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蘇輕颺也是氣的牙癢癢,怒瞪着妖孽,問着司徒汐月,“汐月,你別怕!有我們呢,是不是他強迫你你才……”
這話蘇輕颺都不忍心說出來!
“是的話,我們絕對會爲你報仇!”
蘇輕颺和軒轅塵淵同時怒瞪着妖孽,彷彿他是多麼的罪大惡極。
也是了,在他們眼中就是妖孽欺負了司徒汐月,豈不就是罪大惡極嗎?!
司徒汐月擡頭看着他們,眼中也沒有一絲漣漪。
“你們別再問了,我是心甘情願的。”
司徒汐月這淡淡的一句話,卻讓他們頓時覺得天崩地裂。這答案就像一道驚雷,劈的他們頓時體無完膚!
萬萬沒有想到司徒汐月的回答會是,心甘情願!
可是一旁的妖孽倒是極其得意,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我累了,你們都走吧——”
司徒汐月語氣中的疲憊是誰都聽得出的,更何況現在她的臉色也並不好,人們便識趣的都退了出去。
妖孽本想留下,可是司徒汐月卻絲毫不理會他。
“少城主‘請’挪步——”
司徒汐月這‘客氣‘的話語讓妖孽無話可說,最後只能一拂衣袖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爲了她連藍鳳凰都罰了,她怎麼就這麼無動於衷?
要知道他的恩寵可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將他的恩寵棄如草芥,當真是有個性!
司徒汐月這樣的反應倒是讓妖孽來了興致,心裡對她那種志在必得的心緒更加重了。
不光要她的在自己身邊,還要她的心也要在他的身上!
不然光要一個空殼子有什麼意思?
妖孽想到這裡,臉上的得意之色更重了,總有一天要將司徒汐月的心也拿下!
看着妖孽得意的大笑着離開,軒轅塵淵和蘇輕颺頓時不好了,同時惡狠狠的看着妖孽離去的背影。
“瞧他那副得意的樣子,真恨不得上去給他兩拳!”
蘇輕颺對着妖孽離去的背影真的揮舞起了拳頭,就差沒有衝上去揍人了!
司徒汐月那可是他們心中的女神級人物,人人都愛着、捧着,可是卻被這個男人輕賤了,怎麼能不讓人氣憤?
可氣的是司徒汐月竟然說是自己是自願的,弄得他們連出氣的理由都沒有!
人家兩情相悅的話,他們再這麼做不是不通情理了麼!
“他怎麼能這樣對汐月呢?都怪我沒有提前注意到汐月的不對勁,沒能儘早阻止……”
軒轅塵淵有些失落,本來他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已經離司徒汐月遠了,他本想就這麼守在司徒汐月的身邊,可是如今這樣彷彿他們的距離更遠了。
“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嗎?”
蘇輕颺已經從剛纔憤怒的情緒中冷靜了些許,果然發泄出去人就會清爽些,腦子也清楚了些。
一聽蘇輕颺這麼說,軒轅塵淵立刻轉過頭看着他,“怎麼說?”
莫非他這麼說是發現了什麼?
“剛纔咱們進去,雖然看到屋中凌亂,可是未免也太亂了些——”
蘇輕颺這麼一提醒,軒轅塵淵立刻想到了月華殿裡面的情形。
“的確,彷彿還有些殘破的衣衫散落在牀榻上……等等,殘破的,如果是心甘情願的怎麼會有殘破的衣衫呢?”
軒轅塵淵提出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這也正是蘇輕颺剛纔想到的。
本來司徒汐月不理會妖孽了,怎麼會突然心甘情願的上了妖孽的牀呢?
“汐月剛纔一定是說謊了,她一定是被那所妖孽逼迫的!”
說到這裡蘇輕颺很是氣憤,拳頭攥的生緊,只是無奈無處發泄!
想到司徒汐月被欺負的畫面都不禁讓他的心也跟着疼!
“我也覺得覺得蹊蹺,那少城主不是已經忘了汐月嗎?那汐月早該對他死心了,怎麼會突然就從了他?敢情是被他逼迫的!”
軒轅塵淵也不相信司徒汐月是心甘情願的,兩個人倒是想到了一起去。
“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爲汐月報仇!”
作爲司徒汐月的表哥,蘇輕颺雖然一直暗地裡愛慕着司徒汐月,但表面上還是表兄妹的關係。
可是他在心裡從沒有真的把司徒汐月當做妹妹,她是他心上的人吶!
怎麼能讓她受了委屈呢?
蘇輕颺立刻就要去找妖孽算賬,可是纔剛邁出了兩步,就被軒轅塵淵拽了回來。
“你拉着我幹什麼?難道你不生氣嗎?”
蘇輕颺現在是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看到軒轅塵淵這樣的態度不免有些生氣!
其實他看的出來,軒轅塵淵對司徒汐月的感情也不一般。所以這件事情,他原以爲軒轅塵淵也會跟他一樣生氣!
可是,現在軒轅塵淵卻攔下了自己。
這怎麼能不讓他更生氣呢?
“我當然生氣,我也恨不得把欺負汐月的那個人千刀萬剮了!”
“可是,咱們不能衝動,總得事出有因吧?剛纔汐月已經發話了,她說她是自願的,咱們有什麼立場去報仇呢?”
“雖然咱們知道汐月在說謊,可是咱們無憑無據,現在去找少城主算賬,只會讓人家以爲是咱們去找麻煩的!”
軒轅塵淵將這其中的關係分析的頭頭是道,讓蘇輕颺也不禁冷靜下來。
關心則亂!
面對這麼大的事情,還怎麼能讓人冷靜呢?
但是想想剛纔汐月那疲憊的神色,不免讓人心疼起來。
想來她那麼說就是爲了不讓大家動怒吧?
“那怎麼辦,難道就由着汐月受了委屈,咱們就這麼袖手旁觀嗎?”
蘇輕颺當然不甘心,軒轅塵淵又何嘗不是?
“當然不是,但是爲今之計只能等了,咱們應該找個機會問問汐月的意見,畢竟這件事歸根結底還要看她的。”
“她說報仇我們一定去爲她討個公道,可是她如果執意如此,咱們就是知道她說謊,她是被逼迫的,可也沒有事出有因的證據啊!”
軒轅塵淵分析的倒是頭頭是道,蘇輕颺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可是汐月這樣……現在顯然是什麼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