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伊蘭斯教授的電話,張凡擡起臉朝着一旁定定看着他打電話的歐妮望過去。“那邊我都約好了,只等我們過去,就安排你進行檢查。”
“嗯。好的。”歐妮沉默了一晌,然後問道:“你訂到了機票嗎?我總是擔心,我們在這裡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我總是擔心,那些人會不會來找我們?是不是想把我再抓回去。”
“那些人?難道說,你又想到了什麼?”張凡聽到她這話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些人,就是以前圍擊自己的那四個超能男子。難道說,歐妮再次想起了什麼關於那個山谷裡的事情嗎?
歐妮搖了搖頭,“我想起來的東西,我都對你說過了。我只是在想,我當時是逃出來的,一定是有什麼人把我關在裡面的。如果我逃了,他們是不是會出來找我,並把我抓回去呢?總覺得那個地方很可怕。那裡面都是些什麼人呢?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看着歐妮楚楚可憐的樣子,張凡心裡一軟,走上前去,把她擁在懷裡。“沒事的,你別擔心了,不是有我在你身邊的嗎?我會保護你的。再說了,馬上我們會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巴黎。除了帶你去伊蘭斯教授那裡做一個全面的檢查,我還有會帶你去巴黎最好玩的地方玩幾天。爲你買最漂亮的衣服,讓你做天下最美麗的女人。”
歐妮回抱着張凡爲他的話輕輕笑了起來,“你啊,還真是會說甜言蜜語。小心啊!通常太甜的東西,都是陷阱,就像太過美麗的東西,往往有毒一樣。”
“你要是有毒,我也甘心讓你毒死。”張凡用嘴堵住了歐妮的嘴脣,手也沒有閒着,不斷的歐妮妙曼有致的身體上移動着。感覺着歐妮的身子在自己懷裡變得柔軟,呼吸聲也急促起來。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誘人的呻吟聲,讓張凡的血脈更加賁張。
衣物落了一地,喘息聲在房間裡此起彼伏。相擁的兩個人體,彼此摸索着,就好像是在探險一般,只是更加誘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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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天公作美,在張凡他們住下的第二天,雪就停了,而且天氣的能見度非常好,在清理了機場跑道上的積雪之後,機場的航班順利的開始起降了。張凡在第一時間,買到了兩張前往巴黎的機票。登機時間是在晚上八點,正好可以讓他們在酒店用過晚餐之後動身。一路上,歐妮都很沉默,看着車窗外,車來人往,張凡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安慰着她:“你別擔心,等我們到了巴黎,很多的問題都可以清晰明瞭了。”
歐妮衝着張凡回了一個笑臉,瞭解的說道:“我知道,沒事的。等着上機了,就好了。”前面的計程車司機通過後視鏡好奇的看着他們倆。直到張凡有些不耐煩的眼光直視着他,才姍姍收回目光。
機場裡的人看起來特別多,當然,在滯留了幾天的旅客開始流通的時候,人不多是不可能的。他們在候機大廳等候,登機通道的開放。張凡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一直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如果你要問他到底哪奇怪,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細細想來,也沒有什麼事是不正常的。酒店拿行李的服務生,還是那種比較職業性的笑臉,也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計程車是在酒店門口隨機性的叫的,看司機的反應,除了好奇心有點過度,也沒有什麼讓他們特別防備的地方。
候機大廳里人來人往,提着大包李行等候的,也有來來往往守着打電話的。張凡把歐妮擁在懷裡,小心的防備着來往的人撞上她,也提防着可能是可疑的人。只是整個候機大廳裡那麼多人,若說可疑,每一個人都不能排除了。
“請注意,請注意。緊急情況,緊急情況。請候機廳裡的所有人員通過安全通道,向廣場外疏散。”突然候機大廳裡的廣播裡傳來了緊急通知。聽到廣播的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張凡聽到廣播心裡不由得開始罵起娘來,他媽的什麼世道,怎麼老是遇上這樣的破事,不知道是哪個恐怖份子在機場裡放了炸彈,還是遇上恐怖份子劫機。真是他媽的不走運,好不容易再次遇上了歐妮,結果她失憶。聯繫上了伊蘭斯教授幫着調查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臨上機前居然又出了意外。手裡拉着歐妮的事,張凡張望着,尋找着安全出門。這樣的突發事件,容易引起羣衆恐慌,如果不盯緊歐妮,只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走散。
廣播聲落下沒有多久,大廳裡的人都反應了過來,一窩瘋的擁擠在一起,朝着安全出口涌了過去。一羣穿着機場保安制服的工作人員站在安全出門兩側,幫着疏導慌亂的人流。
只聽到廣播的人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通常來說,如非重要事故,是不會這麼緊急的疏散旅客的。難道說,除卻了前幾天的風雪,還有更加可怕的事件發生,讓他們無限期的滯留在這個風景如畫,但實在不適合久待的地方嗎?
人們表情慌亂的張望着,呼喊着同伴,親人的名字。人在災難面前,往往顯現出人內心處最本質的東西。比如說自私,張凡就看着不遠處一個體型超胖的中年男子推倒了一位身材瘦小的女人,擠到了她的前面。這樣可以更加的靠近安全出口。而那個女人,從地上擁擠的人流中爬起來的時候,口中還大聲的呼喊着那個男子的名字:約尼,你等等我。做男人,做到這種程度,還真是沒品到了極點。張凡在心裡鄙夷着那個男人,口裡對歐妮說道:“機場看來是遇上麻煩了,你一會記得要緊跟着我,小心別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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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妮回了他一個微笑,“知道的,現在的局面很亂,我們得多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