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看着王凡拉開窗戶,縱身躍下十層高的大樓,不免有些頭痛的扶住額頭,他確信如果再和王凡多接觸幾回,他自己一定會早死幾年,不是因爲別的心累而已,就算那位美女飛行員在他面前也沒有王凡這麼大牌。
趁着清早的涼爽天氣,王凡御劍在天空飛行,自從認識羅德斯上校後,王凡就不必在美國上空收斂了,篤定有人擦屁股那還有什麼客氣的,以超音速的速度向佛羅里達州飛去,還好去過一次,還不至於走錯方向,再加上有武神導航,王凡的飛行還是很順利的。
而就在王凡在天空撒歡的同時,很多天文愛好者和攝影家都拍到了有關UFO的模糊畫面,一時間成爲大衆熱議的話題,而在空中預警中心的羅德斯上校,看見雷達上那個可疑的飛行物,嘆了一口氣對屬下說道,“放棄追蹤,他沒有惡意。”
手下的士兵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個可疑的雷達反射波最近可是沒少在紐約出現,他們都以爲是鋼鐵俠在胡鬧,卻不知道託尼只不過是給王凡背鍋而已。
弗瑞給的信息很模糊,最大的監獄卻並不一定都是被人熟知,就像王凡現在要前往的,貝弗利監獄就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住進去的監獄,這個監獄興建於二戰中期,專門是爲一些戰犯間諜和被秘密抓捕人士準備的,從空中俯視看下去,還以爲是一座城堡式莊園,可是細看就會知道,實際上這座監獄是外鬆內緊的一個狀態,就連巡邏車都是並定時巡邏。
王凡在離着監獄大門有些遠的距離降落在路邊,巧妙的躲過了監控,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現在通往監獄大門的路面上,就連坐在監控室裡的獄警都不由瞪大雙眼,這個人是怎麼出現的?
很快,大門處就駛出了幾輛巡邏用的山地越野車,車上端着槍的幾個人就把王凡包圍在了公路上。
“不許動!雙手抱頭,你們看到岔路上的指示牌嗎?這條路是禁制通行的,而且你的車呢?”讓獄警納悶的是,岔路到監獄還有幾公里的路程,而沿途的攝像頭並沒有看到王凡的身影,他又是如何出現的呢?
王凡把神盾局的證件在手中晃了晃,一臉淡定的說,“別激動,我是來調取囚犯口供的。”王凡的話並沒有打消獄警的戒備心理,一位健碩的黑人走了出來,他是巡邏隊的小隊長,盤查的事理應他負責,警惕端着槍,小心的接過了王凡的證件,他也算是在這座監獄幹了有些年頭了,神盾局的證件他也見過,一接過王凡的證件,就知道是真的無疑了,單憑手感和重量,仿造的證件就糊弄不了他。
“提審犯人需要FBI或者是中情局區域負責人的簽字許可!”那位黑人小隊長把王凡的證件還給他,又伸出了手索要許可。
王凡那有什麼許可啊!在心中暗罵了一句王八蛋弗瑞後,聳了聳肩對着那位隊長說,“來的比較匆忙,並沒有許可,不過我必須要見到我要見的人。”王凡不介意殺進去,前提是要敲暈所有獄警看守,工作量可是不小。
“你跟我來吧!”那位隊長騰出了一輛車親自帶着王凡,上車后王凡才知道,這位黑人隊長其實是神盾局的人,從他隱蔽的做出手勢就能看得出來。
山地四驅車發動,飛快的甩開巡邏隊後,就剩王凡與他兩人,那位黑人有些不耐煩的說,“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不過按照你等級,我應該叫你聲長官,不過我還是要警告你,神盾局已經把犯人交接給美國政府了,就算是神盾局的人也不能隨意接觸犯人。”
王凡愜意的坐在車後座上,對於那位黑人的警告,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隨口說道,“弗瑞都無法阻攔我,就不要拿政府嚇唬我了,說吧!你一定有辦法讓我見到人的,不然我就要用特殊辦法了,你知道的相對於作戰部,這裡的防衛等級並不難突破,只不過是麻煩了一點而已。”
那位黑人巡邏小隊長聞聽此言渾身一震,如果是弗瑞是誰都不知道,他也不用混了,沒想到一個七級特工居然牛到局長都不放在眼裡,他立刻就不敢多說話了,而是在心中盤算,如何協助王凡達到目的。
“你可以通過證件提出探視要求,而不是需要許可的審問,這樣雖然時間短點,但並不妨礙你得到信息。”
王凡通過後視鏡,給了他一個你很上道的眼神,微笑着任由山地車帶着自己進入這間監獄,跟隨者這位黑人小隊長,沿途關卡自有他來打通,當王凡報出要見的是07586號犯人的時候,王凡觀察到那位小隊長眼神很難察覺的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幫着王凡辦理好手續,走進了監獄。
沿途路過監房去的時候,看見牢房也是分成很多種的,有六人間四人間和雙人間,王凡不免唏噓,就連坐牢都要分三六九等,階級實在是太明顯了!
在這座監獄的深處,王凡終於見到了懷特霍爾,這位臭名昭著的九頭蛇,居然住的是單人單間,而且看他房中還有一個書架,而他本人正在捧着一本書愜意的看着。
隔着柵欄,那位把王凡帶到這來的小隊長喊了一聲,“07586號,有人來探視你了!”
懷特霍爾帶着一副金絲眼鏡,擡頭看向了已經走到他監室前的王凡,他並不認識這個人,不過他卻沒有出聲戳穿王凡,而是想要看看這個來人要帶給他什麼驚喜。
王凡看着本應該快一百歲的人,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跡,相反的是看他的樣貌更像是四五十歲的一位紳士,單單是氣質就不是別人能夠模仿得了的,而他能永葆青春的秘密,說不得和斯凱的媽媽有關。
看到那位小隊長走到不遠處爲自己放哨,王凡明知故問的說,“你就是懷特霍爾?”看着他點點頭這才說,“我想知道有關十九年前的事?”
懷特霍爾笑吟吟的放下書,從座位上站了,有些戲謔的說,“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
“因爲你欠一個女孩一個交代,而那個女孩就是當年被你殘忍研究對象的女兒。”
懷特霍爾收起了臉上笑容,有些驚喜的說,“她在那?她覺醒的是什麼力量?”聽着他這麼說,王凡就知道,他一定知道的比想象的還要多,這次算是來對地方了找對了人,正如自己想象的那樣,斯凱的身世並沒有弗瑞說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