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呼,芳芳伏在了我的身上,身子急劇顫動。
一陣心疼,讓我將她拉住。
可芳芳這小小的身子裡邊,卻似乎是具有着強大的力量,她掙脫我的手,用着那生澀的動作,在痛呼聲中,行動起來。
直到最後,徹底地癱伏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滿頭大汗,並且睡着了的芳芳,以及牀單上的那朵梅花,再一次感受到陣陣的幸福感。
突然間,我心頭一陣強烈的緊張感傳來,我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柳映蘭前去幫我查事情,我卻在這裡如此快活,這應該是很愧疚的事情!
心念及此,我趕緊輕手輕腳地將芳芳給挪開,穿衣翻身下牀,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看到牀上的芳芳,輕輕搖了搖頭。
唉,看來當一個人的女人緣太好之後,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回身輕輕在芳芳的額上親了親,好在芳芳累得有夠嗆,她只是輕輕動了動,卻並沒有醒來,我走出了芳芳的房門,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
當我剛剛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邊燈光一暗,滿臉汗水的柳映蘭回到了房間裡邊來。
我趕緊迎了上去,扶着她坐了下來,並且給她倒了一杯水。
柳映蘭長長吐了一口氣,擡起頭來,衝我翻了個白眼,“大哥,拜託,我可是一隻鬼,我需要喝水嗎?”
“那,你想要吃什麼?”
我訕訕地停止了自己的舉動,拍馬屁居然是拍到馬腿上了,這也實在是我沒有料到的。
柳映蘭擡起頭來,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邊閃過一抹邪惡,還有着壞壞的神情,我心中大感不妙,但我還沒有來得及考慮做些其他辦法的時候,柳映蘭卻已經是靠了過來。
柳映蘭這個軟玉冷香入了懷,我心頭直打鼓,“嘿嘿,是不是我想吃什麼,你就給我什麼?”
嚥了一口唾沫,我硬着頭皮點了點頭,此時此刻,我又還能拒絕?
柳映蘭笑了,笑得相當的詭異,“那麼,謝謝了喲!”
話音一落,柳映蘭伸出了手,一把就將我的左手抓過,一口就咬下,痛楚襲來,我一聲慘叫,左手食指就被咬破。
柳映蘭壞笑連連,大口吸食着我的鮮血。
可憐我自己挖了個坑,將自己給埋了下去,所以現在雖然心裡邊不快,卻也沒有辦法,可以表露得出來。
好在不一會兒,柳映蘭鬆開了我,拍了拍我的肩頭,“好了,暫時就這樣子,你可一定要記住,其實你的大老婆應該是我,不是月黎,依先來後到嘛,也應該是我,你說對不對?”
“對,你說什麼都對。”
我處理着自己的左手食指,連翻白眼,對於這一個傢伙,我又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去反駁呢?
柳映蘭湊了過來,和我勾肩搭背,臉都與我的臉貼到了一起,“我知道你不服,不過也沒有關係,放心吧,我既然是你的大老婆,也一定會做到一個大老婆應該做的,走,我帶你去挖你那幾個小老婆的屍骨去……”
聽到柳映蘭這麼一說,我也來不及與她去針對些什麼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屍骨,幽媚兒和蘇蓉蘇謹的屍骨要及時取回,要不然,她們是遲早會被玫瑰抓回去的。
不管玫瑰與月黎的關係如何,只要她做了這些個事情,在道門來說,都是不相容,也就是極不應該的。
但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畢竟我得去顧忌一下月黎的心情,月氏經歷了那些大難,在之前,又遇到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可是,那一次的相遇,還不如不遇,那一次慘痛的經歷,恐怕對於月黎來說,也都是無法忘卻的。
在這樣接連的痛楚經歷之後,好不容易又一次遇到了月家的血脈,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我是不可能去力證玫瑰的罪行。
心中想到這裡,卻發現柳映蘭的一隻手指頭正好指在了我的太陽穴的位置上。
我尷尬地往後退了退,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月黎則一臉壞壞地笑了,“喲,你還滿多情的嘛,怎麼,爲了月黎的事情在考慮?依我看啊,你不僅僅只是爲了月黎吧,你還更加多的,是因爲玫瑰,是不是?玫瑰可是一個火辣的女人,我和她相比較起來,我都自愧不如呢,怎麼樣,你是不是會想到,要是與她來一場友誼大戰,會是怎麼的模樣?”
柳映蘭說着話,張嘴朝着我的耳朵孔吹了口氣息,更也是一隻手伸出,輕輕地貼在我的手臂上,緩緩滑過。
我的身子輕輕一顫,一種酥麻癢的感覺,就在這瞬間齊齊涌來,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軟了,險些摔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黎十三,我可只是仿的玫瑰,要是真正她做這些事情,你是不是就徹底玩完了喲!”
柳映蘭一聲大笑,拉開房門,就衝了出去。
看着柳映蘭的背影,我心頭暗自罵了一句妖精。
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柳映蘭的一句話之後,我自己的心裡邊,居然就在考慮着她所說的那麼一句話。
要是真正如此,柳映蘭是學的玫瑰,那要真正遇到玫瑰做出這些事情,又將會是怎麼樣的一番“風景”。
之前與玫瑰的短短“交戰”,已經是讓我感到相當“殘酷”的了,要是真正完全的“戰爭”,那豈不是何等的“壯烈”?
“喂,還想不想要去找你小老婆們的屍骨了?趕緊的!”
前方柳映蘭的聲音飄了過來,我輕輕搖頭,此時此刻,還是不要去多想吧。
帶着心中的種種猜想,跟着柳映蘭的步伐,走了出去。
出乎我的意料,柳映蘭帶着我也來到了這院落的後牆,在這裡,是有一扇小門,推開小門,居然是一條極其狹窄的小巷,沿着這小巷往前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座小廟,這廟子已然無人,但所有的建築都還存在。
我站在這座城隍廟的門口,感受不到一絲的人氣,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柳映蘭,你該不會是找錯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