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傳來螺旋槳的聲音。
“把手舉在我們可以看到的地方,千萬不要亂動!”直升機上的喇叭用葡萄牙語朝我喊。
望着海灘上圍着我的士兵和警察,我慢慢地舉起了雙手,我知道要是有點異動,我絕對會變成馬蜂窩,而且也會成爲一個冤死鬼。
我嘟喃着:“我把手已經舉的很高了,都快舉麻了,快出來一個人跟我說怎麼回事呀?”
一架軍用直升機降落在不遠的沙灘,走過來幾個官員。
一箇中校上來,拿出手銬把我銬上,說:“龍飛,你被逮捕了!”不容我說話,一揮手,兩個士兵跑過來把我押上軍車。
“我抗議!”我氣憤的掙扎。
一個士兵用**朝我的腦後砸來,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眼睛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小小的房間裡,這裡像是一個監獄。除身下的這鋪木牀,還有旁邊的那扇鐵門和鐵窗,沒其他東西了。
我坐起身來,覺得頭很重,摸了摸腦後,痛得我差點吼出聲來。
努力去回想,我到底做了什麼,讓軍隊和警察來“伺候”我。
打算該怎麼辦?是逃出去,還是等人來見我,總會有人來告訴我怎麼回事的。
摸了摸口袋,口袋裡的東西都不在了,東西還在的話,倒有幾個物件方便我逃跑。
正在苦笑着,“哐”一聲,鐵門打開了。
兩個穿這個黑色西服,戴着墨鏡,感覺很酷的西方人進來。
從他們身後閃出一個神情疲憊,但身形魁梧的中年人。
中年人走到我面前,來回走了幾步,用英語說:“龍飛先生,我叫戴維絲。是美國駐巴西的高級情報員,希望你能跟我好好合作。”
原來是美國情報部的,難怪能調動巴西的軍隊和警察來“迎接”我。
“戴維絲,請告訴是我,這怎麼回事嗎?”我環指了下房間用英語問。
戴維絲盯着我的眼睛,沒回答,倒反問我:“龍飛先生,前天下午與你接頭的是什麼人?”
我被他的話搞糊塗了。
戴維絲看出了我的不解,從包裡拿出一張相片,遞給我說:“前天下午,你與這個人上了海邊的一艘小型潛艇,‘失蹤’了40個小時以上。”
我拿過先一看,原來是墨塔斯的相片,背景是一個海軍基地。
我把相片還給他,問:“他怎麼了?”
“呵呵。”戴維絲奸笑了兩聲,說:“你別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憤怒的大聲說:“戴維絲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有什麼事,就明說!”
戴維絲拿出一份資料,看了看說:“龍飛,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也知道你與國際刑警的密切關係。但現在是落在了我們的手裡,而且這與美利堅國家安全有直接的關係,你還是把你所知道的說出來吧。”
(關於與國際刑警的密切關係,那是在另一個故事裡,那故事叫《信仰》,歡迎大家繼續關注。)
我吼出一句粗話:“日你老木,老子不知道的,你要我說什麼?”
由於我是用中文說的這句,他好象沒聽明白。
旁邊一個很酷的黑西服,在他耳朵邊說了一句,戴維絲一臉怒氣看着我。
他又拿出一張相片丟在我面前的牀上,憤怒地說:“你沒見到這個嗎?他沒給你這個東西?”
我瞟了一眼那相片,不認識那東西,也沒看過。
我輕蔑的笑了笑,說:“我說沒看過這個東西,就是沒見過。如果不相信我的話,那可以給我用刑。不過,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如果你好好的跟我說,也許可以跟你合作。”
戴維絲聽我這麼一說,輕嘆了口氣,語氣也很好了。
他說:“龍飛先生,你當真沒看過這個東西?”
“哎!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我語氣也軟了下來。
他頭一擺,那兩個很酷的黑西服走了出去,並且把門關上了。
他拿起牀上的那張相片遞給我,說:“這個叫空間隔離器,它可以讓飛機、軍艦、坦克等武器在肉眼裡和雷達上消失。”
我拿起相片一看,那是一個電腦鍵盤大小的白色盒子。
“這麼小的一個東西就可以把軍艦消失?”我不相信他說的。
“不,這個是空間隔離器的主要核心,要接到物體的發電機上纔可以讓物體消失。”
“它被相片上的人拿走了?”我懷疑的問。
“是的,那天他從我們海軍的研究室拿走的,當時監控系統把他的行動錄下來。”
我更疑惑了,問戴維絲:“既然你們看到他了,爲什麼不把他抓起來了?”
