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看着窗外的景色,屋裡也迴歸到了平靜。劉慎之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但是有時候他也喜歡平靜的生活。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坐着就好,可以真正的深入到內心,體會到那種無法形容的寧靜。平和卻又不失溫馨、安靜卻又不是寂靜。只不過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劉慎之的這個習慣,劉慎之從來也沒有說過。門輕輕的響了一下,楊媛走了進來,眼光轉動中正好看到劉慎之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正午已經偏斜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透着一種讓人心動卻又無法形容的光輝。劉慎之給人的感覺永遠是充滿了動力與激情,很少有過像現在這種靜靜坐着的時候。楊媛都有些看癡了。曾經有人這麼說過,女人是感性的。她會因爲你幫過她、救過她而愛上一個人;而在男人的身上卻很少會發生這種事。比較有意思的是,曾經也有人這麼解讀過。女人在整個社會的發展過程當中卻是處於弱勢羣體,唯一曾經有過的輝煌便是那一段母氏社會,後來卻還是很快被父氏社會所取代。所以女人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依附於男人,在整個社會的構成中,男人也佔有主導的地位。女人這種因爲感性而愛上一個人,其實就是這種天性的一種延續。這段話從表面上的字意來講,可能對女人有些不公平,但是如果仔細去想的話,卻也還有那麼幾分的道理。就像劉慎之有時候說的話一樣,聽起來並不順耳,甚至還不好去接受,可是仔細想想,你卻無法去反駁他。不過有時候劉慎之也是不理會道理的,一旦他真的憤怒了起來,那還管什麼道理不道理,衝動不衝動,什麼事都是先做了再說。道理這種東西是算是進化的產物,只存在於文明社會裡,你像動物的世界當中肯定不會有什麼道理的。所以什麼時候都講道理,那纔是真正陷入到了道理的怪圈當中不能自撥。“有事?”劉慎之仍然在看着外面的風景,頭也不回的道。“啊。”楊媛愣了一下,小臉沒來由的一紅,等想明白劉慎之在問什麼後便笑着道,“也沒什麼事,就是看你一上午都在睡覺,想來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順便給你拿了點東西吃。”“謝謝。”劉慎之轉過了頭來微笑着道。楊媛聽了劉慎之的話反而一下子愣住了,劉慎之很少說謝謝這兩個字,楊媛也習慣了劉慎之一向的表現,現在猛然間聽到劉慎之說‘謝謝’,大腦馬上便當機反應不過來了。到不是楊媛覺得劉慎之說‘謝謝’這兩個字多麼的怪,只是,這兩個字從劉慎之的嘴裡吐出來,怎麼那麼讓人感覺像是狗嘴裡吐出了象牙般的奇怪。反正是怎麼聽着怎麼不舒服。以前楊媛不接受劉慎之的時候,總覺得他說話不經大腦似的,完全沒有一點紳士或者說是禮貌;而現在楊媛接受了這種習慣性的劉慎之後,聽到劉慎之說話這麼禮貌卻又覺得怪怪的接受不了。有時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