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陳軒掰過兇厲男子的臉蛋,因爲子彈的緣故,血肉模糊。瞧了好一會兒,陳軒才和記憶力的那張臉孔對上。
原來是絕影!
那麼,也就是說背後是雁春君了!
居然敢對我出手,看來還是把你留在韓國更好,也省的禍害燕國的女子了。
不過,此事還需謀劃一番!
對了,絕影好像也是羅網中人。
在其身上又細扒了一番,陳軒找到了那塊代表着身份的鐵牌。
殺字一等!
這就能擋住火麒麟的子彈嗎?看來對於這世界真正的高手來說,火麒麟並沒有多大威脅。
將屍體埋好,陳軒掏出《黃帝內經》。看了一番確定自己記牢後,便盤膝而坐修煉了起來。
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轉化內力,全部轉化完成才能進行新功法的修煉。
這是一個耗時又耗力的活,不過對於擁有萬界的陳軒而言到並不是那麼難。
一晚過去,陳軒的《刺客信條》真氣大概轉化了1/20。進度不錯,不過以後效率會越來越低。
踏出萬界,吃了碗麪片湯,陳軒朝着《安平酒館》走去。
……
“你是說在潛龍堂出來後有人對你出手?”鍾常撫摸着茶盞,眸子裡滿是思索。陳軒通過羅網獲得潛龍堂進入資格的事情當然瞞不過他,可潛龍堂以前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當然,也許發生了,但從未有人知道。
“是的大人,在逃躥回來的路上,屬下還發現了這個!”陳軒掏出那枚刻着“春”字的令牌,這上面他還特地用劍斬了一道。
“在交易集會上,出現了名爲驚風的名劍,而且還有橙色功法-《黃帝內經》。屬下估計,是有人忍不住貪慾動手了。”
“春?”
和陳軒一樣,鍾常也一下就想到了雁春君。內心思慮片刻,他一拍桌子:“你去把下面那些人給我叫來。”
幾個時辰後,鍾常一臉欣喜。
“想不到雁春君居然真的在這裡!”
素聞雁春君作爲如今韓王胞弟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以他享受的性子就算來韓國排場器物也不會少了。而且,還能製造燕韓之間的矛盾。
就算羅網暴露,我頂多也就受到一些小責罰!甚至藉此我還能回到咸陽,也只有在那裡,我才能更近一步,實現我的報復。
“大人!”
“來,都坐!”
……
兩日後,夜幕已生。邯鄲城外北部的一條小道上,一列豪華的車隊正緊趕慢趕的行着路。
在最中央的馬車裡,不時的便會傳出一陣嬌笑的聲音,聽來格外引人遐思。
逗弄着懷裡的美姬,上下其手傳來的舒適感覺緩和了雁春君心裡的恐慌。就在前兩日,他手下第一高手絕影說要去拿劍。
對其實力一向自信的他當即就點頭同意了,但誰曾想兩天了都沒回來。他是真的害怕和坐不住了,於是決定今夜就回國。
至於身上揹負的任務,誰管它,小命要緊。反正作爲王勳,他頂多也就被責怪一番。
“嗖!”
“啊~!”
看着定在面前桌案的弩矢,美妾一聲大叫就向男人的懷裡撲去。但雁春君這時可不會憐香惜玉,他粗黑的大手一抓,美姬就被他擋在身前,但卻再沒弩矢射來。
聽着外面侍衛不斷髮出的慘叫,雁春君懼怕的要命。挾持着美姬,縮在一角瑟瑟發抖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慘叫聲、廝殺聲緩緩平息下來。
“砰!”
一聲巨響,雁春君整個身子一震。就見馬車的雕花木門碎裂開來,幾個帶着面具的黑衣人在外冷眼看着他。
“各位大俠饒命!我是燕王的胞弟,無論你們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滿足你們,只求你們放過我。”
“要不是如此,也不會留你命到現在!”鍾常冷冷一哼,擺了擺手,頓時就有兩個人將其壓了下去。
“各位~大人,小女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只求各位大人高擡貴手繞過小女一命!”
“你的存在就是一種風險!”鍾常揮劍欲動,卻感覺後背一陣拉扯。
“大人,可否把他賜予屬下,我保證她不會說話!”
“這可是你說的!”雖帶着怒氣,但鍾常還是收起了武器,陳軒可是第一次朝他要東西。
“多謝大人!”
一把拉過感激拱手的美姬,陳軒俯在其耳邊道:“別說話!”
身子一凜,美姬半靠在陳軒身上,頭都不敢擡。
“大人!”
“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除雁春君外無一活口!”
“很好!”鍾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很識相的傢伙。
“下令,撤退!”
“是,大人!”
……
“你叫什麼名字?”
“稟大人,奴家叫青果!”
撇了撇其身段,陳軒發現這個名字很不恰當。
“接下來你可有打算?”
“大人!”
“叫我公子吧!”
“稟公子,奴家並無任何打算!”
“聽你這口音,你是燕國人?”
“是的,奴家是燕國長泰人。原本爲妃雪閣一位舞女,後被雁春君看中要到身邊做了其侍女。”
“《妃雪閣》?那麼你們那裡可有一位叫雪女的姑娘?”
“公子知道?”
“那就是有了!”
“嗯,她是我們《妃雪閣》自創立以來。最具有天賦的人,也是我們那批的第一名,已被閣主親自教導。再過一兩年,應該就要上臺表演了。”
那看來還有機會瞧上一瞧!自從聽了弄玉的琴曲,對於秦時明月的歌舞,他就很有興趣了。
“公子,青果想追隨與你!”
“爲什麼?”
“因爲公子是個好人,而且公子眼中沒有如其它人那般的淡漠,是真的在看同類的眼神。”
“跟隨我可要幹活的,而且也沒有下人可供你差使!”
“奴家心甘情願!”
“好,不過先定幾個規矩。以後不許自稱奴家、奴婢……,至於你是用我還是用青果或者其它的隨你心意。另外,我不需要你侍寢,別做多餘的事。要不然,我真的會趕你出去。”
陳軒扭過頭,發現青果居然在笑。雖然憋着,但分明就是在笑。
“我說的就那麼好笑?”
“沒有,公子說的一點都不好笑!”
纔怪!青果心裡補充道,哪有用趕你出去來威脅、嚇人的?真的是,而且明明還救了我。
說不定,這次真的像媽媽說的那樣,跟對了人!
青果眉眼帶笑,緊跟在陳軒身旁。
……
“遭遇伏擊大約是在6個時辰前,也就是昨夜亥時!從現場情況來看,車隊很明顯沒有什麼準備也沒有什麼抵抗能力!”張良一邊說着自己的分析一邊看着身旁的紫衣青年。
“韓國能有這種實力的勢力不多,這麼華麗的車隊就更少了!可怪就怪在,這個車隊以前竟然從未見過!”
韓非摸着下巴,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看來,又要勞煩一下我們的衛莊兄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