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向四面八方散開,樹林彷彿沒有盡頭,被驚擾的怪鳥嘶聲叫着“撲拉”一下飛走,帶起幾片樹葉,洋洋灑灑。
“嘎——嘎——”
夜,微涼。
可迷迷的身體卻像被點燃一般,火從小腹蔓延,直至全身各處。小腹內又癢又麻,渾身虛軟,身體燙得可怕,白皙的臉蛋泛着異樣的紅光,眼睛微眯懶惰而性感。想找個東西,緊緊抱着,磨蹭,蹭走身體內那團令人瘋狂的火焰。
那人抱着她飛速移動,涼風如刀,割在灼熱的皮膚上,冷熱相遇,小腹狠狠一抽,猛的縮緊。
“嗚……”迷迷呢喃着,不禁將手緊緊環上了那人的脖子,使勁往他懷裡蹭,“嗯……嗯,熱……”
那人身體一僵:“鬆手。”字裡行間,咬牙切齒。
“嗯……”迷迷一邊繼續往那人懷裡蹭,一邊伸手拉扯身上本來就很凌亂的衣袍,這一拉,半邊酥胸暴露在冷空氣之下。
“嗯……嗯……”這聲音越來越曖昧,越來越銷魂。
紫色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情慾在狐媚的眼眸裡擴散,突然,掀開半邊面具,猛的低下頭,出其不意地擒住了迷迷鬧騰不休的小口,脣齒相碰,舌尖在誘人的紅脣上游走,將柔軟的下脣含入口中,溫柔吮吸,牙齒攀上紅脣,狠狠一咬!瞬間血腥四溢!
“啊……痛!”迷迷驚呼,勉強找回了些理智,慢慢睜開朦朧的眼睛,只見面具下那雙深紫色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毫無情緒:“給本宮安靜點。”
迷迷識相地乖乖閉嘴,瞪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像一隻警惕的小兔子,可憐巴巴,殷紅的血液順着紅脣滑落,妖豔得不可芳物。迷迷還沒來得及委屈,小腹內勉強壓下的慾火又開始肆虐,來勢比先前還要猛烈,一波一波,撩撥着她的底線。
小臉緊緊皺成一團,眉毛彷彿快要打結,曖昧的聲音卻怎麼也無法壓抑,斷斷續續地從緊閉的小嘴裡傳了出來:“嗯……嗯嗯……”
慾火燒到了大腦,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樣下去,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就在這時,那人卻突然停了下來,不客氣地把如同八腳章魚掛在他身上的迷迷拽了下來,迷迷眯着眼睛,眼前的面具臉像是蓋上了毛玻璃,怎麼也看不清楚,晃盪着腦袋又想往他懷裡靠。下一刻只聽“撲通”一聲巨響,迷迷被他直接仍到旁邊的小河之中。
河水冰冷刺骨,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接觸到她滾燙的皮膚,一聲慘叫脫口而出:“啊——”
那人丟得一點都不留情,甚至說是直接把她甩了出去,河水本不太深,這一下腦袋直接砸到河底的卵石之上,狠狠碰撞,後腦勺立刻破了個口,鮮血汩汩,染紅了清澈的河水。毫無準備的迷迷狠狠嗆了幾口水,肺部缺氧像要爆炸一樣。在疼痛的刺激下,迷迷清醒過來,求生的本能讓她撲騰着身子站了起來,河水沒過肚臍眼,輕輕流淌。
黑髮如墨,發稍滴着水,用力呼吸着,想擡手摸摸傷口,卻怎麼也使不上勁。
岸上,那人雙手環胸站着,身材修長,衣角獵獵,長髮在空中飛舞,面具下的眼睛依舊如常,彷彿什麼事了沒發生。
迷迷腳下一虛,一個搖晃又倒了下去,這一次卻再也沒有力氣掙扎,河水壓迫着肺臟,一張口又是滿口水,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身體疼得開始麻木,生命隨着河水流淌。
就在迷迷以爲自己就這樣去找小白報到時,腰間突然一緊,一跟長鞭纏上了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她從水中拎起,狠狠摔在河岸上,接觸到久違的空氣,迷迷用力咳了起,滿口滿口的河水從肺部擠壓出來。
鞭子的另一頭正是那個面具男,他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沿着河岸將迷迷拖行,也不管一路的卵石。
後腦勺的傷口越扯越大,不斷地碰撞着石頭,一路下來血跡斑斑,迷迷痛得想挖他十八代祖墳。
鞭子勒在腰間越勒越緊,彷彿嵌到了血肉之中,又是一陣劇痛,迷迷被甩到了水中,這次沒再跌倒,因爲鞭子的另外一頭被面具男綁在了河岸的大石頭上。
全身的重量都依託在細長的鞭子之上,迷迷憋了口氣用力吼出來,這樣的狀況下卻也只是微弱的呻吟而已:“你就不能溫柔點嘛!會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喲,都能說話了。”面具男不以爲然,“‘媚毒’解了就自己上來。本宮心情不好沒工夫陪你玩。”
不等迷迷反應過來這句話到底表達了什麼意思,那個開口一個“本宮”閉口一個“本宮”的面具男已經轉身走人,留下一個女人們看見都會尖叫的背影。
這時候,迷迷卻只想罵人——
“啊!你個面具變態,別人我逮到你!看我挖你十八代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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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好痛,是不是被拆散又重新組裝?