戴維絲一聽,垂頭喪氣的說:“從監控系統看到了他,但派去的人都在不明的情況下昏到在地,所以給他跑了。後來,有人看到他在貝倫出現,我才從華盛頓趕過來。”他停了會,看着我說:“手下有個人發現他後,一直跟蹤着他,卻發現你跟他一起的上了那潛艇。不過,我也懷疑他的報告,因爲他說你們兩人飄浮着上了那艘潛艇。”
我啞然失笑。
戴維絲疑惑的問:“笑什麼?”
我說:“其實你的手下沒看錯,我是跟他上了那艘‘船’,但是他沒給我這個東西,我也沒看到這個東西。不過,如果他真的拿了這個東西的話,我可以幫你要回來。”
戴維絲聽了這句話,看了我很久。
大約10分鐘後,他說;“好吧,我相信你!希望你能幫我找回來。你找回來了,我會給你一筆酬金的。”
“戴維絲,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我願意去找的話,絕對不是爲了酬金,而是爲了朋友。”我把“朋友”兩字說的很重。
“恩,朋友。雖然你現在還沒幫我,但我已經把你當朋友了,等會你就可以自由了。”他猶豫了下,打開門走了。
兩小時後,我走出戒備森嚴的監獄,玉蘭開着車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車進了市裡後,她告訴我,這裡是巴西的首都巴西利亞。她本來在大使館做“客”的,剛纔有人通知她來接我。
“他們讓你接我去大使館?”我問玉蘭。
“這倒沒說。”玉蘭邊開車邊說:“既然出來,我們就去機場吧,回家去。”
我低着頭不說話,她一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我有事瞞着她。
突然,她把車停在了路邊,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朝車內看了看,想知道這車裡有沒竊聽器。
玉蘭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拉我下車,向一個花園的空地裡走去。
到了空地,我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就拉她坐了下來。
當我準備說話時,突然她用手阻止我開口,然後從我領子下摸出一個小小的物品。根據我的經驗,那是一個小小的竊聽器。
玉蘭笑了一下,說:“我說怎麼這裡凸起一點來,原來是這個呀。”說完順手一揮,竊聽器飛出了手,落在了很遠的地方。
我很氣憤,既然戴維絲說把我當朋友了,還留這麼一手。
接下來我把準備回酒店時,遇到墨塔斯然後跟蹤他到海邊,去了深藍3號基地和到監獄裡跟戴維絲的談話跟她大致的說了一遍。
“你真的要幫墨塔斯找那金字塔?還幫戴維絲找那什麼空間隔離器?”玉蘭平靜的問我。
“是啊。”
“好吧,那我一個人去機場,先回家了。”她站起身來朝車走去,走到車門前,她從車裡拿出一個塑料包給我,說:“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
我接過一看,那就是我原來在口袋裡的物品,不過到她手上去了也不奇怪。肯定是戴維絲拿去了,現在又讓她還給我。
玉蘭開車走了,我在思索下一步該怎麼做。是先幫戴維絲找空間隔離器,還是先找金字塔。
突然我想起,墨塔斯給我的那物品。
於是,我走到海邊,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從袋裡拿出那打火機樣的東西,放在耳朵邊,可是墨塔斯半天也沒來。
難道他騙我的?不對呀,騙我的話,不會跟我說那麼多他們的事。難道他沒接收到我的腦電波?也許是他沒接收到我的腦電波吧。
正準備離開,突然戴維絲從不遠處的草叢裡走出來。
我一看到他出現,心裡咒罵了一句:死洋鬼子,那麼不相信我。
他走到我身前,看了看我手上的東西,說:“龍飛先生,說實話,我對你這個東西很感興趣,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嗎?”
