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臺之上的戰爭的已停下來了,所有人都被臺下的打鬥吸引,雷在臺上也聽到弟弟的叫喊聲,本想跳下去幫助弟弟,可是往下看了一眼,就表情怪異的瞪大眼睛。一張嘴張的老大,身子卻一動不動的定在那裡,
亮如白晝的月光下,弟弟正仰面朝天的被花兒壓在身下,弟弟那抓住花兒手腕的兩手怎麼看都更象是被花兒把手呈大字的撐開壓在地上,而花兒整個人都趴在弟弟的胸上,把頭埋在弟弟的脖根處,一聲不吭。因爲很長時間的瘋狂撕扯抓撓,身上的衣服已被撕開,兩人已幾近赤裸,白花花的肉色分外刺眼。更是讓人無語的是,風的兩腿時而盤在花兒腰間時而夾住花兒一條腿努力的扭動頂撞着,想要把花兒掀倒。但是那動作怎麼看怎麼象兩個發情的男女正在幹着苟合之事。再加上弟弟那哇哇的慘叫聲,就如花兒正在激烈的暴強他一般。淡藍色的月光下,刺眼的扭動肉體,場景說不出來的淫靡。
雷愣在那一時不知自己是否應該下去幫忙。
一旁看傻的不光是雷,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是什麼情況?隨後人羣裡就暴發出震天的笑聲與哄叫聲,還有高昂的手口哨聲,一時人羣騷動,卻沒一個人上前幫忙。
換好衣服的雲剛回來就見人羣轟動,叫喊連天,熱鬧非凡,而如此的熱鬧竟然不是臺上,而是在臺下,心中納悶,擠上前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雲也一下愣住了,不過臉色一下變的鐵青,待明白兩人正在打架,再聽到風慘叫着:妹妹,快來救駕,我要被咬死了。
雲的黛眉倒立,兩眼噴火,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把就抓住花兒的頭髮,把花兒提了起來,哪知二哥也跟着起來,嘴裡叫的更淒慘,仔細看時,只見花兒入魔般一臉的猙獰,咬住二哥脖根處的肩肉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式,那腥紅的血跡把一嘴的貝齒都染紅了,更有血水從二哥的肩上流下,看那情景,只要自己再用力,花兒那滿口的肉就會從二哥的肩上撕下來。心中驚駭卻不得不慢慢的鬆開手。
在一旁看熱鬧的人這才發現兩人竟然是這副場景一個個也是不敢出聲了,部落裡打鬥本是平常事,可是沒有如此生死仇敵的拼命架式。
雲只是略一思索。右手手心中就多出一個極小的精緻皮囊,用左手小指不經意的伸到裡面飛快的粘了一下,隨後蹲了下右手拉起花兒的頭,右手小指伸到花兒的鼻孔前,只是用嘴對着花兒的鼻孔吹了一下,只見花兒猙獰的面孔瞬間變的緩和,竟然兩眼一閉,鬆開了嘴,隨後便一動不動了。
周圍的人只見到雲對着花兒吹了一口氣,那不死不休的花兒竟然就沒了反應。並沒有人覺得奇怪,雲是雨的女兒,又是大巫的傳承人,會使用巫術再正常不過。
風一骨碌的站起來,再看肩上那裡已是血肉模糊,再感激的看了一眼妹妹,正要說話。
雲這時見地上已是昏迷的花兒身上爲舞會準備的那條美麗的狐尾也斷爲兩節,而綵衣已變破爛不堪,難已遮體,十分不雅,就拿過一件皮衣蓋在花兒身上,並一把把包裹起的花兒扛起來,
對着二哥狠狠的白了一眼,鼻孔裡非常不屑的哼了一聲扛着花兒轉身離開。
風有些尷尬的看看四周,人羣中竊竊私語,這風真的好慘啊,這風也太菜了,被花打成這樣,這風也太沒出息了還得要妹妹護着,是啊,危急時刻還喊妹妹過來救命,這風真不愧是豆芽。――――
風一時間有些無語。
索在臺上看到風被花兒壓着打,別提心裡那舒坦了,花兒把自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給做了,好過癮。只是兩人打架方式讓人彆扭,當雲一出現,索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雲,似乎一下失去了魂魄。雲的每一個動作,哪怕是皺眉在索看來都是那麼的美。當人羣散去,弟弟拉自己,這才清楚過來,看着對面一臉敵視的雷與小石頭,索突然高聲說。雷,今天這個第一勇士我不爭了,我甘願認輸,說完非常大度的拉着弟弟阻跳下石臺。
小石頭有些發愣,怎麼不打了,這個索應該有些實力的,至少年紀也比雷大,真要動起手來,勝負還真的特難說的。怎麼說不打就不打了,轉頭看看雷,見雷一臉的不屑,小石頭想了想問,雷我們還打不打?
