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想的挺美的!賬目這個方向你必須把握,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收營員也可以是你呀!”他話音剛落,我還沒有接下去,他又繼續說道:“前面,左拐。”
“左拐?我記得去我家的路不是這樣走的呀!難道我記錯了?”我本來是以爲現在要回家的,但是卻被他攔住了。
“誰要和你回家呀?你動不動就帶着男人回家,可不是一個習慣!”說完還忍不住看着我笑了起來。
我剜了他一眼,“切。”
這個時候壓根不知道說什麼,鬥嘴一直不是我的強項。
“走吧,不逗你了,我們去吃飯,這邊有一家興唐特色菜,味道很地道,帶你去嚐嚐,你肯定會愛上的。”說完,他指揮着我左拐右拐,我覺得如果讓我自己重新將車開出來的話,我肯定是找不到路的。
興唐的特色菜的確沒有讓我失望,簡直是就是一場味覺盛宴。
其實我挺喜歡吃的,只是以前沒有機會出來這般吃東西,而且也沒有這個條件和心情。
現在算得上是一身輕了,很多事情做起來心境都有些不同了。
心情當然是有所變化的。
“滿足麼?”吃好了之後,鬱灼褶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連忙點頭,“太好吃了,簡直就是享受。”
“哈哈,跟了哥,以後好吃的多了去了。”他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讓我思緒瞬間有些瞟。
但是又不敢多問,怕自己想多了。
“走吧,先帶你去看鋪面,鑰匙給我,我來開車。”說着,他伸手拿過了我放在桌上的車鑰匙。
我也沒有反對,反正開了一個上午都有些累了,乾脆讓他代勞也不錯。
其實我沒有想到店面竟然在興唐最大的商場裡面,這個價位如果能拿下來應該已經算很不錯了。
“你的膽子還真的不小,我以爲會在外面的某個地方,沒想到竟然將目標瞄準了商場。”我不得不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我做生意就是這樣,要麼就做,要做就要做在能力範圍內最高規格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很霸氣了,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狂傲。
這個時候我是覺得他有些狂愛了,可是到當知道他真實身份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目光太過短淺了。
“好好,最高規格,現在看起來,你是不是早就想過當股東這件事了呀?”我挑眉。
“恩,好吧,我的確是早就想過了,不過我的生意你也可以入股呀!”他倒是大方的很。
“你的聲音?你的什麼生意?健身房麼?這個倒是可以考慮。”我打趣道。
“不是健身房,我健身房有合夥人,而且已經做起來的,再讓你進去的話,影響不好,不過我準備去安大市開一家連鎖火鍋店,這個你可以入股。”說完他得意的笑了。
我則是沉默了,這個人到底是在幫我呢,還是在綁牢我?
不過不管是那種可能,我們忙現在已經在一條船上了。
他能這樣幫我,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吧。
想到這裡,我也就釋然了,跟着他做吧,有人帶着你的時候,如果你還不努力,那沒人帶着你的時候,你可要怎麼辦纔好?
“恩,這個店做起來了,我們在往下做打算吧。“兩個店同時開起來,我是有些不贊成的。
“恩,依你。”他這簡短的三個字,卻讓我心漏跳了半拍。
聽起來倒是沒什麼,但是多像是寵着女朋友的男友啊。
說完,他還忍不住伸手摸摸我的頭。
我覺得有些尷尬的躲開了。
“還躲?”他明顯被我這個躲避的動作弄的有些不開心了。
“這個……動作是不是太過親密了?”我紅着,低垂着腦袋說道。
其實這句話的意思有些脅迫的味道了,這是在爲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變相的要名分了吧。
“我們更親密的事情,不是都做過麼?”他的話直接讓我恨不得跳下車去。
“……”我垂着腦袋不說話。
“走吧,我們現在回家去,也應該回家去看看了。”聽到他時候要回家去,我才重新看向前方。
這裡我壓根不熟悉,他帶着我七拐八拐的到了一片別墅區。
“這,是哪裡呀?是我家的後面麼?”我
有些驚訝的問道,因爲這裡我一次都沒有來過。
“不,這裡是我的家。”說完這句話後,車已經平穩的開進了一棟特別大的別墅裡面。
“你不是說回家麼?爲什麼是來你的家?”我有些納悶。
“對啊,我是帶你回我的家呀,怎麼?難道不想見見我的家人麼?”他說道這裡的時候,眼裡劃過一抹笑意。
“但是……”但是我以什麼樣的名義去?
“但是什麼?難道我鬱灼褶的女人還不好意思見公婆?”說完,他率先笑了起來。
“可是……”可是我才離婚啊,老實說, 我真的沒有做好這麼快就跟着他上門的準備。
可是他那句‘鬱灼褶的女人’,這是不是已經變相承認了我們的關係?
承認了我和他之間的親密關係?
“可是什麼?不想去麼?”他將車停在別墅的門口,看着我問道。
“沒事,去吧,但是我們就這樣去,你的父母不會覺得很突兀麼?”不知道他是否給家裡說過我們的事情,我看着他家門的時候就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覺得突兀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放心吧,別擔心,我只是帶你看看我生活的地方。”他的話並未讓我覺得寬慰,反而是越發的緊張起來,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做好了準備在過來。
他說完,伸手過來,抓住了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說完戲謔的笑了,“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想帶你來見這些人。”
他的眉頭蹙起,但是這句話我卻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走吧,我們一起回去看看,我帶着你回去,家裡有父親,弟弟還有一個阿姨,就沒有別的人了。”他開始給我介紹家庭情況。
“你媽媽呢?”我終究是沒有忍住問了一句。
“我媽媽生下我的時候就走了,所以從小我就被冠上了剋星的罪名。”他說道這裡,眼裡閃過一抹受傷。
“哪裡有那麼多剋星?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你還在乎這些幹什麼?”我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想將他身上的憂傷分擔一些。
(本章完)