我把那打火機樣的東西向他拋去,他接住,看都沒看就說:“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已經檢查過這個東西,結構很精密,沒打開。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又用一些電子儀器檢測過,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唯一肯定的就是,它像一個放大器,電波放大器。”
我冷笑了一聲,說:“我告訴你,這個是海洋來客的寶貝,你信嗎?”
戴維絲呆了一下,說:“我的接受能力很強的,別說它是海洋來客的寶貝,你就是說它是天外來客的寶貝,我也信。”
我聽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他丫的沒主見。
戴維絲又說:“像這麼精密的東西,你們國家應該造不出來的。你說是海洋來客給你的,所以我一點不覺得奇怪。要是說,是你們國家造出來的,我倒會考慮該不該把這件事上報給情報總局。”
我說:“你認爲這個物品這麼精密還這麼神秘,爲什麼不扣下來繼續研究?”
“因爲我當你是朋友,才讓手下把你所有的東西全都交還給你的夫人。”
呵呵,跟蹤我,居然還有臉當我是朋友。
“當我是朋友,那你爲什麼跟蹤我?”我不以爲然的問。
他紅着臉把東西還給我,說:“我誠心把你當朋友,才放你出來,你也應該誠心的幫我找到那東西。所以你自由後,我纔來找你的,並不算跟蹤你。”
對於他的狡辯我沒反駁,倒是認爲他可以做爲我去找金字塔的好幫手,因爲他可以提供所有的工具,包括武器甚至軍隊。
想到這裡,我對戴維絲說:“我答應幫你找到那東西,但現在需要你幫忙。”
“幫什麼?”
我腦海裡想了想,說:“我需要一些研究瑪雅文化的學者,幫我找一個金字塔,確定金字塔在哪就可以了。”
“瑪雅文化?難怪你口袋裡有金字塔的相片,還有張瑪雅文字的相片。不過,這件事與空間隔離器有關嗎?”戴維絲好奇的問。
我心裡暗笑,平靜的說:“可能有關係,因爲我找到這個地方,你相片上的那個人就會跟我聯繫。”
“那好!我親自幫你去安排。”戴維絲說完後轉身就走,突然他又回頭對我說:“對了,上面有車,可以載你去大使館。”
一個半小時後,我住進了美國駐巴西大使館。
在大使館裡住了兩天後,戴維絲終於找來了2、30個研究瑪雅文明的學者在研究那張金字塔的相片。
經過學者們3、4個小時的討論,他們派出一個代表告訴戴維絲,他們從來沒發現和聽過這麼一個小型金字塔,而且古代瑪雅文明也沒記載過這麼一個金字塔。
我很失望,因爲都不知道這個金字塔的話,那我就不知道它在哪。不知道它在哪,我從什麼地方找起?難道把拉丁美洲和南北美洲都翻一遍嗎?
這時,從外面匆匆進來一個滿頭白髮,身材瘦小的人,一看就像教授呀博士什麼的老頭。
他走到戴維絲面前,連忙道歉,說來遲了,別見怪什麼的。
然後他走到學者堆裡拿起那相片,看了一會後,滿臉驚訝。
“戴維絲先生,這個是誰拍的?我一直在找這個金字塔,它是瑪雅人的祖先建立的神殿,它的名字叫天火神殿。”
我一聽,馬上走過去,說:“啊!你知道它在哪嗎?”
他搖了搖頭,泄氣地說:“哎,我找了10年,只知道它在亞馬遜雨林的某一處,卻不知道具體在哪。”
戴維絲過來幫我介紹:“塞新博士,瑪雅文化的權威研究者。”
然後指着我說:“龍飛先生,中國最出名的醫生。”
聽他這麼介紹,我汗如雨下。我只不過是醫療界的混混,他居然說我是最出名的。還好,他這樣的書呆子應該不會注意到我的名字有多出名。
塞新博士又看了看相片,自言自語的說:“一般來說,瑪雅文明是聚集在拉丁美洲附近的,但我曾經看到過一本瑪雅人祖先寫的書,曾經提過它,說它是處在亞馬遜雨林裡,天火神殿是翻譯成英文的名字。我找了10年,10年!卻沒找到,連它的影子都沒見過。”
聽他自言自語,我都沒信心了。怎麼辦?不幫墨塔斯?不幫墨塔斯的話,墨塔斯就不會出現,他不出來,我怎麼幫戴維絲找那什麼空間隔離器。不幫他找,恐怕以後有的是麻煩,雖然回國了,可以不懼怕他,但把我出爾反爾的事說出去,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還是去那亞馬遜雨林裡找幾天吧,大不了當去體驗生活嘛,實在找不到再想辦法......