雷看了一眼小石頭不耐煩道:你想讓給我就直接滾下下臺去。
那怎麼行,這第一勇士是我的,誰也不能給。小石頭一晃腦袋吼道:
那就打,雷說着就對小石頭伸出了手。
雷頭上頂着一顆狼頭骨,小石頭頂着一顆山地惡魔的頭骨,就如一頭惡狼撲向一頭衝撞而來的野豬。只聽咔嚓一聲巨響,巨大的狼頭一分爲兩飛向空中,露出雷那張已有些刀刻斧劈般棱角分明的樣子的大胖臉,經過一次狩獵,雷的體形有些瘦下來,也漸漸顯露出一些成人的氣質,一雙虎目燃燒着熊熊戰火。而更大個的惡魔頭骨也碎裂開來。露出小石頭那顆大大圓圓的臉,兩隻眸子已是血紅。四目前相對,似有火光迸濺。
雷撕開狼皮衣,丟在一邊,赤裸着上身,一身精壯的肥胖腱子肉條條隆起,雖然還是很胖,但卻是有了些許形狀。火光照耀,汗水涔涔,泛着紅光。引得臺下姑娘們的尖叫,
小石頭不甘示弱也拋去狼皮衣,一身如山的肉嶺顫悠悠,雖然有些發胖,但體型卻足可以把雷包裹起來,更是引得一片呼聲。
兩人又如兩頭球形蠻牛一般的撞在一起。呯呯直響。
雷是驕傲的,不想象崖一樣一腳把小石頭踢下場,而是用身體的的真實力量來較量一翻。雷認爲用自己的長處來對付對手的短處,這樣的勝利沒有意義,就應該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擊敗對手獲得的勝利纔是真正的勝利,對手纔會真正的拜服,心服口服。而且在氣力上,雷並不認爲自己比小石頭差。既然小石頭自認力氣比自己大,那就在力氣上打敗他,所以雷與小石頭拼的是實打實的較量力氣。
小石頭是堅毅的,從懂事時就在等這一天,他不達目標決不罷休,一身力氣是他驕傲的本錢,他不允許任何人在力量上打敗自己,它牢記着在訓練場上爲對付山虎戰士,風對他的指點,記住你的優點是你的力量,缺點是你身體缺少靈活度,既然無法保持平衡。那就一步步走到對手面前,這比奔跑的衝撞更加有利,無需躲避對手的進攻和花樣變幻的架式,你只要抓住對手丟出去,或壓在身下就勝利了。一力破十會,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任何招式都是沒有用的。除非對手比你力量大,那時你只能有多遠跑多遠。
小石頭對風的話深信不已,因爲他已這樣擊敗的大部分原來不可能擊敗的人。甚至於部落裡普通的戰士。今天他就要用這個辦法來對付雷,因爲小石頭知道,這次新參加成年禮的小戰士中,除了雷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雷雖然力氣也很大,小石頭卻倔犟的認爲,其它方面雷比自己強,但在力氣上雷並不如自己,只有自己纔是同輩中力氣最大的那個。他唯一擔心的是雷不與他比拼力氣,對於雷的身手小石頭多少有所顧及,但是今天他看到了希望。因爲他發現今天雷有想跟他較一較力氣的想法。
兩個人如兩頭頂架的蠻牛,又撞在一起。
臺下,風好奇的看着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妹妹,一臉吃驚的小聲問:花兒呢?不會讓你給丟到樹林裡了吧。
雲白了二哥一眼道:我沒你想的那麼下作,我本想送她回家,可剛走不遠就遇到到她父親崖,所以我把她給她父親了,我就回來了。
風鬆了一口氣,又問道:你從哪弄到的假死草,那東西很危險的。
大巫給我的,你不用管。對了,你不是說過不喜歡花兒嗎。怎麼總是跟她糾纏在一起,太噁心了。
哎,我確實是早就不喜歡她了,是她總是沒完沒了的想報仇的。不關我的事。
這樣最好,你不能喜歡這種瘋女人。雲還在氣鼓鼓的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
解決二哥與花兒這種丟人的打鬥,雲就把注意力放到臺上。
雲有些焦急的問風:哥,你不說大哥肯定能勝嗎,我怎麼看兩人勢均力敵啊。
風嘆了口氣說:大哥想要戰勝小石頭易如反掌,但除了用蠻力,但大哥太驕傲了,非要憑蠻力勝小石頭,這可就勝敗難說了。
雲又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大哥勝。
我想的辦法大哥不聽,只想憑自己力氣勝,我有什麼辦法啊。
雲鄙視了風一眼道:你辦法雖多,卻全是陰謀詭計,就沒一個光明磊落的辦法,大哥當然不喜歡了。
風無奈而又挑釁道:既然你那麼光明正大,那你想個光明正大的辦法。
雲給了風一個大大的白眼,好看的眉毛挑了挑道:“好好看着。”
說着雙手一搭臺邊就飛身上了石臺,俯下身子從臺邊下正在敲鼓的女孩手中搶過一面獸皮手鼓,放到臺上,雙手齊落,咚咚咚咚的敲了起來,
僵持不下的雷看到妹妹衝上臺來敲鼓爲自己助威,精神一振,竟大發神威,把小石頭頂的一步步向後退去。
風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一時間,妹妹那胖胖的光輝形象瞬間變的光芒萬丈,就連妹妹那扭動的肥胖身體在風的眼裡都變的如此妖嬈美麗。雲的這拉拉隊般的助攻讓風真的有些自慚形穢,自己真的太過陰暗了,想出來的辦法確實都是陰謀詭計,而妹妹這麼作的纔是真正的光明正大的最好辦法。與妹妹比自己就是那個陰險小人,而妹妹纔是那個坦蕩正義的君子。看着妹妹風竟然有些自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