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一路快馬揚鞭,二日便到了歷城,他扮成一公子哥,一路也並無人攔阻。進城後的他安照事先安排好的計劃找到了地下組織。伴着夜色在詢問下漠然找到了萬花樓。但讓漠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聯絡地點萬花樓盡然是個妓院。他涉世尚少,組織上也沒明確告訴他,他也不知道里面是幹什麼的,只看到許多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招乎客人,男人們也進進出出。天色已將晚這裡的生意開始忙碌。漠然沒想太多,他謹慎的走進門,一進去就被二個塗脂抹粉的妖野女人拉住。
“喲,好帥的小哥哥啊,找我的吧”一個女人邊說邊往漠然身上靠,漠然窘的往邊上閃,他那見過這陣式。
“去,去一邊去,小哥哥,來玩的吧,有熟客嗎”女人把他往客丁里拉,另一個並沒跟進來,而是繼續在門口迎客人。
“我,我找人,”
“我們這姑娘可多了,你找那個我幫你找”
“我找小梨花”
“呵呵,小哥哥真有眼光啊,小梨花可是我們這的頂門柱啊,今個你是早來,晚來怕是見不着她喲”女人說着,但妓院裡有幾句真話。
“去找小梨花出來見客”
漠然沒出聲,他本想問下這裡是幹什麼的,但卻怕話多誤事。只是靜靜往那裡一坐,等着。漠然穿着講究在妓女們看來就是個愛玩的公子哥。不一會,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進來,眼大膚白十分的秀氣,身材也極好,只化了些淡裝,感覺卻不同於其他妓女的妖繞。她看到了漠然,從二人對眼的一剎那,女人清楚的感覺到他不是來玩的,而且此人功夫不一般。因爲他眼中閃了下刻骨精光。
“少爺,請隨我上樓”女人過來拉着漠然的手,準備上樓,漠然也不敢掙脫,他感覺這地方是個是非之地。
“你就是小梨花?”
“慢,公子,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吧,小梨花可是我們這的紅人,怎麼也得先押二個大洋吧”引他進來那女人滿臉堆笑拉住漠然。漠然楞了下很快從兜裡掏出一把大洋數了二個放在桌上,這次出門錢到是帶了不少。
“喲,公子,那你請着,小梨花要好好招待這位爺,讓爺玩開心了”
“知道了,”漠然跟着小梨花上了樓拐了幾道彎進了間房。
“你真的是小梨花嗎,?”
小梨花卻打了下手勢叫他閉嘴,自己卻滿臉笑容的將他安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
“您是第一次來這吧,待回酒菜上來我陪少爺喝點酒,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聽說有酒,漠然到是挺高興。他看了看四周,被粉飾的像個女人的臥房,房間不大,二十來個平方,一張大牀,一張園桌配着幾把椅子,牀和桌子倒是挺講究。漠然又走到窗前推開窗看了看,下面卻正臨大街。
“梨花姐,這下面這條街是什麼街,通向那”
梨花走過來說
“這是建花路,歷城主道,”
“小姐,公子,酒菜來了”一個小夥計提着個食盒上來
“擺好就行了,來公子我們喝酒吧”二人來到桌前,夥計手腳麻利擺好酒菜就下去了,小梨花隨身過去把門扣上。回桌給漠然倒上酒,端給他
“公子面生,可是從遠處來”
“我從聊城來,路過此處進來看看”漠然在對暗號
“公子,可有親戚在歷城”
“早年有,可都死於戰亂了”漠然一口喝下酒
暗號沒錯,梨花面色一變,低聲道
“同志,我等你好幾天了”
“梨花姐,我此次來。。”
“我知道,我有安排,喝酒,等下我會告訴你”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這是妓院,專供男人們玩樂的地方”梨花笑了,這小青年着實可愛,人結實耐看卻不失風度,卻不黯世事,進來半天還不知是幹什麼的。
“啊,”漠然驚住了,他還沒想到有專門這樣的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冷漠然,”漠然接連喝了幾杯
二人聊了會,並無深入,漠然也餓了酒菜讓他一會就吃完了。
梨花卻拉着他說到
“來我們去牀上說,”
“啊,”漠然嘴驚成O型
“這裡說不定會有人來聽房,也多有便衣什麼的,你是陌生面孔,怕有人見了生疑”
“哦,那好”
梨花拉把椅子坐在牀邊開始脫衣服,漠然一下窘紅了臉。一下跳到一旁。
