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但見寒光一閃,二鬼子都突然感到咽喉被利刃刺穿,他們掏槍的手轉去捂住受傷的咽喉,但沒等手移到咽喉處,人已經死豬般倒了下去。
漠然指了指那間屋子,一擺手,楊思遠跟董鐵柱會意的向第六間屋子摸過去,這時候一條黑影刷的衝到了漠然跟前,輕輕蹭着他的褲腿。
‘雪林’漠然摸摸它的頭,眼睛卻向院門處望去。院門被悄悄打開,二個身影閃了進來,漠然看清那是美玲跟周神通,他們也看到了漠然他們,極速的奔跑過來,眼中透着興奮,雖然只短暫的別離,但匯合的喜悅也會讓心跳的很快。
漠然看到他們沒事,證明門口的哨兵已經全被處理了,心也放下許多。
當時美玲跟周神通他們隱在暗處,卻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一次能解決四個,還沒有一點動靜。巡邏兵都過去一隊,他們心裡也很急,用槍肯定會驚動鬼子開火,驚動裡面的鬼子,影響漠然他們的行動。
周神通拿的上漠然的槍,上了消聲器,但是四個敵人讓他同時消滅他辦不到。美玲心裡一急,也想出了個辦法,她將身上的裝備都解下,只在袖管裡藏着一把刀,然後拍拍雪林的頭,跳上街道,向鬼子哨兵跑去,邊跑邊用日語喊。
“狗,救命。”
她直接奔向守門的鬼子,二個僞軍倒是被嚇着了,端槍指着美玲,卻被一鬼子跑過來給了一大嘴巴子。
“八格,站一邊去。”
二鬼子看到美玲的姿色驚呆了,嘴張着竟然忘記了說話,二僞軍收起槍,也直勾勾貪婪望着美玲,四雙眼在美玲身上淫邪的掃着,單薄的夜行衣藏不住她美麗的身姿,標準的日語也讓二鬼子沒有堤防,他們都不記得美玲剛纔喊什麼了。
雪林悄然跟上,他們都沒發現,美玲裝作恐懼的表情讓他們有了念想,可這種表情很快變成了笑容,可這種笑容卻讓四個傢伙感覺到一種冰冷,四個人都不由打了個寒戰,這只是一瞬間,接下來的寒冷不再是由笑容傳遞的了,一把不知從那裡閃出的冰冷的刀,由肋下刺入了她面前的鬼子的身體中,刀鋒破裂骨肉扎進了他的心臟。他面部的表情迅速變的痛苦而扭曲,刀只在他的身體裡待了一秒鐘,便又進入了另一個鬼子的心臟,依然是由下而上,穿過肋骨,刺穿心窩。他的表情更爲吃驚,還指着美玲哼出了二個字。
“八格。。。”隨着刀的撥出,他的手在空中抓了二下,似乎想抓住美玲,美玲動都沒動,冷靜的看着他眼中閃着絕望和憤恨倒在地上。
二僞軍頓時被突入其來的事件嚇的二腿直抖,美玲目光掃過他們時,他們正雙手發抖的想端起槍,可碰到美玲的目光,卻渾身像篩糠似的抖起來,一個僞軍的褲管中流出了液體,他被嚇的尿了褲子,可雪林卻已經發起了進攻,它悄無聲息的騰身躍起,撲倒一個僞軍,很快就聽見頸骨被咬斷的聲音。另一個僞軍也被一顆無聲的子彈射穿了太陽穴,倒在地上。這一切都幾乎發生在瞬間。
周神通帶着美玲的東西,迅速跑過來,二人靠近院門,悄悄打開一條縫隙,沒等他們探頭觀望,雪林早已嗅到了漠然的氣息,從門縫中一鑽便衝了進去,二人才跟着閃了進來,因爲雪林已經告訴了他們沒有危險。
可他們卻犯了個低級的錯誤,沒有處理門口的屍體。
漠然衝他倆點點頭,眼神告訴他們隱在一邊,漠然在等楊思遠他們出來,這時候門卻突然開了,幾人立刻閃身在門邊,裡面不堪入耳的聲音更清晰的傳了出來。二個鬼子出了門,臉上露着滿足的笑容,一邊還在繫着衣服上的扣子。
漠然拉過一個,二秒鐘,龍鳴刀便在他的身上連着穿了五個血洞,他喉管裡只發出一點哦哦的聲音,身體便像煮熟的麪條般癱軟下去。美玲幾乎是同時出刀,她只用了一刀,她心裡的恨遠沒有漠然強烈。
雪林卻沒等漠然下令,先行衝進了屋子,漠然的動作就是它最好的命令,漠然緊隨着雪林沖了進去,沒等美玲跟周神通進屋,屋內便響起了慘叫之聲,和女人們的尖叫聲,等他們進屋,卻被屋內的景象弄的即羞又恨。
七八個年輕女子被脫的赤條條,正被一個或多個鬼子撲壓在身下,此時她們卻都忘記了恥辱,驚恐的看着雪林,雪林正撲到一個赤身在一旁等待的鬼子在瘋狂的撕咬,血肉在它的嘴邊飛舞,慘叫聲也從那鬼子的嘴裡不斷的發出。
所有鬼子也都被驚醒了,眼中露出驚駭之色,起身向牆邊躲去,毫不掩飾的醜陋之物讓美玲忍不住背過身去,這屋裡竟然沒有武器,鬼子們也絕想不到,從天堂走到地獄只需要那麼幾分鐘的時間。
此時漠然的刀已經劈下了二個鬼子的頭顱,無頭的屍體還在屋內晃悠了幾秒才倒下,頸間噴射而出的鮮血,像暴雨般散向整個屋子,女人們都被這極其恐怖的場面嚇 的尖聲叫起來。
周神通也丟下手中的槍,摯出一把快刀,像猴子般竄上一炕頭,又飛身而起竄向一名靠在牆邊的鬼子,那鬼子下意識的用手去格擋,卻被周神通快如閃電的幾刀下了胳膊,那傢伙成了一無臂的直筒人,卻還慘叫着想逃出周神通的刀影,可週神通比他更快,利刃已經劈畫而出切斷了他的脖頸,鬼子已經沒有手去捂噴血的脖頸,身體劇烈搖晃着倒了下去。
雪林這時也已經咬斷了它身下鬼子的喉管,呲着牙低吼一聲眼中閃着兇惡的光又撲向了另一名赤身的鬼子,沒等它撲到,那鬼子已經被嚇了癱在地上,雪林強而有力的前爪已經劃開了他的胸部肌膚,堅韌的利齒刺入了他的咽喉。鬼子四肢亂舞,在做臨死前的最後掙扎。
剩下的鬼子都膽顫的向屋子後面移去,眼前的血腥場面讓殘忍的鬼子們都感到陣陣心寒。幾個鬼子突然像是醒悟,他們撲向炕上的女人,想拉她們做最後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