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舒無奈的搖頭道:“你應該知道,你和埃斯卡琳是沒可能的,就算沒有我也是一樣。”
那巴大叫:“爲什麼?”
“因爲政治。”班舒道:“你的父親和她的父親政見不合,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是他們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巴臉色因爲激動變的通紅:“我堅信愛情是可以跨越一切難關的!”
班舒一拍腦袋,對我道:“卡布,你看看你給我找的這都是什麼事啊。”突然他的人影消失在我面前,卻是出現在那巴旁。他一把抓起那巴,經常掛在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他一字一頓的道:“真正的愛情只有一次,你真的做好了超越一切艱難險阻的準備了嗎?”
那巴被嚇的說不出話來。別說是他,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說話和藹的班舒露出這麼嚴肅冷酷的表情。我打了個哆嗦,這纔想起每個賽亞人都不是吃素的,他們手上的人命都得用星球來算。
見到那巴呆呆的望着自己,班舒隨手把那巴扔到一旁,啐了一口,道:“我最討厭看到你這樣滿口愛啊恨的小P孩,你懂得什麼是愛嗎?你不過是對美女本能的追逐和欣賞罷了!你根本不配談愛!”
一直不做聲的那巴突然捂住臉,哇哇大哭了起來,然後衝破大門奪路而逃,不知所蹤了。
我看着那巴遠去的方向,道:“你說的太過分了。”
班舒沉默,又拿出他的小酒壺,喝了一口,良久才道:“長痛不如短痛。”
我也不接話,班舒也悶不做聲的喝酒。等他的酒壺裡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他才抹抹嘴,道:“其實這些話,都是別人曾問過我的。”
“是誰?”
“你不是去見過他了嗎?”
我一驚,擡頭卻見到班舒的目光望向公園的方向。“是他?那個流浪漢?”
“曾經的第一高手。”班舒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在十歲那年就從他手上贏得了這個稱號,但我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真的盡了全力了嗎?現在我能明白,這個第一的名頭,有時候更是一種包袱,也許他真的是故意失敗的也說不定。”
我默然,然後問道:“你的回答是什麼?”
“哪個?”
“‘愛情只有一次,你真的做好了超越一切艱難險阻的準備了嗎?’”我重複一遍他剛纔的話。
班舒沒有回答,似乎在回想往事,目光總是望着天邊出神,許久之後,我拍醒了他,道:“走吧,天都黑了。”
班舒回過神,又露出了他的笑容:“是我失態了,今天真是抱歉。”
我、土包子還有班舒三人,在訓練場裡等了許久,也不見埃斯卡琳。要說那巴,恐怕最近一段時間是不可能再過來了,畢竟剛剛受到了那麼大的打擊。可是埃斯卡琳也消失不見,那可有點問題了。
我稍微感應了一下,埃斯卡琳就在不遠處,可左拐右拐總是沒有過來。班舒用探測器查了一會兒,皺着眉頭道:“今天是怎麼了?問題這麼多?”他的探測器里根本沒有埃斯卡琳的通訊號碼,我的也沒有。於是我只好道:“我出去看看吧。”
班舒點頭,又道:“卡布,別走太遠了,這裡有些人總是不太友好的。”
我點點頭,土包子看我離開,也緊跟着過來了。
剛走出訓練場,埃斯卡琳恰好出現在視線裡。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恰好和不久之前班舒的樣子一樣。我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正在打發自己的追求者呢。
追他那個男孩年紀應該和埃斯卡琳差不多。他一轉身,我就樂了,這傢伙長的真是有個性:渾身的腱子肉自然不提,那兩條眉毛染成了紅色,遠遠看去就像是煮熟的螃蟹的兩條螯,這一下子整個人就體現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身上穿的是暴怒武館統一制服,但邊角處全是毛邊,整個人就像是落魄的西楚霸王。
兩個人一前一後撕撕扯扯,我躲在一旁偷聽。只見螃蟹眉毛道:“埃斯卡琳,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結果!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我已經等了太久了!”
埃斯卡琳氣急敗壞的道:“我已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喜歡的是班舒大哥!你趕緊給我滾遠點好不好,別再來纏着我了!”
螃蟹眉毛傷心的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知道你是故意拿班舒來氣我的,我知道你內心還是喜歡我的!你用更優秀的男人來刺激我,是想讓我對你更好,對嗎?我已經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們複合好不好?”
得,又一癡兒啊。就是不知道他是情癡還腦殘了。
埃斯卡琳憤怒的一個轉身,狠狠踹在男孩的胯下:“你給我滾!要說多少次才明白,我不想再看到你!”
