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事情好像越來越多!好迷茫。”小月望着灰茫茫地夜空嘆道。
此時,她和施翔坷坐在相府裡的涼亭裡,對於相府的的人來說,他們是客,是少爺少夫人的朋友,所以整個相府都對他們禮儀相待。
看着那灰暗的天氣,已經十一月份了,天氣越來越冷,像小月這類的妖怪早該呆在她的窩裡長眠了。可是,小月怎麼都不肯回去,她得把施翔坷好好拽在手裡,要是他溜了怎麼辦,她上哪找出第二個施翔坷出來。
“要是事情閒多的話,趕緊回去找你姥姥去!”坐在一片靠着吃香蕉的施翔坷說道。
“纔不要呢,我得看着你,要是你看上了別的女人,我該怎麼辦?”小月緊張地說着,卻把一旁還在嚼香蕉的施翔坷給嚥住了,這隻死狐狸說話沒一句正經的,搞得他到現在還沒適應她說話的方式,他怎麼可能有空去看別的女人,她這隻狐狸就已經夠他受了。
“姥姥說了,要我搞定了你她才能讓我回去,不然門都別想進!”小月說道,看着施翔坷吃的那麼香,小月也好奇地掰了一隻香蕉,還特意嗅了嗅。還真是狐狸該有樣子。
施翔坷被她的話嚇住了,騰了起來詫異地問道:“你姥姥確定是這麼說的嗎?”他可是記得小月的姥姥很是反對小月跟他,怎麼現在搞得好像很支持她似的。
小月早就料到他會有這反應,點點頭,把香蕉放回去,這些食物不適合她,她還是喜歡是雞肉。
怕他不相信,小月說:“我用我的真誠打動了姥姥,所以她同意了。”
施翔坷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切,她還有真誠?
“哎,那不是紅蓮嗎?怎麼坐在了那?”小月隨眼一看,看到了涼亭對面坐在岸邊的紅蓮,要不是看到她一身的紅衣,還真不知道那裡還有個人。
“過去看看!”施翔坷也看到了,說着想向紅蓮那走去,卻被小月拉住了。
“幹嘛?”施翔坷看着她。
“最好別去,她有心事在想,別去打擾她!”小月說道。
“你怎麼知道?”施翔坷狐疑地問道。
“同感深受唄!”小月隨口敷衍。
靜靜地看着被微風蕩起小小的水紋那池的一湖面,有點安靜,紅蓮坐在了岸邊蜷着身子,下頷靠在膝蓋看着湖面,原本前天還一池翠綠的河蓮,現在都沒有一絲痕跡了,
對於這現象,那些人解釋說是氣候的問題。聽到他們這樣的解釋,紅蓮想想都覺得可笑,這就是人類,所謂的人類,隨便找的理由壓制自己的恐懼,隨便找的理由安慰自己。可事實往往都不是自己所想象的結果。
你在哪裡?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一件披風輕輕落在了紅蓮的肩上,紅蓮回過神轉頭看着身後的扶陽,一個淡淡地淺笑。扶陽也淡淡地迴應着她,兩個人好像顯得有氣無力的,扶陽也坐了下來,坐在紅蓮的旁邊。
許久。
扶陽問道:“如果蘇荷的心找了回來,那麼那個人該怎麼辦?”
“什麼?”
“不是說蘇荷的心在那個人的身上嗎,要是把蘇荷的心要了回來,那個人會怎麼樣?會死嗎?”扶陽問道。
紅蓮失笑,他居然還有心思爲別人着想,倘若自己心愛的人被挖去了心臟,安放在了別人的身上,她想她會殺了那個人。
紅蓮點點頭嗯了聲。
“那個時候的她一定很害怕,想象不出她的內心有多恐懼,她就這麼一個人孤零零的,或許在等着我。”扶陽可以想象出那時候的蘇荷是有多麼害怕,纔會任人宰割。
紅蓮看着他不說話。
“我沒能好好守護她,讓她陷入了危險,我也不知道,甚至已經讓我失去了她。”
“她害怕一個人,所以總會到人多的地方,她不喜歡黑暗,所以她每次睡覺都要點着燭光。”
一切好像回到了蘇荷失蹤的那一天,那時候的蘇荷被關在黑暗潮溼的房間裡,手腳被線繩捆綁着,嘴巴被人用黑布塞緊着喊不出一絲聲音,連眼睛也被人用黑布給矇上,什麼也看不到,躲在牆角落裡,動也動彈不得,原本化好的新娘妝,穿上的大紅嫁衣,此時什麼都一踏糊塗,狼狽不堪地坐在那,害怕地蜷着身子發抖着,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也不知道那些人抓她來做什麼,就像回到了十年前那個時候。現在的她只知道扶陽還在等着她,她想要回去。
許久,她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有人向她走了過來,聽着那腳步聲,她害怕地想退後,無奈那已經是牆壁,沒地可躲了。
“別害怕!”她聽到那個人對她說,是屬於年輕男人的聲音,很溫柔的聲音,讓人察覺不到對方有惡意。
擋對方的手觸碰到她的臉頰時,她更是害怕地閃過頭,她聽
到那個人在輕笑。
終於她看到了光,微弱的光,那是門口打開照進來的光,屋內緊封着沒有一絲光亮,很空蕩,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張木板立在中間。她看清了那個人的長相,一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輕男人,長得很好看,嘴角帶了點邪惡,看上去都覺得會是一個壞人,穿着白色的大馬卦,手撐着膝蓋蹲在她面前看着她。
他是御醫。她記得皇宮裡的御醫都是穿成這樣的,這是御醫的專屬標識。那麼這裡是皇宮,她在皇宮裡頭?
在她對四周打量着時,那個人扯掉了她口中的黑布。總算喘了口氣,可以說話了。
在她想開口時,那個人便先搶她一步說道:“我叫於清晨。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是的,她聽說過,那是被世人稱爲神醫的於清晨,她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可是,於清晨怎麼可能還這麼年輕?按時間算的話,於清晨應該四五十齡了。
“你想做什麼,你抓我來這幹什麼?”她盯着他想看穿這個人的陰謀。
“等會你就知道了!”於清晨嘴角揚起一絲邪笑。
說着起身轉過頭走向木板那,她看着他做着奇怪的動作,將一旁油燈的燈芯給點着了,小小的火苗照亮了周圍,一盆打好水的木盆,旁邊放着各種刀具在反射着光芒。她看到了木板上粗大的線繩,看着這種場景,她好像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只是不想相信躺在那的人將會是她!
弄好一切,於清晨轉回身向她走了過來,她驚恐地看着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在她毫無防備時突然被他用手硬生生地將她的脣掰開,一顆藥丸送她入口中吞了下去。
她猛地咳了幾下瞪着他,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於清晨淡笑,看着她,許久他說:“只是讓你在過程中不會感到疼痛的藥而已。”
她擡頭看着他,害怕過多了,現在的她已經被憤怒掩蓋了。
“爲什麼是我?”她現在就想知道這個答案,爲什麼是她?
於清晨詫異地看着她,原來她已經知道他要對她做什麼了。
“你要成親了,當然得快一點了。”於清晨說道。
“什麼,就這麼荒唐的理由來搪塞我?”
於清晨是很佩服眼前這個女人。
“蘇小姐,有人可是等了你二十年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