我打定主意後,說:“戴維絲,我現在需要一個嚮導,一個熟悉雨林的嚮導。然後,我要組建一支叢林探險隊,費用你出。”
戴維絲知道我是準備去雨林找金字塔,他很爽快答應了,並派人去找嚮導。
“龍先生,我可以一同前往嗎?”塞新博士這時倒很清醒了。
“你去?”我用很驚異的眼神看着瘦小的的塞新博士。
塞新博士好象看穿了我想什麼,做了一個健美姿勢,說:“你看,我很強壯的,保證不會拖你們的後腿。”
想起他對金字塔的熟悉,答應了他參加我的叢林探險隊。
“龍先生,我參加你的探險隊,應該沒問題吧?”戴維絲說,然後故意學了一個塞新博士的健美動作。
我忍住笑,說:“可以啦,但要把你的檔案調出來給我看看。”
“沒問題!來!”
他帶我上二樓的微機室,把他的檔案調給我看,還叮囑我,說是國家機密,不能泄露出去。
其實我一看那檔案就知道,那隻不過是份平常的人事檔案,有鬼的國家機密。
五天後,我們已經處在熱帶雨林的中心。探險隊有十個人,我、戴維絲、塞新博士外加一個嚮導,還有6個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居戴維絲告訴我,那6個海軍陸戰隊員,有着豐富的熱帶雨林的作戰經驗。
他給我感覺就是:我是率領葡萄牙殖民者入侵南美洲。
除了塞新博士的揹包由嚮導幫他背外,其他的每人都揹着一個大揹包,裡面裝着雨林生存的各種工具和設備。
三天前,直升機把我們放到一個開闊地就跑了,我都來不及後悔。
雨林象似沒盡頭,我們已經在雨林裡亂鑽了兩天了。
現在天又快黑了。
“龍飛先生,這邊我以前來過,前面有個小部落,這邊不可能找到那金字塔的,因爲附近沒瑪雅人的後裔。”塞新走上前來跟我說。
我沒理會他所說沒金字塔什麼的,反問到:“前面有個小部落?”
塞新說:“是啊,龍飛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哦,你跟他們打過交道?”
“恩,在他們部落裡呆了5個多月。”
我一揮手,說:“走,去那部落留宿!”我把那小部落當酒店了,呵呵。
戴維絲一直都聽我的,包括讓我指揮“他”的海軍陸戰隊,所以我就當自己是隊長了。
其實現在的雨林裡好多小部落,大都或多或少地跟現代文明有接觸。他們知道的東西,現代社會是絕對可以知道的。
來到部落,不,其實就是一個小村子,不過比我想象中的部落要好的多,至少我在村口看到他們有柴油發電機和幾根電線連着村裡的草房。(後來塞新博士告訴我,說那些東西都是他幫村民建起的。)
幾個土著看到塞新博士都上來跟他握手,說一些聽不懂的土語。
塞新博士,讓土著們幫我們找了幾個地方,讓他們把我們的揹包去放好。
晚上,土著們拉我們陪他們一起搞“篝火晚會”,塞新教授告訴我們,說把我們當貴客才舉行這樣的“晚會”的。
正在“晚會”時,一個土著小孩急急忙忙跑來,拉起塞新就走。
我跟戴維絲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離去。
一會兒,塞新跑到我面前說:“龍飛先生,有件事你來一下。”說完拉起我就往住的草房奔去。
塞新拿起一張相片說:“這是你的?”
那是墨塔斯給我的那張有瑪雅文字的圖片。
我說:“是啊,怎麼了?”
塞新指了指一個年老的土著,說;“他認識這些文字。”
不是說這裡沒瑪雅人嗎?
我問:“這不是瑪雅文字嗎?”
