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軍官在幾個鬼子楞了一下的時候他也看到了美玲,美玲正驚恐的向他看來,美玲絕美的面容和嬌美的身材不僅讓這小鬼子大驚,他沒想到會在這荒郊野外碰到這麼美麗的姑娘。他拉開車門跳了下去,車上的鬼子都看到了美玲,全部下車向她圍了過去。連司機也下了車。幾個鬼子開始對美玲動手動腳,美玲裝着驚慌失措的樣子,臉上露出害怕而可憐的樣子,更是讓鬼子獸心大起。
“八格,”那鬼子軍官走了過去,他踢開二個鬼子,看着美玲邪氣的笑說。
“姑娘,別怕,大日本皇軍是不會欺負你的,跟我們走。。。。”他過來拉美玲的衣服,美玲飛快的從左袖管中抽出戰刀,刀光閃着寒氣直切向鬼子軍官伸上來的脖子,快如閃電,他下面的話還沒說完,氣管已經被切斷,這句話也成了他最後的遺言。他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嘴裡嗚嗚的出不了聲,血從他的指縫間狂泄出來。倒了下去。
“八路”其他幾個鬼子看到鬼子軍官到地,吃了一驚,有幾個衝上前去,另外幾個轉身想回車裡拿槍,卻發現身後突然多出來個跟他們一樣穿日本軍服的人,卻不認識,不等他們想明白,漠然的刀和楊思遠的槍已將他們快速屠殺在腳下。一共只有八個鬼子,還不夠他們三個人練刀的。戰鬥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八具屍體倒在馬路上。熱氣正從他們身上消失,那暖的陽光也讓他們不可能再感受到溫暖了。
楊思遠上了車廂檢查了一下,這車是基本是空的,只有幾箱餅乾,罐頭和幾牀被子。
“隊長,有挺機槍呢。”
“機槍有什麼用,我們現在用不着。思遠下來,把鬼子屍體搬上車。”
“搬他們幹嗎?”
“丟這裡我們很快會暴露的,找個離路近點的樹林再把他們丟進去。”
“哦,不如挖個坑把他們埋了。”
“周神通回來了,”美玲說着指着不遠處,果然是他,他早看清了美玲,正向這飛奔。
“怎麼樣,神通,路問清了嗎?”
“問清了,隊長,這條路是通往滄州的。不過滄州離天津更近。從德州坐車還要過滄州呢。隊長,你們這麼快就弄到車了,真該叫楊思遠去問路的。立功的事又錯過了。”
“誰叫你跑的比我快呢。哈哈。”楊思遠邊說邊將一具屍體丟下鋪着被子的車廂裡,他怕弄髒了車廂。自己不會開車,肯定是會坐在車廂裡。
“那隊長還比我跑的快呢。”
“別廢話了,快點搬吧。”
幾個把屍體搬上車,又用樹枝將地上的血跡清理了一下,漠然開着摩托車,周神通開着汽車調頭向滄州方向開去。車開到比較密的離路不遠的林子旁,幾個人七手八腳把屍體丟在林子中間,漠然又把車開到林子後面,藏好,把車印和腳印清了下,四人興高采烈的上車直奔滄州。
周神通給美玲化了個妝,還真挺像男人,就是臉白了點,也被漠然用手沾着灰給抹黃了些,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美玲又蹩着嗓子學男人的聲音,弄得幾個大捧腹大笑。還好到了關健時刻還有點作用,周神通也會些日語,再用鬼子身上搜來的通行證,對盯的緊的鬼子周神通馬上會塞上幾瓶罐頭,路上幾個哨卡都被周神通和美玲給騙過了。
每過一處哨卡他們都會大笑一通,但笑着笑着漠然笑不出聲了,車一路前行着,漠然和楊思遠坐在車廂裡,他看着大好的土地都被鬼子佔着他心裡涌起了憤怒,他有些想不通,爲什麼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國,土地不及中國一個大省大,人口不及中國的五分之一卻佔着中國那麼多的土地,那麼多的中國人在飽受奴疫之苦。
“隊長,你怎麼了。”看着漠然陷入沉思,楊思遠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有些問題想不通。”
“還有什麼事能讓隊長想不通的。”
“楊思遠,你說日本人真有那麼歷害嗎?政委給我講過日本很小,中國很大,但爲什麼日本人會佔領我們的地方。”
“這個可能是他們的武器太好了,又會打仗,而中國人不團結吧。”
“松山戰役,國軍十萬精兵圍着鬼子一千二百人的部隊打,雖然消滅了鬼子,自己也付出了一萬個戰士生命的代價。真想不明白這仗是怎麼打的。”
“打死一千多個鬼子死了一萬多人。隊長,這個我不知道呢。”
“我也是關禁閉的時候聽政委說的。”
“隊長,快到滄州了吧,你看怎麼有那麼多拿兵器的人。他們不怕鬼子嗎?”
“是嗎?”漠然也到車邊看到車不時躍過一些個手持各種冷兵器的武林人士,他感到很奇怪。便喊周神通停車,他跳下車攔住二個背上揹着大刀的男子問道。
“請問壯士,你們這是去那。”
那二個年輕人一看到漠然攔住他們,一個漢子怒目盯着他就要抽刀,卻被另一個漢子攔住了,他仔細看着漠然,說道:
“我們是參加滄州武林大會的,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漠然看看自己的衣服,他知道是對方誤當自己是日本人了。
“滄州武林大會?這麼說你們是去滄州了,我也是中國人,想問下這裡離滄州還有多遠。”
那漢子怒視着漠然,他聽到漠然說了一口很地道的中國話,看他也不像日本人,把他當成漢奸了。嘴裡迸出二字。
“漢奸。”
“漢奸?你罵誰是漢奸。”楊思遠一聽不高興了,他最恨的就是漢奸,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日本軍服了,上前指着那漢子說道。
“你們就是漢奸。”剛纔想抽刀的漢子跟上一句。
“你再說一句。”楊思遠衝上去要扯那漢子的衣服,被漠然一把拉住,這時候有六七個過路的武林人士都圍了過來,把他倆個圍在中間。眼睛裡都射出鄙視和憤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