“你怕了,怕了也敢來這裡”
“我,我不是怕,我那知道這裡是幹這個的”
“呵呵,”梨花笑了,她將外衫擺在椅上,走過來,對漠然說
“好樣的,像個真男人,不過我們必需要脫了衣服上牀,不要因小誤了大事,來我有話跟你說”漠然機械地被她拉着到了牀邊,看到她只剩件肚兜難以裹住玲瓏的曲線,一股熟透女人的氣息罩住了整個漠然。他心裡很亂,不管怎樣也不能幹那事。
梨花卻迅速脫了外褲躺到牀上,半天見漠然還傻在那
“要我給你脫嗎”她問道
“不,不用,我自己來,”漠然一咬牙豁出去了,他也將身上脫的只剩一條內褲,但卻小心的躺到牀邊。
梨花看着漠然,健美的身體讓她心動不已,漠然卻一動不敢動,眼直直的盯着蚊帳頂部。梨花坐起來,越過漠然的身體將蚊帳放下,但她的雙胸卻被漠然由下面穿過肚兜的空隙看的清清楚楚,漠然本是無意,不知梨花是否是有意。漠然將臉一下子偏到一邊,臉刷的紅了。梨花卻不在意,男人在她眼裡基本都是一樣,但這個小男人卻帶給她無盡的幻想。
看到他對女人笨傻的樣子,心中甚是歡喜,卻不敢造次,她躺到一邊開始講上面給她的任務,還講了自己的身世。
從梨花的嘴裡,漠然得知原來梨花跟本不知道他此次來的真正目的,只是叫她幫忙安排到牢裡當看守,而且梨花跟本就不是八路軍的人,她只是救過八路軍的一個將領,在他的鼓動下,她答應爲八路軍收集有用的情報。梨花原名叫林曉雨,本是一小家碧玉,可恨其父卻在日本來後被無故殺死,母親也隨之病逝,而家中一切都被人搶光。原嬌慣的她卻沒有任何生存技能,爲了生存只好買身。但她心中依然存有無比的仇恨,但一弱小女子又能如何。上天給了她一個能爲國家出力的機會,她認真的去做着,無所求,無所欲,只想早點將鬼子殺盡以報父母在天之靈。本來組織上是想讓她改個職業,但她卻不肯,她做這行也有幾年,一來這裡的軍官,富人較多,消息來的快。曾多次完成上面交她的蒐集情報,掩護領導的任務,並將自己的錢無償捐給革命隊伍。但更爲重要的是她的心已經死了,她存活在這世上就是想能有一天爲父母雪恨,所以一切的痛苦她都自己承受着,從來不對任何人說起。感覺世人看她就是最下賤的女人,她沒有必要自討沒趣地要別人去同情她。這個柔弱的女人從骨子裡是堅強的。可是碰到漠然她卻把不住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了這個比她小好幾歲的男人,她從他的目光中感覺到他是個值得信任的男人。是個不同尋常的男人。她講着漠然靜靜的聽着,漸漸漠然從心裡改變了對梨花的看法。由同情漸轉爲敬重,雖然她是個妓女,但她卻做着許多國人都漠視的工作,她將自己的一切無私奉獻給她認爲值得的事業中,不求任何的回報。漠然卻越來越感到她的心是多麼的純潔啊。。。。
“有人來了,”漠然輕聲打斷了她的話
“可能來聽房的,這裡常有便衣穿梭,特別是有面生的人,你聽我的,叫你幹啥就幹啥,別出聲”
“嗯,”漠然有些緊張,到不是因爲外面的人,而是不知道要幹啥
“我趴到我身上,”
漠然傻了,他呆那沒動看着梨花,搖搖頭
梨花一把將拉到自己的身上,嘴上也發出讓漠然聽着心蹦蹦跳的聲音。手扯着蚊帳邊,好像整個牀都在動似的。
“別動,聽姐話”漠然只能將身子壓在她豐滿的身體上,他的頭正在梨花的雙胸上,正不知往那擱,只有擡着,梨花卻將一隻手將漠然的頭抱在胸前,漠然沒動,他能感受到她心跳動的旋律。**的接觸讓梨花深深感受到漠然的驚人定力,竟然漠然像個乖小孩一動不動地趴在她身上,而她自己卻越來越情不自禁,手撫着漠然線條分明的背部肌肉,有點忘乎所以了,身體也開始涌動。。
“梨花姐,人走了”漠然擡着頭說道
梨花一驚,回過神來,臉卻刷的一下紅了,有點不知所惜。
漠然離開了她的身體。
“嗯,明,明天你來我家,我已經找好人安排你去那”梨花有種失落感,很強的失落感,她突然非常恨自己。
“好,梨花姐,那我走了”
“不行,等下,我還沒告訴你我家在那呢”
“明天你來民治路一百二十六號,早上八點過來,我給你找套衣服,你穿這個不行”
“要不這樣,你現在也沒地方住,就去我那住,我很晚纔會回去,順着窗下的馬路走,過二個街口往右拐就是了,門斜對面是家大戶,有二石獅子,很好找”
“這個,梨花姐,我還是自已找地住吧”
“不行,就這麼說定了,你住其他地我也不放心,這可是日本人的地方,到處都有眼線”
“那好吧”
漠然梨花二人穿好衣服下了樓,梨花一直將他送出大門並將鑰匙交給他,叮囑一番,做做戲,漠然就向她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