這一下就連我看了都覺得蛋蛋好疼,不自然的做出了防護下體的動作,螃蟹眉毛當場就吸着冷氣捂着要害跪在地上直哼哼了。
埃斯卡琳擺脫了糾纏者,立刻逃也似的跑進了訓練場。螃蟹眉毛見狀,掙扎着一手捂着下體,一手慢慢向訓練場裡面爬。我不禁感嘆,真是癡啊。可是訓練場外面可是有守衛的,兩個門神擋在他前面,道:“少主,請原諒,這裡你還不能進去。”
就這麼一耽擱,埃斯卡琳就消失在他的視線裡。螃蟹眉毛不死心的大叫:“埃斯卡琳,我會等着你的!我不會放棄的!”
“撲哧”一聲,卻是有人笑出聲來了。我摸摸自己的嘴,關的好好的啊,轉頭一看卻是土包子。他樂的前仰後合:“這個人好有意思啊,像個傻瓜一樣。”
這話當然被螃蟹眉毛聽到了,他憤怒的道:“誰?誰說我是傻瓜?”
沒辦法,我只好從暗處走了出來。螃蟹眉毛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後道:“你就是那個把巴拉廷打出屎的……那個叫什麼來着的?”
謠言就是這麼傳播出來的。我只好道:“我是卡布恩特。另外,我可沒把巴拉廷打出那什麼,是他自己忍不住。”
螃蟹眉毛卻是整了整衣服,表情嚴肅,配上他因爲疼痛略微發青的臉和滑稽的動作很是有喜劇效果:“不管你是誰,如果你想打埃斯卡琳的主意,讓我知道了……哼!”然後就一扭一扭的走了。
這個“哼”字可真是有市場,街頭混混到紈絝子弟似乎都喜歡來這麼一下子,怎麼就不能把話說完呢。
我轉頭問門神:“這麼有個性的老夥計是誰啊?”
門神咧嘴想笑,但很快就忍了回去,嚴肅道:“館主大人的公子。”
我撓撓頭,這些二世祖還能有幾個爭氣的嗎。
回到訓練場,埃斯卡琳卻已經在糾纏着班舒了。班舒卻是一點都沒有生氣,笑呵呵的迴應埃斯卡琳,說出來的內容卻比較不近人情了:“不行!”“沒商量!”“想都不要想!”
我只覺得眼前的場景就像是剛纔那一幕重新上演,只不過男方女方對調了一下。班舒啊班舒,你可要把持住,對弟子的女兒出手……真是禽獸不如啊。
見到我進來,埃斯卡琳撅着嘴把手從班舒的身上拿了下來,用目光在我身上戳了千百個洞,然後才躺進刺激儀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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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問道:“我印象裡她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啊,她和你說些什麼?”
“讓我做他男朋友。”班舒聳聳肩,“可惜我對小女孩沒什麼興趣呢,等十年之後還差不多。”
“……”
P.S.我發現碼字真是一件高危險性的活兒,吃力不說收益還低(尤其我這樣的人……)。以前看書的時候,總是覺得那些作者總是在找理由拖稿,我就想那些理由還真是豐富多樣啊,我怎麼就沒遇到呢。現在我明白了,天庭裡肯定有一碼字黴運大仙,專門負責給各位寫手單調的生活找點樂趣的。
我才碼字一個月多點,先是感冒了,可我平時因爲有練氣功許多年都沒感冒過了,鼻炎復發,三四年裡這還是頭一回;然後是停電,基本上一年就一回的概率竟然也碰上了,就今天下午,我本來還想多碼點字,因爲有讀者說我更新太慢故事情節推進的也太慢……結果四點多就開始停,一直到七點半,我還一個子都沒碼出來呢(都脫光光準備睡覺了……)等一來電趕緊動鍵盤,爭取在熄燈前碼好。不幸中的萬幸,體內的超賽基因開始覺醒,竟然一個多小時就碼完了,看來人體內的潛力真是不能小覷啊……
其實我想說的是,接下來沒準我從來沒見過的妻子就要懷孕了,家裡從來沒養過的公貓也要臨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收養的義女就白血病了,我自己也沒準會什麼轉氨酶超標了……嗯嗯,我想說的是,若哪天我無聲無息的超過一禮拜沒更新,那估計就是因爲我遇到不可抗力的原因英年早逝了,大家不要爲我悲傷,也許我那時候正在異界騎着高頭洋馬大肆馳騁呢。
回家的火車票也買了,好久沒見到父母了。嗯,以後時間會充裕點,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會更新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