這樣的直爽,付顏到不好意思拐彎抹角了,索性也將自己原本所有的打算都拋之腦後“一箇中了天地草毒的人”
“我爲什麼要幫你?”天煞星依舊是那無動於衷的表情,感情這個人是面癱哦!要不是長得不錯,估計這張臉看着就晦氣,聽到這樣不友好的語氣,付顏心中誹謗着。
“你不是想要巫丹嗎?”付顏說着,側臉笑看着一旁的人,語氣帶着勝利者的高姿態。
“我不認爲你有”面對付顏的自信,這樣無情的打擊倒是信心十足。
“是嗎?那你爲什麼還回來蜀南呢?”聽到這樣懷疑的態度,付顏也是有點心虛的,她一直都對那顆藥丸抱有懷疑態度的。
“這你沒有必要知道吧!”漠然的語氣帶着隔離,其實天煞星雖不認爲付顏有巫丹,但是這消息是從蜀南傳出去的,那麼,這裡肯定有什麼他想要、或者想知道的事情。
“是嗎?那請問天地草的毒你能解嗎?”付顏此時對他的想法也是不感興趣的,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比較危險的,直覺告訴他:遠離!
“你就那麼肯定我會救人?”天煞星此時冷哼了一聲,帶着微微的不屑,轉眸看向身旁這個顯得有點瘦弱的女子。
“你今天不是救人了嗎?”所以說她應該不是想象中那麼怪癖吧!非要等價交換才肯救人。
“那也不代表我會幫你”其實付顏想是知道的,但是她就是抓住了天煞星不會說出來,才刺激他的。
因爲畢竟天煞星是天朝國人,而玄家軍在天朝可是聲望很高的,況且鼠疫這東西可是很危險的,一旦傳播開來,不僅僅是邊防鬆懈,外敵侵略這麼簡單。
因爲一般外敵入侵都會必然的引發內在的問題,除此之外,對百姓的傷害也是無法估量的,所以,天煞星纔會不得不出手。
“天煞星,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巫丹是呈鮮紅色,氣味有些類似曼陀羅香味的藥丸吧”付顏知道天煞星不買自己的賬,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殺手鐗。
看着表情微微有些驚訝的天煞星,付顏就知道這次她又賭贏了,隨即滿臉笑意的說道“這下能幫我救人了吧?”
“你哪來的?”付顏這次明顯聽到對方語氣中帶着的激動,自然知道他是在說巫丹。
“這你不用管,等你救了人之後,我會給你的,雖然說我也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有什麼用”付顏此時的表情在天煞星看來倒是顯得有點鬱悶。
“好!”這次天煞星倒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隨即兩人都沒有開口,看着天邊那輪皎潔的明月,各有所思。
只是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直在那佇立的兩人。
“凌風,我明天叫那傢伙給你看看”薛義嵩對天煞星白天那漫不經心的語氣到還是有點耿耿於懷,此時連語氣都帶着不滿。
“不用了,我這身體不是病,用不着折騰”玄凌風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直落在遠處的兩人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是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爲什麼你的身體不能習武嗎?”薛義嵩心想天煞星不是一般的大夫,肯定能得出不一樣的結果。
其實他自己也是奇怪的,玄凌風原本身體很好的,只是天生不能習武,一旦劇烈運動之後,就會生一場大病,如果執意要習武,身體只會越來越差。
對於一個將軍世家,不能習武,那就意味着只能站在幕後,但是玄家那種骨子裡的桀驁不馴是不被允許的,所以前幾年不管薛義嵩怎麼勸,玄凌風都是不放棄習武,結果把身體弄的極度虛弱。
後來薛義嵩不得不將這件事告訴了玄鋒,才制止了他,因爲畢竟玄凌風是玄家唯一的子嗣,作爲軍人的矜持,玄鋒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實質上還是很看重這個兒子。
後來玄凌風好像也想通了,也就不再碰那些武器了。
在聽到薛義嵩這樣的疑問,玄凌風倒是微怔了一下,是的,他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爲什麼不能習武嗎?只是現在爲什麼突然就不想知道了呢!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因爲已經成了宿命,成了定局,又何必去追問那已經顯得不重要的原因呢!
其實薛義嵩不知道此時玄凌風心中的疑惑。
玄凌風奇怪的是:巫丹明明是巫族的東西,天煞星怎麼會知道,還那麼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更令他不解的是付顏居然有那現世只存兩顆的、傳說中的長生不老丹,這一切究竟有着怎樣的玄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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