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爹,您不知道,我已經跟萬魔山莊的少主,雲梵訂婚了!很快,我們倆就要結婚了!”汐月索性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本以爲風羨離會祝福她,可是沒想到風羨離皺着眉頭,想都沒想:“不行,你絕對不可以跟雲梵訂婚。這門親事,我不答應!而且,也沒什麼商量的餘地!”
“爹,您怎麼這樣?跟個暴君似的!這門親事是我自己認定了的,雲梵,也是我汐月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人!我這輩子,還非他不嫁了呢!就算你是我的親爹,也絕對不能阻撓我!”汐月十分倔強的說!
“呵呵,好,現在連爹的話也不聽了。”風羨離呵呵笑笑,眼底的溫暖,慢慢消退去。
“其實,我叫您一聲爹,不過就是看在多年的父女情分上。您想想看,這麼多年了你都沒出現過,可是這麼多年這麼多的苦難,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的。我稱呼您是我爹,並不想要獲得什麼好處或者是地位!而是因爲我想要一個疼我寵我的爹而已!不過現在看起來,您這個爹,管得未免太寬了。那麼,我既然可以認了您當爹,自然也就可以不認!”汐月站了起來,鐵骨錚錚!
“你!”風羨離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一個人敢如此的違拗他!
雖然他是真心疼愛這個女兒,可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是一個如此特殊的存在!
這跟傳統的父女關係,截然不同嘛!
風羨離現在也終於認識到了自己這個女兒的特殊性!這就不是一個一般的孩子,怎麼能要求他像對待一般孩子一樣的對待她呢?
哎!
所以風羨離重重嘆了一口氣,軟下聲音來:“對不起啊汐月,爹爹,爹爹真的是老古董了。不懂得你們女孩兒家的心思。也,也不懂得如何跟女兒相處。可能是因爲爹這是第一次當爹,所以才……不過你放心,爹爹以後不會這樣了,不會再這樣傷你的心了。能原諒爹嗎?”
這一幕,正好落到了來開會的風之谷的骨幹們眼裡,大家都倒抽一口冷氣!
這也,這也太……
傳說中的谷主的威嚴呢?風羨離作爲一個傳說中最頂級存在的大人物的神秘感呢?
就這麼蕩然無存,真的是叫人受不了啊!
而且這個谷主,未免也把架子放的太低了吧,在司徒汐月的面前,這也太折煞英雄的架子了吧!
汐月也看到了那一羣等待召見的人,自然也讀懂了他們眼裡的話。
看到那羣人臉上跟眼裡那種不敢置信的神色,不知怎的,汐月的心情就變得異常的爽快!
呵呵,這算什麼!接下來還有更狠的呢!
“不好意思,谷主,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原諒這個詞彙。如果谷主想要求得我的原諒的話,那麼還請谷主您多多費心,用心考慮考慮吧。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您接着跟您的骨幹們,開會吧。”汐月高傲的揚起下巴,扔下這句話就翩然轉身離開了。
“汐月……”風羨離看着女兒離去的背影,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叫,她都不會轉身的了。
“谷主,您不要生氣了,汐月的脾氣,一貫都是這樣的呢。”林月如呵呵笑笑,輕盈的來到了風羨離的身邊,伸出青蔥玉手,替他摸了摸胸口,十分溫柔體貼的樣子。
這幅樣子看在薛治的眼裡,都忍不住想要作嘔!
林月如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賤了!簡直就是耍賤沒有任何的下限!
谷主這纔回來呢,這個女人立刻不要臉的貼了上去了!
完全不顧忌自己的身份還有谷主的身份!
薛治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大師兄陸遜,故意刺激他說:“呵呵,大師兄,林師姐可真的是很熱情啊。之前咱們還老覺得師姐她冷若冰霜不過現在看起來是咱們錯了!人家根本不是什麼冰山美人兒,是咱們不夠燙,暖不過人家那顆冰冷的心!”
陸遜沒說什麼,只是拳頭在身側悄悄握緊了!
臉色,也顯得十分的難看!
薛治掃了掃陸遜那張臭臉,知道自己的話對他產生了巨大的作用!
男人嘛,有哪個人能容忍得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對自己冷若冰霜,而對另外一個男人發sao呢。
所以,林月如,呵呵,以後有你好看的了!
“咳咳,師兄,不是有事兒要討論嗎?趕緊的吧,大家都來齊了。”高老頭覺得有點兒頭疼,怎麼忘了自己的這個師兄天性風流花心的這一件事了呢?
其實當年的軒轅雅蘭根本只是風羨離花心的一個對象而已,一夜風流,也不過是他玩玩的。只是她運氣好,還懷了師兄的孩子。
只是風羨離魅力太大了,所以軒轅雅蘭纔會如此癡癡的等候着他回心轉意,可是沒想到人家也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要不然爲什麼師兄見了軒轅雅蘭之後那麼的冷酷,反而還不如對汐月好呢?
他剛纔沒出聲是希望雅蘭通過這次的打擊可以甦醒過來,那麼他還是願意守護在她的身旁
“呵呵,好,來,大家都過來,我有事情要跟大家說。”風羨離笑了笑,把大家都召集了過去,然後開始瞭解這些年穀中都發生了什麼事兒,對谷中的事務,有了一個初步大體的瞭解。
討論了大約二個時辰,大家才散去。
風羨離一個人坐在那裡,靜靜的整理思緒。不過林月如卻端了一杯熱茶進來:“谷主,別太勞累了,,萬一傷着了身子怎麼辦。風之谷上上下下,還都得靠您來支撐呢。這是紅棗桂圓茶,是月如親自熬煮的,您嚐嚐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呵呵,月如你倒是挺細心的。”風羨離呵呵笑了笑,倒是不推辭,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點了點頭,“嗯,還不錯,挺好喝的。多謝你了。”
“谷主說哪裡的話,能爲谷主盡一份心,是月如最大的榮幸呵。”林月如擺出一個最溫婉的笑容,故作好奇的湊上前去,“咦,谷主,您這是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