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前)
清晨的陽光斜照在這寧靜的古鎮上,柳枝隨着微風在空中擺盪,戲堂屋檐的鳥兒在嘰嘰喳喳的歌唱,戲堂的大門被緩緩打開,兩個六七歲大的頑童趁戲堂沒人,悄悄跑進了戲堂來到戲臺上,他們在玩耍、嬉戲、打鬧,突然歲數大一點的哥哥看着戲堂上犬型圖騰異常着迷,他急忙向比他歲數稍小一點的弟弟說道。
“譚勝弟弟!你快過來,看看上面的畫,它好像在動。”
“來了來了!張林哥哥,在那呢?”
譚勝摸着頭盯着圖騰看了半天,帶着疑問。
“哥哥,沒動阿,你是不是眼花呀。”
張林揉了揉眼,傻笑道。
“嘿嘿,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他再次盯着面前的犬圖騰觀看時,突然山崩地裂,熔岩涌出,一個個身體畸形,上身**,青面獠牙,似人非人的生物走向了小張林,嚇得他矇住了自己的雙眼嗷嗷大哭,但奇怪的是,這些醜陋生物像看不見他似的,只是從他身邊經過,有的破土而出,有的則從熔岩中緩緩走了出來,爬的,走的,滾的,還有飛的,各式各類都有。
當小張林緩緩從手縫中看了下週圍,四面荒地熔岩,這並不是他在的戲堂,小夥伴譚勝也不知蹤影。
這時遠處烏雲深處傳來巨大的犬叫聲,突然天空中跳下一隻白色神犬,看體型異常巨大,與它旁邊熔岩荒山比較,足足要大上兩倍,估算下來從腳到頭差不多有百米不止。
畸形生物們猶如螻蟻,衝向神犬,但都被這龐大的身軀壓扁,它向天長吼,巨大的衝擊波衝破了震飛了這些醜陋的惡魔。
“哥哥,哥哥,你快醒醒,戲堂來人了,我們該走了,不然被抓到,我倆就摻了。”
小張林被小譚勝搖醒,這時戲語者看着他倆搖了搖頭,走了上來。
“孩子們,怎麼在戲臺上睡着了?”
“叔叔,我看見神犬了,他在打妖怪。”
聽到小張林的話後,戲語者一愣,然後對他倆說。
“神犬是神獸,我們的語言它們聽不懂,只得用比劃動作,也就是跳苗戲的方式來當作與它們交流的語言,你倆想要跟神犬交麼?”
他倆點了點頭,戲語者有接着說道。
“那我就收你倆爲徒,但別對其他人說,包括你們的父母哦!”
(一月後)
戲語者師傅高舉竹竿,“啪”的一聲打在地上,嚇得小張林與小譚勝一哆嗦。
“既然你倆都對神犬有崇拜之情,而且也看到異相,我也破例收你倆爲徒,要和神犬溝通,戲語必不可少,都站好了,怎麼教你倆的,都學了半個月了,還沒長進,馬步要扎穩!”
師傅拿着竹竿指着小張林與小譚勝。
(某日)
雷聲四起,細雨綿綿,戲臺上,小張林被罰站,小譚勝冒雨悄悄爬上了戲臺,從衣兜裡掏出來幾個熱乎乎的饅頭。
“哦喲,還好我娘做饅頭時沒看到,我偷偷從廚房拿來幾個,趕緊吃吧。
譚勝說完,把饅頭遞給了張林。
“謝謝師弟!”
接過熱乎乎的饅頭滿足的了起來。
(二個月後)
戲堂外,小譚勝拿着手中的饅頭遞給小張林。
“師兄,這是最後一次我給你拿饅頭了,明天我就要隨父母去大城市了,跳苗戲,與神犬交流就靠你了,這快玉佩送給你。”
說完,譚勝便從脖子上取下玉佩遞給小張林。
小張林一把抱住了小譚勝,熱淚說道。
“這是你的我不能要,如果我們都長大了不認識對方了,你就拿着這塊玉佩過來,你還是我的好師弟,到時候我學會了苗戲,也跳給你看,那以後我倆都能與神犬交流了。”
小譚勝激動的點了點頭。
(二日)
小張林看着遠去小譚勝的馬車淚下。
戲語老者抽着水煙在發呆的看着譚少軒的玉佩,被端藥進來的張
阿娜的叫聲驚醒。
“爺爺,該喝藥了。”
戲語者用手拍了拍譚少軒的肩膀,把玉佩遞給了譚少軒,示意少軒把玉佩收好。
“咳!咳!年輕人,這樣吧!咳!咳!你明天早上在戲臺上等我。”
說完揮手讓張阿娜帶着譚少軒離開。
張阿娜懂了爺爺的意思,把帶着有點疑惑的譚少軒帶離了戲語老
者的屋子。
屋外譚少軒對着張阿娜說。
“阿娜,這次來到這兒,多虧了你,之前我一直都在誤會你,對不起!”
面對譚少軒的道歉,張阿娜笑而不語,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繡有犬圖騰的手帕遞給了譚少軒,譚少軒看着手帕上繡的犬型圖騰異常醒目,於是立刻從張阿娜手裡接了過來,看着圖騰手帕,他興奮的說。
“阿娜,你這手帕上的圖騰真精緻,是你繡的嗎?”
張阿娜點了點頭,她靦腆的低聲細語道。
“這個送給哥哥了,以後可以用來察汗之類的。”
然後笑着跑進了自己的屋子裡,室內的放下藥碗的戲語老者看着這情況,咳嗽着哈哈大笑起來。
譚少軒摸着頭,然後把手帕揣進了衣兜裡,然後對戲語者說。
“爺爺,我兄弟黃波發燒得很厲害,我現在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戲語者點了點頭,然後譚少軒跳下戲臺,離開了戲堂。
穿過石子小路,譚少軒正好碰到路過的劉嬸,譚少軒急忙停下腳步,笑着對劉嬸說道。
“大嬸,上次多有得罪,請您見諒。”
“小夥子說哪裡去了,別那麼見外,你劉嬸我呀,就喜歡你這樣爲兄弟兩肋插刀重義氣的,要不來我家坐坐跟我講講你的奇遇吧。”
劉嬸笑着摸了一下譚少軒的胳膊,滿意的點了點頭。
譚少軒由於見黃波心切,抱拳對劉嬸說。
“不好意思劉嬸,我兄弟昨日病了,今天我特意要去看看他。”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向了老者家的方向,劉嬸此時氣得直跺腳。
“什麼?一大早就被三王送衛生院去了?”
面對長老得回答,譚少軒覺得自己實在對不住黃波,在他生病得時候沒能陪在他身邊,自己覺得有些愧疚。
“既然戲語者答應爲你跳苗戲,這機會難得,要不你先回戲堂,你兄弟的病情三天兩天估計也不會痊癒,何不如戲語者給你跳一戲過後,再去看你兄弟如何。”
聽老者說道譚少軒覺得也是,有“三王”照顧,問題應該不大,他謝別老者後返回了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