塞新說:“是瑪雅文字,但比瑪雅文字更進步,哦,就像你們的中文,瑪雅文字是繁體,這是簡體。”
他居然還研究過中文,想問問他會說中文不。
他又告訴我,剛纔巫師的兒子在幫我放包時,不小心那兩張相片掉出來。他發現那張文字的相片很眼熟,卻不認識,於是他就找到做巫師的母親,讓母親來認識這些字。
誰知道那巫師一看這些文字後,馬上讓兒子把塞新叫來,於是就出現了剛纔的一幕。
那個土著巫師,是一箇中年婦女,臉上刻着好多花紋。
看到我後說了一句話,我沒聽明白。
塞新說:“巫師問你從哪得到的天神啓示卷的。”
我就對那着巫師說:“那是一個朋友給我的,叫我跟懂這些字的人聯繫,你認識這些字?”
塞新把我說的話翻譯成土著語,說給那巫婆聽。
巫師聽完後,馬上拉着兒子朝我跪了下來,嘴裡唸叨的一些什麼。
塞新說:“巫師說她不知道這些字的具體意思,但看到那些字就知道你是天神的使者,她也知道你是來找天火神殿的,說能幫你指引天火神殿的方向。”
巫師跪在地上依然在念叨着,塞新繼續翻譯。
聽完塞新的同步翻譯後,我大致清楚了。原來她們一族原是天火神殿保衛者的前鋒,要爲天神使者指引天火神殿具體的所在,就被派到東方的各個部落做巫師,等天神使者的降臨。
我想把土著巫師扶起來,但她怎麼也不肯起。
塞新說:“她說在天神使者面前不能站立的。”
聽到這裡,我就對跪着的巫師說:“那明天帶我去天火神殿吧。”
塞新把我說的話,對着巫師說了幾遍。
跪在地上的巫師聽到塞新的翻譯,邊搖頭邊唸叨。
塞新一臉無奈的說:“她說,她不能帶天神使者去,會被天神懲罰的,但會爲天神使者指引去天火神殿的方向。”
我真想踢她一腳,但還是忍住了,說:“那你告訴我怎麼去找吧。”
塞新剛翻譯完,巫師跪着吟唱起我聽不明白的歌。
塞新馬上拿出一支筆在手上寫着。
巫師低着頭吟唱了四句,那聲音拉的很長很慢,就像輓歌,吟唱完就跪在那裡不動了。
塞新寫完後,拿起那兩張相片交給我,把我拉出了房間。
他告訴我,巫師吟唱的意思翻譯出來是四句話:水神悲傷的火焰;將罪惡清洗乾淨;在無盡的淚水中;引導正義得永生。
我聽完塞新說的這四句話我頭痛了,因爲猜謎我不是很在行。
塞新當我不存在一樣,獨自走進了他的草屋,去研究那手上的那幾句話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們準備上路,繼續尋找那不知道在哪的金字塔,嚮導聽說我們是去找天火神殿,不肯做嚮導了。
在要出村的時候,那巫師跑了出來,拉住我譏哩呱啦的說一大串。
塞新聽完後,對我說:“巫師讓天神使者跟着外面的小河朝西邊走,看到瀑布就朝北走。”
這一些話,“天神使者”4個字讓那幾個海軍陸戰隊員聽後,他們哈哈大笑。
戴維絲拉我到一邊問怎麼回事,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他拿過塞新已經寫在紙上的四句話看了看,然後聳了聳肩,表示愛莫難助。
村外的小河也就兩三米寬,我們跟着小河走了大約30多公里。中午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個大約7、8米高的瀑布,在瀑布邊有一條石塊鋪成的小路朝北面的叢林延伸。
我們在瀑布邊休息會,吃了點東西,跟着石塊鋪成的小路繼續前進。
跟着石塊小路走了10多公里,叢林裡響一陣鳥叫,這時前面開路的海軍陸戰隊員,示意我們停下來找地方掩護。戴維絲好象很信任那陸戰隊員,貓着腰走過去小聲的問了幾句,就在那裡全神戒備。
塞新被一個陸戰隊員拉着爬在地上時一臉的疑惑,我摸過去問戴維絲怎麼回事,他小聲的告訴我,說附近有帶威脅的土著。
我不是很熟悉土著的習性,所以就只好跟着他們繼續在路邊隱蔽。
突然,一聲破空的的“嘶”響,一支箭釘在了我面前的大樹上。
不是吧?!又是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