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舒子墨,我們早點睡吧。明天可是很重要的一天呢。”她趕緊岔開話題。
舒子墨掀開被子,看着歡愛過後的痕跡,皺成一團的牀單,潮溼的某處,還有醒目的血紅——她的心,她的身,都屬於他的了。
她已經成爲他的女人了。幸福的感覺從心底蔓延到他的全身。
年少深埋在心裡的愛戀,經過這麼些年時間的考驗,相愛的人有了最美好最圓滿的結果。
他爲她披上一件衣服,赤身將她抱起:“到我房裡去。”
“去你那邊又要被欺負,纔不要!我要一個人睡這裡。你自己回去。”喬安玉涼掙扎着要下來。
“一個人睡這裡?你當你男人死了?乖,這裡黏糊糊的,睡着不舒服。我保證去我那裡,絕不碰你,好不好?”舒子墨哄着她,也不管她如何掙扎,抱着她就到自己房裡,放她在牀上。
喬安玉涼用被子矇住眼睛,不去看舒子墨還赤**的身體。
衣服都還放在自己房間裡呢,明天還怎麼起牀啊。
舒子墨躺在她旁邊,側身貼着她,手跨過她的腰箍緊:“涼兒,我不鬧了,你好好睡一覺。嗯?”
喬安玉涼探出頭,支支吾吾:“那個……舒子墨,我不習慣……**……”
“我替你穿上?”舒子墨說着起身要去拿她的睡衣。
“不……不必了……幫我拿過來就行了……”
舒子墨卻真的認認真真替她穿起了睡衣。喬安玉涼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
“這下可以安心睡覺了吧?”舒子墨按捺下又一陣衝動,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一天的奔波,一晚上的鬧騰,她也累了,是該讓她好好休息了。
喬安玉涼點點頭,好像一隻乖順的貓咪。
舒子墨看着她,想起了過往的點點滴滴。那時候,別人面前,她總想表現得強勢些,尤其是他在場時,她都不甘示弱,什麼事情都要佔上風。可是自己越看她這樣,就越想欺負她,跟她擡槓,幾次將她氣哭。
其實她骨子裡就是一個小女人,惹人疼惜的小女人。他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前,摩挲着她的頭髮。她安安靜靜的樣子,他只見過兩次,頓時就萌生出偷吻她的念頭。可是那個初吻,那麼的苦澀。
“舒子墨。”喬安玉涼在他懷裡動了一下,嚇了他一跳。他還以爲她禁不住勞累早已睡着了。
“舒子墨,舒子墨,舒子墨,墨……墨……”她的口中呢喃,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
“涼兒?”他試探地叫了她一聲,低頭仔細瞧她,她又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後又繼續喚着他的名字。幸福在她臉上清晰可見。
果真是夢囈。
這回,夢裡該滿滿的都是他了吧。一股甜蜜涌上心頭。
舒子墨摟着喬安玉涼,和高中受傷那次一樣,深深地凝視着她,腦海裡那新年往事一一浮現。
她說過的討厭他的每一點,他會偷偷地去改掉;她喜歡蘇宇哲的每一個表情——開心的、難過的,都被他收進眼底,明明心在痛,卻總深深地掩藏起來,告訴自己他沒有喜歡她;優秀的她,身爲年級焦點人物,被認爲喜歡的人是許瀟,只有他和她分享着一個秘密——她喜歡的人是蘇宇哲;當她被欺負,他忍不住爲她出頭,繼而用各種一聽就能拆穿的謊言爲自己的行爲找藉口……
他嘴角的笑從未消失過。直到凌晨,他才感覺到明顯的睡意,也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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