好吵,是誰一直在哭?
不要吵!好難受,頭疼、手疼、腳疼、屁股疼……全身都疼,是不是見小白了。
迷迷努力睜開眼睛,只是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卻疼她直抽氣:“嘶……”
“魚魚!你終於醒了!”只見洛奇那絕美的臉近在咫尺,一雙又紅又腫的眼睛格外顯眼,“魚魚,洛奇以爲魚魚死了呢!嗚哇……”說着又哭了出來,晶瑩剔透的淚水流了一臉。
“我……”迷迷開口,卻發現聲音比唐老鴨還要粗,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我是怎麼了?洛奇別哭,我這不好好的嗎”迷迷試着擡手幫洛奇擦眼淚,卻發現身子有些異樣,再用力,只見一隻雪白的貓爪爪巍巍顫顫地擡了起來。
“這是?!”迷迷驚呼。
“你受傷太嚴重被打回了貓形。”白凝眉頭緊皺,清淡的眼眸裡多了幾分類似憤怒的東西。
迷迷這才發現白凝的存在,尷尬地朝他笑笑,這一笑又拉扯到嘴脣上的傷口,又是一陣抽氣聲。
“發生了什麼事?”白凝依舊言簡意賅,只是語氣無法再不鹹不淡。
“魚魚,是誰欺負你,你說,洛奇和白凝幫你報仇去!”洛奇撫摩着迷迷毛茸茸的腦袋,避開後腦勺恐怖的傷口,一邊哭一說。
迷迷看這架勢只覺得腦袋突突地疼,一邊抽氣一邊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從進月明樓開始,當然有些太火爆的情節就一筆帶過。講完卻發現兩尊大神臉全黑了。
迷迷這邊看看,那邊瞟瞟,弱弱地說:“我錯了嘛,我知道不該去那種地方……你們生氣啦?”
“居然是他,水殤……這麼多年了,怎麼又出來了,竟也參合着搶五寶,這下麻煩了。”白凝難得犯愁。
“怎麼會,父王不是說他早就隱退了嗎?”洛奇也很吃驚。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迷迷眨巴着眼睛很是無辜。
“水殤,水煜宮宮主——他是妖界的噩夢!性格邪媚而陰冷暴戾,法術極其高強殘忍,究竟有多高誰都說不清,修煉上千年的元老不敵他十招,至今爲止,還未曾聽說誰能打敗他。一百年前,由他創建的水煜宮在妖界所向披靡,他殘酷的行事手段遭來很多非議,可無論哪個人或哪個門派不滿,不出一個月必被水煜宮連根拔起……終於引來了妖界聯合對抗,這一戰雙方元氣大傷,水煜宮從此淡出妖界,很多傳聞說,水殤已經死了,可現在……”白凝面色陰沉居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迷迷無辜地瞪着眼:“是不是認錯了,傳說中的人物不會這麼輕易就出場吧?”
“不可能,紫色的眼眸和長髮,妖界絕無僅有!”白凝說,湖綠色的眼眸染上了凝重的色彩。
(寫好上傳,女頻後臺抽了--死活進不來,糾結了半個小時,愣是我全部關了再開才進來--半死不活的滄滄爬走,臨走前還是要吼吼——票票啊票票,收藏啊收藏!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